【千人斩】之狱卒回忆录-------------第九集
【千人斩】之狱卒回忆录
第九集
刑场上斩杀了如此多的女俘虏,时间久了人便也容易麻木了,一日,我去那
猪肉屠店铺闲逛,忽偶一瞥见油腻漆黑的墙面上倒悬着几个铁钩钩儿钩住的半个
生猪身子,由于刚刚收拾利落吧,半条肥腻的生猪身体被洗刷得雪白,就连猪内
脏壁都被刀子刮的光光的,惨白惨白样儿,我他妈的突然有了灵感,肏,牢里反
正有个待宰的羔羊,何不来个人肉大宴?
急速回到牢里,召集了兄弟几个,把我想法一谈,彼此个个性奋异常,摩拳
擦掌,跃跃欲试便要来个史上最强之人体肉宴!当然了,吃酒席的是谁呢?无疑
还是那几名变态的官员和我们。
这倒霉的妮子到也想得开,见我们时时不碰她早无了恐惧感,且日日还有好
吃好喝的,也没有酷刑侍候着,所以人便逐渐胖了些许,愈发白嫩了,将原本宽
松肥大的囚衣竟撑了鼓胀起来,大屁股翘翘着,整日牢房里一趴,惹的新来的一
狱卒某日再也按捺不住冲进去将她玩得好生痛快,事后,此狱卒道:「这娘们性
欲不是一般的强!淫水排山倒海!」
我们便没日没夜的研究了若干「秀色可餐」的美食方案,估计,旁人见了即
便无口福眼福享受到,但见了那些美食计划都一不鸡巴冲动,血脉贲张的,何况
现场的食客们了,我们将这些肉宴方案呈给上面官员们,他们赞赏有加,还道十
几日后便来赴这场特殊的人肉大宴。
我们便开始抓紧准备,把那猪肉屠也叫来做帮手与指导,这不,今日便拿那
肥妮子练手了,由于该女俘进牢多日也没有洗过身子,故身体早有些发臭了,我
们将她装入麻袋里,先带到那猪肉屠的场子。
也许这倒霉女囚第一次闻到如此浓重腥臭的猪尸体陈旧血腥味,很难受的样
子,干呕了几下,进了屋子,先将她的头发全部剃得光光,衣服也被剥得光光,
旁边是一特大号木桶,里面注满了升腾腾热气的水,我用手一掂,天,好烫啊,
死猪也受不了啊!
猪肉屠叫来三个伙计,每人手里一把斧子,与我们几个联手,将女俘虏身体
牢牢的摁在地上,一个伙计对准裸体妮子的肉体的四肢根茎处,以极快的速度猛
剁下去,瞬时,几声惨叫声过后,伴着血花儿,女囚的两只胳膊,两条大粉腿被
活生生分解开来,只剩下那中间痛到顶点的蠕动痉挛不已的上半个丰满肉身。
裸妮子很快便昏死过去,猪肉屠忙将一些药汤子灌入裸妮口内,接着与我们
几个将她剩余白花花身子竖起,托着她的大屁股和后背,一个狱卒提着她的光头
和脖子来到木桶前,死死掐摁住了她的脖颈处,将她丰满躯体放入近乎滚烫的水
中,因为我们要吃活食,故而绝对不可以将这个肉感的女人白白杀死。
很快的,看着水中女俘虏身子由白转了微红,便将她身子提了出来,如此几
下过后,再看那裸体女人的腋毛,竟也忽忽自动脱落于水中。
我见状,用手用力在裸妮子肉咪咪的大肉缝子四周来回一抹,一撮,一扣,
那些阴毛儿大半秫秫的离开了肉瓣,向那水桶里沉去,如此再三,妮子的雪白躯
体上便一丝黑毛也不见了,光溜溜白皙皙的,肉片儿烫的红扑扑,很是诱惑,我
见了,心想他妈的,这不是地道的「美食」吗……
好似洗死生猪般,五六个淫荡大手对准裸妮的奶子肚皮和臀部啊使劲的揉搓
着,脖子和脸蛋子也不放过的,好像在洗一个玩具一般,这个玩具是半死不活的
那种,是可以令人产生性欲的那种,是可以令人极度满足极度变态的欲望的那种
人肉蛋子玩具,是可以随时掏出鸡巴抽插的那种。
热水的作用下,裸妮的半个残肢被洗得雪白,我们将她放到冰冷的地面上,
悠悠的这裸女子竟苏醒过来,很奇怪很滑稽很悲凉的看着自己被肢解的肉身,巨
酷的痛楚随着绝望的哀嚎嘶心裂肺也许重新再次体验了极度痛苦吧,又凄惨的昏
死过去了。
先不理她,借这工夫,这裸妮子身上的四个残肢被我们捡起,如法炮制的都
扔入依然滚烫的水中,同样将残肢洗的白白的,干干净净的,也许是热水的作用
下吧,裸妮子的皮肉在高温下浸泡的柔软白嫩无比,轻轻一搓下,皮肤上的脏东
西很容易便离开女人的肉体,甚至,连女人的肉身上的肌肤都被活活的烫的绵软
而浮皮了,仔细观瞧,可见那惨惨的红肉肉和星星散散的一群小泡泡儿。
可怜那女人肉身被我们蹂躏的不成样子,但我们的性欲不知为何极度高涨起
来。四个雪白的残肢用铁钩儿钩住倒挂于房梁上,两个小胳膊,两条大粉腿,水
没有干,可见大白腿处依然不断的顺着下方滴滴答答淌着带着少许热乎气儿的水
珠子,我大叫,这几个拿出去就当猪肉卖,肯定能卖上「好价钱」啊。
这个倒霉裸妮子原本细嫩白皙的皮肤被烫得余下的肢体没了一块好肉片,高
温作用下,可见那肚皮上好似女人起性子时即将高潮迭起而潮红菲菲的大片大片
深红色状,显得红疵庛的,其他的表皮肤也如此。
我见道:「啊呀,这个样子,如何去羞辱展览她呀?」
猪肉屠听罢道:「无事的,我有法子。」
只见他回到里屋内,取出一黑色油亮小瓷罐儿,用手伸入尽抓一大把的白色
粉末子,兑了些水,弄成了面糊糊样儿胡乱的涂抹于女囚的残肢体上,奶子屁股
那是重点照顾的。
过了几天,女囚身上溃烂红肿的皮肤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肉感,虽然冷眼一
瞅像个超级白虎,但很是诱惑,大屁股显得更白,脑袋上腋窝里绝对是光光的,
一根黑毛也没有,下体更是如盛开的白牡丹,含苞待放,肉缝子微张,四周光滑
无比,从里面还时不时渗流出些淫水儿,他妈的,真是个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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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大规模的刑场斩首,老样子,在台下百姓们大呼小叫中,刑台之上
伴着阵阵刀光血光,那七七八八的男女子各色凄惨的头颅便与身体分了家,骨碌
碌滚落,一个个面相狰狞,死不瞑目的样儿,有的虽身首异处多时,但眼睛却他
妈的睁得老大。
某男子头颅,两俱空洞之眼神很诡异的冷冰冰直视刑台下面的看客,犹如一
把刀,逼视周遭某些看客竟有了些恐惧之感,大部分个个低着头猫着腰像做贼一
样从拥挤不堪的人群中吓得跑了,其余的看客们似乎觉得没了节目,东望望西看
看,窃窃私语一阵子,有了想散的意思。
正此时,刑台上面终于来了新节目,有眼尖的发现,刑台中央被两个卒子推
过来一蒙了黑布的特制囚车,众人见了,立马来了性致,个个伸长了脖子向前方
正中央淫亵的探索。
一卒子将黑布撤去,见那四方方特制囚车内一赤裸裸被拇指粗的麻绳子按着
最淫荡的捆绑女人之法从后屁股沟儿带过,粗绳子一扯从后背中间分了两股绳儿
搭于女囚的香肩上,在粉脖子周围打了个活结儿,长长的,垂下的麻绳儿在丰满
鼓胀胀两个大奶子处重又分开,奶子周围被狠狠的勒出两排平行线,这下子令大
奶子愈发凸出而性感了。
女人的残肢像个山寨的杏黄旗子般被木棍子从小屁眼儿撑挤进去,且还插的
深深的,迫使女人的残肢直直的厥个奶子耸着屁股滑稽的硬邦邦立于那低矮的四
处空空漏风的简陋之极圆木囚车中间,底下百姓们用力瞄了半天,方才看懂,个
个惊喜异常。
(我肏,头次见到被剁去四肢的残废女人啊,太爽了,不知道如何处置于她
呢?哈哈,不着急,不着急,慢慢观瞧便是)
不多会,被推推搡搡上来几个光着屁股的男囚犯们,虽说知晓台下几乎皆为
男性看官,但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下边晃荡个大鸡巴,要不是钢刀威逼
之下,谁也不想丢这样大脸。
狱卒们将几个裸体男囚犯们推到那残废裸妮子面前道:「告诉你们,要想活
命,就痛快的玩玩她。」
这几名男囚们也正当盛年,血气方刚型,再加上在牢里暗无天日,哪里去玩
女人?最近早憋得不行了,见状个个心中也狂喜,至此,便也顾不上刑台之下那
些淫亵的看热闹的,对着那裸妮子不老实起来,残废女子见了也觉得无可奈何,
只好默默接受了,顺从的张开了嘴巴。
几个男囚们玩的好生痛快,大鸡吧上下纷飞,扑哧扑哧快速的在裸妮肉洞中
猛力抽插着,白浆儿混着淫水儿流淌不已,惹得刑台下的看客们直呼过瘾,有的
竟按捺不住了自己便褪下裤子用手自我解决起来。顿时,刑台上下好不热闹,玩
的人爽,看的人愈爽,女囚也被刺激的浪叫连天。
被折腾了好阵子,男女俘虏都瘫软下来,我吩咐一声,手下们将囚犯们统统
带离,刑台下的人群自顾散去了,回到牢房内,渐渐的对这个裸体残废女人没了
性致,他妈的,如何处置她呢?我将她残肢装入麻袋,带到猪肉屠那里。
看着眼前这个已毫无价值的女囚徒,猪肉屠一拍大腿:「有了,将她送入竹
林,慢慢的让她被竹子折磨死算了。」
我听了,很是纳闷,猪肉屠见我不解,对我道:「明日我们便去。」
翌日清晨,我与猪肉屠还有一个装着女人的大麻袋坐上了一驴车,吱呀吱呀
的花了足三天工夫,来到了猪肉屠那老家,据说盛产竹子的地方耶。
竹子那东西生长季节不是很分明,没有四季之分,一年三百多天,无论春夏
秋冬,大的小的高的矮的,在竹林中随处可见,甚至偶尔还可瞥见一两只硕大的
竹鼠!竹鼠们咔吧咔吧小黑豆眼儿,见了人并不害怕,远远瞅着我们。
猪肉屠领着我,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应该是刚刚开始生长的小嫩竹子前,虽说
是嫩竹,但也较高较粗了,竹子长的很直,约两尺多吧,竹子的茎体宛如新生婴
儿的小拳头那般粗细了,若干浅绿油油的竹叶子点缀挂于其上,随着微风上下轻
缓摇摆。
猪肉屠三下五除二将竹上的叶子全部撸吧干净,将大麻袋一倒,那残废裸体
女人像个白蛆蛆一样痛苦的带了出来,因为长途跋涉,灰头土脸的,迷茫的脸上
一幅饥饿的表情,完全不清楚我们要做什么。
依旧如法炮制刑场上对她的一切,我们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肉缝子对准小
嫩竹的最顶端尖头处缓缓向下插去,那裸体女人没了四肢,无法用力,只得任我
们随意摆布,安置好了女囚,我们便离开了,回来的路上听说猪肉屠不会让那女
人马上死掉的,至少不会让她饿死,定会找几个小子常去竹林中管管她的。
过了近两个月,一日猪肉屠来找我,对我眉飞色舞的讲起那女囚:「肏,知
道吗,那女人生命力真他妈强啊!才死掉啊!不过她也被活生生折磨得够惨,我
嘱咐的那几个小毛孩子白天没事儿干就常去那里玩弄她,除了给她点吃喝外,其
余时间不是用尿水淋便是抠挖她的肛门,用尿给她洗脸洗身子,据说怕她被粪便
憋死,经常用手给她扣堵在肛门口的粪块疙瘩,那女人还挺感激的,一次,主动
要求要为其中最大一个毛孩子裹小鸡巴,哈哈哈!」
我听了,大笑:「有意思,有意思。」
「对了,还有。」猪肉屠道:「据说还有一回,他妈的不知咋地,一只小竹
鼠竟将小脑袋伸进了那女人的屁眼子里面,肏,那女人既痒痒又害怕,也许使劲
使大了,竟把那倒霉小竹鼠活活的连憋带夹的卡死在了她的肛门肠子里,这下子
可闯祸了,惹的小竹鼠家族全体出动为之报仇,咬的那女人遍体鳞伤的,阴唇上
的肉全撕咬下来了,大屁股也无法幸免,她的臀肉被咬的一个洞一个洞的,要不
是那天附近毛孩子们发现及时,否则她啊估计也得被活活咬死吧。」
「后来呢?」我问。
「后来,后来,竹子得长啊,不断的长啊,直至从她的嘴里钻出来。」
我听了,心中暗想:「肏,这他妈的倒是折磨人的极妙方法啊,也不知后来
那些竹鼠们享用了她的尸体没有?」
我又受到了很多的启发,下一步开始着手实施准备一场盛大的淫欲美食之盛
宴了,一个个菜单样式在我的脑中已模模糊糊的基本成型了,美女大餐酒席即将
出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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