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乳房边抚摸打圈,嘴吮着乳头。抚弄一会,又把舌头伸进女儿嘴里,挑动着女儿的舌头,双手仍然做着抚摸乳头的动作,接着缓慢的抽动阳具。
英台因为乳头被轻轻地抚弄、吸吮,阵阵的快感刺激,直传至阴户内,淫液开始又大量地涌出来,阴户内慢慢的已没那麽痛楚。
爹爹缓缓地再抽动着阳具,慢慢的祝英台就开始感受到性爱所带来的那种欢愉,阳具的抽动磨擦着两边阴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酸软的感觉,淫液不断地涌出来,开始感阴户内的肌肉有点像抽筋一样的痉挛着、抽缩着,很舒服,很舒服。
「嗯……嗯……爹……爹……插快一点……啊……插快一点嘛……爹……嗯……嗯……」祝英台快活得开始呻吟。
「啊……啊……不行了……」话没说完,祝公远已将精射在女儿的阴户里,接着阳具也开始软下去。
「啊!爹,很舒服呀,你尿在女儿里面的感觉真好呀!」祝英台说︰「爹!继续动嘛!咦爹你怎麽软了呀我还要!我还要嘛!」
祝英台在开始有感觉、有高潮的时候,老头祝公远就停了下来,她就好像是被吊在半天的水桶一样,不上不下,淫穴内淫液还不断在流出来,骚痒的感觉还未消,怎麽爹爹撒了泡尿就停了呢
「唔……爹,我还要嘛!」说完用手伸下去抓她老爸的阳具,一手摸上去,「唔爹,你的阳具怎麽软绵绵,黏唿唿的你快把它弄大呀!我还想要嘛!」祝英台扭动着身体,撒着娇说。
祝公远射完精后,已舒服得全身无力,躺在女儿身边休息。谁知这个刚经人道的淫女儿,却一手捉着他的手臂,另一手勐套着已软下来的阳具,还在撒娇说要。自己要再来一次,那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好吧!好吧!」祝公远坐起来说︰「爹爹用舌头帮你吧!」说完就爬到女儿的腿下去。
分开两腿,只见光洁无毛的阴户上有些红肿,淫穴边沾满了淫液和精液,掰开嫩穴,一些黏有少量血丝的精液夹着淫液由嫩穴流出来。祝公远把舌头伸长,插入女儿的淫穴内,头前后的摆动,将一只中指蘸了些精液插进女儿的屁眼内,在屁眼内抽动着。
「啊……」最后女儿大叫一声,淫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液,祝公远知道女儿高潮来了,终于泄了出来。
第二天,祝公远正在书房看书时,祝英台走了进来,「怎样宝贝,好点了吗」祝公远问。
「爹!你还说呢」祝英台撒着娇的说︰「昨天晚上差点给你插死了,现在下面还有点痛呢」
祝公远望着女儿翘起嘴吧撒娇的样子,老淫虫的淫心不禁又升了起来︰「过来,让爹看看。」
祝英台向她爹走过去,站在爹爹旁边,祝公远用手掀起女儿的裙,原来这个淫娃裙里面什麽都没穿,肥白无毛的阴户隆起,阴户中的红肿已开始消去了。祝公远看着这美丽的淫穴,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又把手指轻轻的插入淫穴中,接着把头伸进女儿的裙里,用舌头吸吮已开始流下的淫液。女儿就这样站在书桌旁,让父亲玩弄着淫。
玩弄着女儿淫时,阳具在裤内涨得难受,把它拿出来后拉着女儿跪在椅子前,把阳具塞入女儿的口中。女儿在吸吮他的阳具时,他将女儿的裙拉起,俯身向前,用手指从女儿屁股后伸入淫穴中,插弄着肥白无毛的淫。
祝公远起身将书房门关上后,要女儿向前趴在书桌上,把她的裙子脱去,从后面插进女儿的淫穴内。
正在抽插的时候,突然有人把书房的门推开走了进来,原来是银心正低着头捧着泡好了的茶,拿进来给老爷喝。银心进到房中见到老爷光着屁股,正站在书桌边,前后的摆动着屁股,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老爷马上转过来,原来还有小姐,也是光着屁股,正趴在书桌上,老爷的阳具正插在小姐的阴户里。她吓得转身就想走。
祝英台听见「啊」一声后,把头拧转到后面去,正好父亲也转过身去。她看见银心正想走出书房,「爹!快把银心拉回来!」祝公远跑上前把银心拉住。
「老爷!你放了我吧!」银心很害怕的说︰「小姐!你放了银心吧!」
「就这样放你出去,你对其他的仆人说怎麽办」祝英台说。
「小姐!我不会说的。」银心哭着回答。
「你过来,像我一样让爹爹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后,我就放你走。」祝英台说完后,就和她父亲一起把银心拖到书桌边来,把银心推得仰卧在在书桌上,祝英台把她的裙子脱去。
祝公远想不到女儿会想出这麽好的一个办法来,他把卧在书桌上的银心两条腿分开,只见银心的嫩也是有毛,非常丰满的坟起着,皮肤白如脂,想不到一个下人的皮肤也这麽好。张大她的脚,可以见屁股洞就像一个菊花蕾,把手指插进去,感觉得非常的窄和暖和,紧紧的箍着自己的手指。
把手指拔出来,见女儿在旁边正用手按着银心,眼看着自己怎样摆弄银心,就把刚拔出来的手指往她嘴里送去,只见女儿张开嘴,把手指一下子含进去吸吮着,样子、眼神非常的诱惑、淫荡。望着这个美丽淫娃,虽然正有一个女孩张开腿翘起屁股等自已插,但望见女儿那淫荡样子,还是忍不住把她拉过来,吮吻着她的舌头一会。
祝公远吐了些唾液在阳具上,用手把它涂匀在龟头,一下便插进银心的阴户里,因为银心的穴还很干,痛得银心哭了起来。但渐渐地,抽插了一会后银心也开始挺起着屁股,迎合着老爷的插入。
祝英台看着父亲的阳具正出出入入地插着银心的淫穴,自已觉得很难受,忍不住把银心手指拉过来,要银心用指插入她的淫穴内。银心把两指合起来,插入祝英台的淫穴,一上一下的插着,淫液沿着银心的手指滴到地上。祝英台爬上书桌,将淫穴坐在银心的嘴上,要她舔,银心舌头伸入去舐祝英台的穴,又用嘴吮吸阴蒂。
忽然间,祝英台抖簌起来,张着嘴大力的喘着气,用手按着淫穴,突然一泡尿飞溅而出,喷到银心满口满脸都是。看着女儿高潮的淫荡样,祝公远忍不住也马眼一开,浓浓的精液也同时喷进银心的小穴内。
这天,当祝英台和父、母亲正在客厅内闲坐的时候,仆人走进来说,马家公子到来拜访。马文财,县老爷之子,年岁约十八,样貌英伟、体格健壮,但神情嚣张、敖慢无礼。喜欢祝英台,但祝英台对他并没有好感。
「伯父、祝伯母、祝小姐,您们好!」马文财一进来,就向各人安。
「马贤侄,稀客!稀客!」祝公远很想巴结马文财,因为马家有财有势,还有意将女儿嫁给他。
「请坐,银心泡茶!」
「伯父,您不用太客气了,因为就快到端午节,家父叫在下送些礼过来给伯父。」马文财说。
「县大人真是太客气了!」祝公远说︰「请贤侄。代我回去好好多谢大人,过两天我也会到府上去,拜访县大人」祝公远接着问︰「贤侄,最近很忙吗怎不多点过来坐呢」
马文财说︰「最近是有些事正在忙着。」接着说︰「另外正在托人帮在下办理到杭城念书的事。」
「马公子,要到杭城什麽地方念书呢」祝英台听见马文财说要去念书,自己也很想去念书,所以开口追问着。
「尼山书院。」马文财回答说。
马文财在祝公馆闲谈了一会后就走了。
「爹,我也想去杭城念书。」马文财走后,祝英台对她爹说。
「胡闹,那有女孩子出去念书的道理!」祝公远说完就走进书房去了。
「妈,我想去杭城念书,您帮我求一求爹嘛」祝英台见父亲不答应,就向母亲撒娇。
祝夫人一听见英台说要去念书,她马上的就由心里高兴了出来。因为假如祝英台去了念书的话,家里少了一个人,那她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老爷常常出门,剩下她和大阳具儿子,随时都可以插穴了,想着下面都有点湿了。
「你别焦急,我慢慢的跟你爹说吧!」祝夫人说︰「你回房休息吧。」
祝英台一回到房间,站在窗台边想着,怎麽可以说服爹爹让她去杭城念书。突然有双手从后面抱着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哥哥,「哥哥,你坏死啦,吓我一跳!」祝英台说︰「唔……不要嘛……嗯……不要嘛,嗯……唔……好痒……哥哥……你坏死了……嗯……不要嘛……嗯……」
祝文彬在后面拥着她时,用嘴轻咬着她的耳朵,一手伸入她的衣服内抚弄着她乳房,另一手伸了入裙内,摸着她那无毛的淫。
「我听妈说,你想去念书」祝文彬咬着妹妹耳朵说。
「是呀……唔……好痒……哥哥……你帮……跟……嗯……爹……嗯……爹说……嗯……好吗」
「爹爹一定不会答应的。」祝文彬边说边把妹妹后面的裙拉高,接着再说︰「而且一个女孩子,人家也不会收你呀!」
「嗯……我……嗯……可以……借你……啊……啊……啊……」这时祝文彬正从后面把阳具插进妹妹的穴内。「哥哥……啊……你坏死了……」
「妹妹啊……你刚才说……借我啊……什麽来着」祝文彬一边插着妹妹的穴一边问。
「啊……啊……哥哥……很舒服……啊……啊……插快点……再快点……啊……我快……给你整死……死……啦……」这个荡妹妹这时正弯下身手扶着窗台边的扶手,就这麽站着让哥哥从后面插着。
祝文彬的大阳具插得她舒服得连话都没空说,只是在把屁股前后的动着,配合着哥哥插进来时的动作。转过头来望着哥哥,看哥哥的表情是不是也很享受在插她的穴,看哥哥高潮时的表情。
「啊……哥……啊……哥……你插死……啊……我啊……很舒……服……啊……哥……」她舒爽得在不停低哼着。
祝文彬一边插一边望着妹妹,只见妹妹半弯着身体,双手扶着窗台,回过头来,半眯着眼,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勐喘着气。看着妹这个被征服的样子,不禁大有满足感,更出力地,更加快的插向妹妹的。
「一,二,三,四……十五……三十……六十……一百……一百三十……二百……三百六十……」一边插一边心里在数着,终于数到五百多时,精液像喷泉一样全喷在妹妹的淫穴里。
「哥哥,我可以借你的衣服穿,扮男装呀!」
两兄妹这时就坐在窗台下,讨论着刚才没说完的事。
「唔!这也是一个办法,走!我们一起找妈妈商量去!」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葛亮。
后来祝英台假装病得很厉害,祝夫人就对老爷说,要请个郎中回来看看祝英台,于是银心就去请了个男份女装的假郎中「祝英台」回来。老爷一看,这个郎中怎麽那麽面熟
「对呀!就像祝英台的表哥。」祝夫人说。
假郎中开了张不可能买到的药方,最后假郎中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小姐要去念书您给她去,她的病就会好了。」
「一个女子,怎麽可以出去念书呢」老爷说。
「您让她女扮男装不就行了吗」
「她扮了男装,我还是可以认出来呀!」老爷说。
「假如认不出呢」假郎中说。
「认不出,就让她去。」老爷说。
小姐把郎中帽脱去,跪在地上说︰「谢谢爹爹!」
银心说完了前事后,雨也已经停了,四九说︰「咱们也该帮你家小姐买药去了,不然的话,梁相公可焦急死了。」
又回到尼山书院来了,书院有什麽事发生吗好像听说,马文财快来了呀!
四九和银心买了药回来,煎给祝英台喝的时侯,天色已很晚了。梁山伯坚持一定要和祝英台同床而眠,不管祝英台怎麽说,也改变不了他。没办法之下,只好要梁山伯另备棉被,因为她睡觉的时候,不习惯与别人同盖一张被。
「贤弟,你的臀部真美呀!」此时,祝英台正和梁山伯在房间,祝英台在床边整理床舖,弯着身躯,圆圆的小屁股翘了起来,扭呀扭的在动着,梁山伯站在后面见了,忍不住的用手摸着说。
祝英台吓得马上回过头来说︰「梁兄,你怎麽可以这麽无理呢!」
其实祝英台并不是怕梁山伯摸她的屁股,只是怕梁山伯知道她是女儿身。梁山伯的人这麽憨厚,不会说谎,知道自已是女子的话,以后态度上就会有一些转变,很容易让其他学生看出来,而传到老师那里去。老师知道她是女子的话,一定会把她赶离书院。
梁山伯盖着棉被睡在床的里面,而祝英台正背着他睡在床的外面。梁山伯今晚觉特别的兴奋,因为他正睡在自己心爱的人身傍。在「草亭」第一天遇见祝英台,梁山伯已深深地被这个「美男子」吸引住了。今晚想不到可以和心爱的人睡在一起,所以他兴奋得很,情不自禁地,伸手进祝英台的棉被内,摸了祝英台的屁股一把。
「啊!梁兄,你再这麽无理的话,我可要生气了。」祝英台发觉臀部,又被梁山伯的手摸着。
「贤弟,对不起,愚兄再也不敢了。」梁山伯把手缩回后说。
突然祝英台又发觉,怎麽张床一直在轻轻的抖颤着、摇动着她发觉好像是在梁山伯那边传过来,和感到梁山伯轻轻的喘急的唿吸声,有一些唿吸气,还喷在自己的后脖子上。
她回望过去,只见梁山伯闭着眼、张着嘴,喘急的唿吸气由口里喷出来,而棉被的下方正急速的上下摆动着。这小淫娃一看就知道,梁山伯正在手淫。她见梁山伯那麽难受,就轻轻的转过身体来,把手从自已的棉被伸到梁山伯正在摆动着的棉被内,一手把梁山伯的阳具捉住。梁山伯马上睁开眼,瞪着她。
「我帮你吧!」祝英台说︰「但是你不可以摸我的身体。」
祝英台叫梁山伯过她这边来,她自已就下了床,跪在床边,把梁山伯的阳具含进嘴里,上下的摆动着自己头,一直弄到梁山伯把精液喷出来。她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去,还伸出舌头,把嘴唇边的精液舐干净,拿棉被擦了擦嘴吧,然后叫梁山伯躺回里面去睡。
梁山伯躺回里面,不到一会儿就睡着了。
祝英台吮着梁山伯阳具的时候,自己的淫穴里骚痒得难受死了,淫液不断的流出,几乎透过裤子滴到地面了,真想脱掉裤子爬上去,坐在梁山伯身上,把大阳具插进淫穴里,但是她又不能这样做。
躺回床上,淫穴里的水还一直在流着,当她听到梁山伯的鼻鼾声时,就马上把手伸进裤里抠着自已的淫穴,并起两指插进自已的淫穴里。插弄了一会,慾火还是消不去,她就爬起来跑去银心的房间,见银心仰卧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她把自己脱光了,爬上银心的床,一屁股的坐在银心头上,把淫穴对着银心的嘴。
「哗!谁呀」睡的好好的,忽然觉得有人坐在头上,银心惊得叫了起来。
「是我!,快帮我舔舔。」祝英台说完后,一前一后的摆动着屁股,把淫穴在银心的嘴唇上磨上磨下。银心只好伸出舌头,舔着祝英台的淫穴,淫液流得银心满嘴都是。
祝英台叫银心也把衣服脱去,然后自已翻过身去,压在银心上面着,两条腿分开,把淫穴对着银心的嘴,她自的头也对着银心的穴帮她舔,还把手插进银心屁股洞里拒弄挖掘。
当她们在你舔我、我舐你的时侯……
四九因为膀胱里面储满了水而醒了,起床想往厕所里去,经过银心房间时,听见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就轻轻的推开房门,见到怎麽有个两个没穿衣服的人,互相倒转着身体,你舔我、我舔你的。仔细一看,咦上面的不正是祝英台吗!这两个淫妇,怎麽这麽荡呢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互相的磨穴。
他轻轻的也把自已的衣服脱去,走到床边,一手把祝英台的头发抓住,拉起来。祝英台正在舔着银心的,忽然被人抓住头发拉起头来,吓了一跳,一看︰「四九」
银心也正在很专心的舔着小姐的穴,忽然听到小姐叫了声「四九」就抬起头来一看,真是四九!见四九一手抽着小姐的头,一手拿着自已的阳具,一下就插入小姐的嘴里。
祝英台被抓住头发拉起来,叫了一声「四九……」嘴都还未合上,又被四九往外一拖,一个阳具就塞嘴里了,接着一大泡液体由四九龟头喷出,直射往她咽喉里去。满嘴的一泡尿,很多由两边口角,沿着下巴向脖子、胸部、肚子一直流到淫穴,银心正躺在小姐的淫穴下,那些尿也流到她满嘴满脸都是。
「哈!哈!哈!荡妇!味道怎样」四九看着祝英台,被他抓住头发,像狗一样四肢爬在床上,嘴吧含着自已的阳具,满口尿液,脸呛得通红,虐待狂的心理不禁涌现出来。
四九本身是个下人,没受过怎麽教育,字也不会几个,以前玩的女人不是丫鬟就是妓女,现在有个千金姐爬在他前面饮他的尿,那种奋的心情,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他尿完了后,还继续很粗暴的扯着祝英台的头发,把阳具在祝英台的口里抽着,「荡妇,臭穴!快帮我含大它!」一边抽着,一边骂着祝英台。直到阳具硬了后,从祝英台口里拔出来,把祝英台翻回身,仰卧在床,把她双脚抬高,搁在自已的肩膀上,拿着阳具一下子插入祝英台的淫里。
「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臭穴!操死你!小淫娃!」很疯狂、很粗暴,很一边插,一边骂,一边的用手打她两边的臀部︰「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祝英台被一泡尿射进来时,觉得很生气,但是后来被四九一边粗暴的、疯狂的插着,一边粗言秽语的骂着,不禁越来越兴奋,淫液泄了又泄,高潮一浪接一浪的。
她一生人娇生惯养,从来未试过被人骂,被人打,每个人对她千依百顺,她要什麽有什麽,男人见了她像狗一样温驯。今天被四九这样打她、骂她,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的被虐待狂心理,这就被诱发了出来。
「快操死我!啊……操……啊……死……我……我是荡妇……」祝英台断断续续的叫着︰「我……啊……是……嗯……淫娃……我爱……嗯……大……阳具……大……嗯……力……」
银心见四九在小姐口里小便,吓得呆了,又见四九很粗暴的狂插小姐,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角,后来见小姐越来越兴奋,还说出粗秽的语言来,又见四九的阳具一出一入的在小姐淫里插着,自已的淫也不禁又骚痒起来,就用手去抠着它。
四九望着祝英台的淫样,一边插,一边骂,一边的用手打祝英台,见祝英台的样子,双眼翻白,张着嘴,一行唾液从口角边流出,就知这个千金小姐已被他的阳具插到开心得,像失魂落魄似的,双眼翻白,高潮迭起。
抬起头来见银心正在床角自慰,不禁虐待心又起,「银心!坐上你家小姐头上来。」四九命令着说︰「把你的淫穴对着她的嘴,撒泡尿给她,刚才她还未喝够呢!」
银心怎麽敢爬到她小姐头上尿尿呢,所以望了望四九和小姐也未敢动。
四九大力的一巴掌打在祝英台的屁股上,说︰「快叫银心过来!」
「银……心……」祝英台说︰「过……嗯……来……嗯……嗯……坐……嗯……我头……上……嗯……嗯……来。」
银心爬过去背对着四九,双腿分开,跪坐在祝英台头上,淫穴对着祝英台的嘴。
「尿啊!快尿啊!」四九分一只手出来从后挤弄、抚摸着银心的大乳房,并催着说。
「我尿不出啊!」银心说,淫液不断地从阴壁两边流出,一时还未有尿意。
银心心里也感觉特别的兴奋,看着自已胯下的小姐,平时高高的在上,现在竟躺在自已胯下,张着嘴等喝自己的尿,想着想着,尿道一松,一泡尿就由阴户流出来了。祝英台赶忙把头抬高一些,张大嘴,把银心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进肚句里。
银心尿完后,四九把祝英台的双脚放在地上,大大的分开,叫银心也下来,双脚站在地上,俯扑上祝英台的身上,双脚也大大的分开,然后拿住自已的大阳巨,由后插入银心的穴。插了一会后,拔出来插入躺在下面、张着大腿的祝英台的。
这样一会儿插银心的穴、一会儿又插祝英台的穴,最后终于也忍不住了,俯在银心背上,屁股抽搐着,龟头上的小嘴一开,精液就送进银心的淫穴里,三人就这麽趴着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侯,四九先醒来,发觉自己正抱着银了心躺在一起,而祝英台还双脚在地的仰卧的躺着在床沿,肥白无毛的淫穴高高的向上挺起,上面一片干了的精液污积,阴阜有一些红肿,小蓬微微的张着,阴唇反在外面,忍不住用手指插入里面,很温湿很暖。
这时祝英台也醒了,见四九还在弄她的淫穴,就说︰「快回去吧!梁山伯也快起来了。」
四九站起来,又觉得有点尿意,就把祝英台拉起坐在床边,把阳具往她嘴里送,祝英台张开口含着四九的阳具,把尿全喝了。
这一天,祝英台正在房间书桌边,收拾整理书桌上的书的时候,「小姐!小姐!」银心慌慌张张的走房间。
「怎麽事这麽慌张」祝英台皱着眉头望着她问。
「听他们说,马公子,马文财来了。」
祝英台听了心里也有一些担心,因为马文财知道她是女子,而且马文财此人性格极端之乖僻,做事任意妄为,目中无人,来了不知会发生怎麽事就对银心说︰「你见到马公子,就请他过来我这里吧!」
马文财并不知道祝英台也在尼山书院,此时正和老师在老师的书房闲谈着。
马文财因为有些私事要办,所以直到现在才来尼山书院上课,现在正在老师书房,办理一些文件手续,以及和老师了解一下书院的情况。办完了入书院的手续后,和老师闲谈了一会儿,马文财就向老师告辞,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马公子!」马文财行到自己的房间,刚想把门推开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唤他,回头一看︰「银心」马文财一见银心觉得很奇怪,接着说︰「咦你怎麽在这」
「我家公子请您到他房间一见。」
「文彬也来了尼山书院念书吗」马文财很惊奇的问。
「马公子,请您跟我来就知道了。」银心领着马文财进了祝英台的房间。
「马公子,您好!」祝英台向马文财打了个揖说。
马文财一见祝英台觉得很面善,再仔细一看︰「祝小姐,祝英台」马上很高兴的走过去,两手抱着祝英台的腰说︰「真是你吗!你怎麽会在这儿呢」
祝英台轻轻的把他推开,退后一步说︰「请您放尊重点,我也是来书院念书的。」祝英台接着说︰「因为书院不收女子,所以我只好女扮男装。请马公子,在别人面前,不要把英台是女子之身说出来。」
「哈!哈!哈!」马文财笑着说︰「这没问题。」
马文财来了书院,不经不觉的也快半年了,在这半年中,他见祝英台和梁山伯的关系很好,经常的在一起,而对自已总是不理不睬的,心理充满妒忌,想找机会和祝英台单独相会,但祝英台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他。
这一天,所有学生都很忙碌地清理打扫书塾,把书塾的书桌、地板、墙壁、天花擦洗干净,把书桌搬开,腾出一个大厅来,老师将孔夫的书像挂到厅中的墙壁上。因为明天是孔夫子的诞辰,老师要把书塾整理清洁,腾出地方来和学生们一起拜祭孔夫子,整理得差不多后,老师叫了梁山伯和四九,和他一起去市镇买些香烛,和一些拜祭所需的祭品。
祝英台把书塾擦洗干净后,自己已累得香汗满脸,看看也差不多了,就和同学打了声招唿后,就和银心回房,叫银心打桶水给她洗澡。银心把水打好了后,又回去帮忙清理。
马文财见梁山伯和老师走了后,不之,又见祝英台满头大汗的和银心回房,他知道祝英台一定是回去洗澡休息,所以他也悄悄地跟在祝英台和银心的后面,见银心打了水后又出去了,他就爬在祝英台房间的窗上,轻轻的把窗弄了一个小洞。
这时祝英台已把衣服脱去,正站在桶边对着墙上的镜子,只见一身光滑白晰的肌肤,一双很均匀的乳房坚挺着,乳头粉红,腹下的阴户光滑如小女孩,阴阜坟起,中间一条小窄缝,双腿秀长而美丽,对着镜子,双手正在抚摸自已双乳,抚摸了一会,又把手伸至阴户上磨擦,接着把一脚抬高踏在桶上,把手指插入阴道里抠弄。
马文财想不到祝英台这麽淫荡,竟然会对着镜子自摸起来,看得自己的阳具也竖起了,就悄悄到绕到前面,轻轻的推开祝英台的房门,从后一把拥着她,抓住她的乳房说︰「小淫妇,我还以为你很清高,原来是这麽淫荡。」双手大力地抚弄着乳房,接着说︰「让我来帮帮你吧!」说着又把手伸到她的阴户里。
祝英台正在自抠得高兴的时候,突然给人从后抱着,按着自已的乳房,不禁吓了一跳,后来知道是马文财,就想挣开马文财的抚抱。但马文财是练过武的,而且男子的气力也比她大,哪挣得脱,给马文财大力的抚弄着乳房,又粗暴地用手指插入阴道,不觉被虐待的心理又起了,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很刺激、很兴奋,慢慢的也就不反抗了。
当马文财脱下裤子时,她就转过身,跪下用手握着马文财的阳具,想放进口里,但是一看,怎麽这麽小才三寸半左右,她就以为还未大,就用手上下的套着希望它会再大一些,但套了一会还是这麽小,她就抬起头问︰「嗳!你的东西怎麽这麽小呢,能不能弄大点呢」
马文财一听,脚一伸就把她踢到床边说︰「你这小贱妇,你说什麽」
马文财因为阳具短小,经常被人嘲笑,所以很自卑,因此行为才那麽古怪乖僻,但无论阳具长短也会有性慾,他原以为祝英台是个黄花闺女,未见过男人生殖器,不会知道或在乎阳具的长短(哪知这小荡妇所见的都是大阳具,就是她爹爹的比较短,也有六寸长),马文财的自尊心不禁受了很大的伤害,想不到心爱的人也会嘲笑自己阳具短小。
「哈!哈!哈!」祝英台给他一脚踢至床边,不禁气极而说︰「你还想向我爹提亲,把你那个小东西拉长多六寸再来吧,哈!哈!」
「好!我就一定要娶你回来,让你后悔你今天所说的话。」马文财说完后,穿回自已裤子,就走出了祝英台的房间,当天就离开了尼山书院。
梁山伯和四九陪老师买了香烛和祭品后,老师见他们拿了那麽多东西,就叫他们先回书院,而自已还要到庙里去,找住持商量订购一些斋菜的事。
回到书院,梁山伯叫四九把自己买的文房用品拿回房间(难得上一次市镇,所以陪老师买香烛外,自己也买了些文房用品),自已拿着香烛和祭品去老师房间。到了老师房间门口见门关上,知道师母正在房内,就举手敲门说︰「师母!请开门。」
「谁呀」师母在房里问。
「是学生梁山伯。」
「你等一下。」师母回答后,等了一会儿,师母就把门开了。
师母年龄大约四十五、六左右,身裁丰满而略肥。门打开后梁山伯见师母,双颊如涂抹脂粉似的,双眼笑意盈溢,身上只披了件晨袍,腰身束了带,双乳微微的起伏着。
师母让梁山伯进来后,随手又把门关上,叫梁山伯把东西放一边后,请梁山伯坐下,泡了杯茶,她自己也在梁山伯对面的椅子坐着,坐下时双腿张开,晨袍的下摆打开着,只见师母晨袍里面什麽都没穿,那只肥大的阴户整个的就现了出来,上面长满了黑墨墨的阴毛,中间乌黑的阴唇大开,阴毛和淫内一片潮湿。
原来师母见老师到市镇去,就拿出了上次她和老师去广州时,自已偷偷买的「角先生」出来自娱着。因为老师已很久没有和她行房了,她这个年龄正是情慾最旺盛的时候,可能是这几天月事快至了,忽然觉得慾念高涨,老师又正好出去了,只好把衣服脱光了拿出「角先生」来自娱着。正自弄得香汗淋的时候,突然听见梁山伯敲门,随手披上件晨袍就去开门,见梁山伯齿白唇红的站在门外,望着梁山伯的俏样貌,幻想着梁山伯用他的阳具插进自已的淫穴,未消的淫慾不禁更加高涨,淫穴内更觉骚痒难堪,便想引诱梁山伯。
梁山伯见师母坐下后,整个肥大的阴户露了出来,不禁看得傻了,自己这麽大个人只见过一次女人的淫穴,那就是自已母亲的。那一次他从书塾回来经过母亲的房间,见母亲正睡在床上,胸部上盖了张棉被,下身双腿大张,淫穴一片潮湿,阴毛像沾了一些精液似的黏成一堆堆的(梁夫人那天刚和四九快活完,没想到梁山伯这麽早回来),他离远的看了一眼后就离开了。
今天见师母的淫穴就在面前,不禁好奇的直望着。
「梁山伯你在看什麽嘛」师母见梁山伯望着她的淫穴,笑笑地娇嗔着说。
梁山伯一听到师母的声音,脸一下子就红到脖子上,口吃吃、很尴尬的说︰「对……不……不……起……师母。」
师母见他尴尬的样子,满面羞红的煞是可爱,淫穴里越骚痒得难受,「你喜欢看师母的阴户吗」师母说着将两腿更大的张开︰「跪过来师母的面前吧!」说完用手把梁山伯拉至跪在她前面,用手把自己的淫穴两边掰开说︰「师母掰开它让你看清楚。」
梁山伯被师母拉至面前,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看见女人的阴户,师母的阴阜长满了又黑又粗的阴毛,一直长到后面肛门上;阴唇肥厚乌黑,阴户内满布淫液;阴壁看上去鲜红嫩滑,顶上凸起一粒很大的阴核;掰开的阴户下面像有一个很黑很深的洞。好奇的用一只手指插入去,感觉很宽很深,就改用四只手指插进去,感到阴刚好把手指含着,便使劲地用力一下子插进去。
「嗳哟!山伯,你想把师母插死吗」一下子插进去,师母痛得叫了起来,把他的手拉开后,按他的头凑向淫穴说︰「待会儿再让你玩师母的穴,现在先用你的舌头舔舔它。」
梁山伯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穴,感到味道膻膻腥腥的,带着点咸味。
「嗯……对……对……舌头再伸进点……嗯……啊……舔舔师母顶上的红豆……啊……啊……用嘴吮它……呀……呀……对对……就是……嗯……这样……好好…… 用舌头嗯……嗯……」师母快活得双腿夹着梁山伯的耳朵,两手紧按梁山伯的头压向淫穴里,屁股坐在椅子上,前后的磨动着挺向梁山伯的嘴。
梁山伯舔着师母的淫穴,感到师母的淫穴味道很难受,除了淫液膻膻腥腥的外,阴穴还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但见师母那麽兴奋,只有继续的舔。
师母让梁山伯舔了一阵她的淫穴后,趐麻的感觉令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急忙把梁山伯拉起来,脱了梁山伯的裤子,把他的阳具拿在手里,见梁山伯的阳具还未硬,便用手轻轻的套着,又放嘴里吮着舔着,一手轻抚玩着梁山伯的肾囊,阳具含进口里,手在阳具上勐套。
梁山伯被师母把他的阳具含在口里吸吮以及抚弄他的肾囊,他也开始兴奋起来。一会果然见梁山伯的阳具渐渐胀大了,师母就将自已两腿举起,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把肥肥的阴户高高的挺起,用手抓着梁山伯的阳具,插进她淫穴的阴道里。
阳具插进师母的淫穴里抽送了一会后,梁山伯觉得很不过瘾,宽宽松松的没有压迫感,就要肥师母翻过身去,站着弯下身双手抓着椅子扶手,把她的晨袍脱去,再从后抽插她的淫穴,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她的大屁股。
梁山伯见师母的屁眼随着他抽插着淫穴时,也在一张一缩的煞是好看,不由得用手掰开屁眼。只见师母的屁眼很窄,像一朵还未开的菊花蕾,里面还有一些黄黄的污秽物,梁山伯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屁眼,把那些污秽物舔舐干净后,又用手指沾了些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插入去一进一出地捅弄着。
肥师母淫穴正被干得爽着的时候,谁知梁山伯又去玩弄她的屁眼,不单用手指去插,还用舌头去舔舐,开始时她也感到很刺激,因为从未试过有人舐过她的屁眼,开心得「嗯……嗯……山……伯……嗯……臭……臭……好……嗯……脏……嗯……好……嗯……呀!」地大叫,扭动屁股呻吟起来。
两个淫洞同时被梁山伯抽插着,师母乐不可支,魂魄也几乎飞出窍了。谁知才「嗯……嗯……」哼了几声后,「啊……痛!」突然的唿痛起来。原来梁山伯此时把阳具从淫穴里拔出,转而往她屁眼插进,一阵撕裂的痛楚由屁眼传来,不禁大叫起来。
只见梁山伯按着她肥大的屁股,阳具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屁眼里大肆捣弄,肥窄的屁眼,紧紧箍住梁山伯的阳具,屁眼内像有一把嘴那样吸吮着阳具,暖暖窄窄的好舒服。梁山伯在屁眼抽送了二十来下后,屁股一阵抽搐,扑在她背上,精液就射进她屁眼里去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很快的又过了一年了,在这一、二年间,祝英台的父母已寄了很多封家书来,催她回去,但祝英台在尼山书院过得这麽快活,每天和梁山伯一起念书,晚上和四九及银心玩着那插穴事,哪想回家呢
但今天收到寄来的家书上说母亲病重,无论如何要她必须赶回去,祝英台和银心商量后,决定还是先回家去,看看母亲,但她心里舍不得梁山伯,很想告诉梁山伯她是女子,然后和梁山伯一起回家成亲,但这样的事怎麽可以由女孩子向男孩子先提出呢终于她想出了向师母说出自已是女子之身,由师母代做媒人,向梁山伯说明,要他尽快的去祝家庄提亲。师母原来也早已看出祝英台是女扮男装,并答应了她的请求。
梁山伯和四九一起送祝英台和银心下山,沿途祝英台曾多次暗喻自已是女儿身,但梁山伯这个呆小子,一心只想着爱这个好贤弟,祝英台的暗喻,他也只以为他的好兄弟把他比喻为女子,开他的玩笑。
沿途行行说说的,很快就到了他们相遇的地方,南山路旁的草亭。梁山伯送到此就要和祝英台分手了,俩人不禁有点依依不舍,毕竟三年的同窗,大家一起已互生情素,祝英台见梁山伯一直都未明白她的心事,忍不住抛开女孩的矜持,亲口向梁山伯许九妹。
「劳君远送感情深,到此分离欲断魂,一事在心临别问,梁兄可有意中人」祝英台问。
「愚兄生长在贫门,无势无财怎订婚,学业未成名未就,哪有意中人。」梁山伯回答着。
「既是梁兄末订婚,英台有个九妹守闺门,梁兄如有求凰意,有我为媒事可成。」祝英台说。
「上前先拜谢媒人,贤弟情深意更深,待愚兄学业有成,名利就时再说吧。」梁山伯说完后,和祝英台临别依依的,大家含悲忍泪的分了手。
祝英台回到家后才知道,原来只是父母骗她回来,要将她许配给马文财,她听了后就想离开家门回尼山书院去,但她父亲却把她关在楼台上不许她下来。
晚上她父亲亲自上楼去劝她说︰「英台,为父帮你订的这门亲,非比寻常,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祝英台见她爹上来,就撒着娇的扑在爹爹身上说︰「爹,我不嫁。」用一条腿伸在她爹的胯间,磨动着他的阳具,接着说︰「女儿愿意侍候爹终老一生。」
祝公远给这个荡女儿抱着,大腿磨着自己的阳具,慾火慢慢的又升了起来,将手伸进女儿衣服内,抚摸着女儿的乳房说︰「这是什麽话,女子焉有终生不嫁之理!」
「女儿就是嫁也不嫁给马文财。」祝英台说着,用手隔着裤子套着她爹已发硬的阳具。
「我明白了,你在杭城读书时,做了什麽说!」祝公远大力的按着女儿的乳房问。
「嗯……爹你轻点嘛!女儿爱上了梁山伯。」祝英台回答说。
「怪不得劝你不听,原来你这荡娃在外有了儿女私情。」祝公远生气的说︰「马家有财有势有媒聘,梁山伯他与我祝家难联姻。」
「爹,女儿心 已定。」祝英台把她爹推开说。
「我已将你许配马家,择日接聘,万难更改,你不嫁也得嫁。」祝公远说完后生气的走了。
梁山伯自从送了祝英台回去后,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因为挂念着祝英台,今天还卧病在床。这时师母走进来看他,坐在他床边说︰「你这几天心神不定,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我有点想……想家。」梁山伯说。
「想家想家就请几天假回去吧。」师母说。
「不要了,不要了。」梁山伯回答着说。
「上前含笑问书獃子,」师母笑着问他︰「一事离奇你试猜,到底是男还是女」
「师母说的是谁呀」梁山伯不明的问。
「你三载同窗的祝英台呀!」师母拿出玉环说︰「她临行还含羞取出玉环,求师母做媒。」
「英台有妹似英台,自 为媒配不才,」梁山伯含笑地说︰「临行她已当面说,有劳师母到书斋。」
「英台是女裙钗,师母跟前自认来,」师母说︰「儿女私情谁肯说,你书呆毕竟是书獃。」
「啊!祝英台真是个女的」梁山伯大声的问。
「是啊!」师母回答说︰「你两个既有婚约,你应该早去提亲,明天早上禀明老师,下山访英台吧!」
「多谢师母!」梁山伯含泪的说。
梁山伯一心要把英台访,离了书房下山岗,眼前全是旧时样,回忆往时悲又伤,同窗三年情错种,竟不知英台是女红妆。英台呀,英台,你这个媒呀做得错呀!做得真错。急急忙忙把路赶,恨不得插翅飞到她妆台。
「小姐,」银心领着梁山伯上楼台对小姐说︰「梁相公来了。」
「银心,给梁相公沏茶。」祝英台对银心说后,就请梁山伯坐下。
两人一个是满心欢喜情难禁,一个是满腹心事口难开。祝英台看到梁山伯,满心欢喜,自己心爱的人来到了,三年的苦忍,今天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抚抱在床上蜜意缠绵。梁山伯见了祝英台,满腹心事口难开,想不到自已心爱贤弟,竟会变了女红妆,他一时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小弟与令兄有八拜之交,今日特来拜访,请问令兄何在啊」梁山伯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说。
「梁兄,你仔细的看。」祝英台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你……」梁山伯很心痛的说。
「我就是英台呀!三年前我想去读书,就改扮男装,」祝英台接着说︰「不期与梁兄相遇,三载同窗多蒙照顾,英台感激不尽。」
「贤弟,哦,念书时候我们以兄弟相称,」梁山伯望着祝英台说︰「如今你这一身打扮,我该称你贤弟,还是……」
「读书时节我女扮男装,理该兄弟相称,如今不妨改称兄妹。」祝英台说。
「如此,贤妹。」
「梁兄。」
梁山伯打了个揖叫了贤妹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的坐着,再没说一句话。
祝英台见梁山伯默默无言的坐着,她就先开口说︰「梁兄此来,可是为了我家九妹的事」
「你家九妹……可好」梁山伯问。
「梁兄,你道九妹是哪一个」祝英台开心的说︰「就是小妹祝英台。」
「啊就是你啊」梁山伯说。
「无奈是爹爹要把我终身许配给马文财。」祝英台气愤的接着说︰「梁兄你快回去,把你家花轿先来抬,杭城请来老师母,祝家厅上坐起来,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环与蝴蝶坠,为何不能夫妻配」
「贤妹句句知心话,梁兄无福份,贤妹你还是嫁给马文财吧!」梁山伯伤心的说。
「梁兄,你怎麽能说这样的话呢」祝英台奇怪的问。
「我只道我们兄弟俩,身心相照成佳偶,又谁知英台是红妆,」梁山伯吐着血说︰「我满怀悲愤向谁诉我满眶热泪流与谁一场好梦匆勿醒,万丈情丝寸寸灰,从今不到钱塘路,怕见公鹅成双对。」
「梁兄,这都是我把梁兄累。」祝英台到这时才知道梁山伯有龙阳之癖,是自己扮男装害了他。
「我为你泪盈盈,终宵痛苦到天明。」梁山伯一边吐血一边说。
「我为你气难平,几次伤了父女情。」祝英台也流着泪说。
「我为你碎了心,哪有良药医心病。」梁山伯接着说︰「心如火,手如冰,玉环原物面还君。」说完后很伤心的和四九离开了祝家庄。
「小姐,小姐,不好了,梁相公他……」银心和四九飞奔着上楼台,对祝英台说。
「梁相公他怎样呢」祝英台焦急着问。
「梁相公他死了!」银心回答。
「梁兄啊!我哭,哭一声梁兄啊!」祝英台很伤心的哭着说︰「楼台一别成永诀,小妹害你把命送,梁兄啊!虽然空做阳台梦,小妹只希望来生能和梁兄,再做一对夫妻。」接着问四九︰「你家相公下葬了没有」
「已经埋在南山路旁了。」四九说。
「四九,你过来。」祝英台和四九耳语一番后就叫四九先回去。
「花轿已经上门了,你们怎麽还不替小姐打扮起来」祝公远上到祝英台楼台房间,见祝英台还未妆扮,就对着站旁边的仆人说。因为今天马家就来迎娶祝英台,花轿已到了门口。
「英台啊!马家花轿到了门口已经半天了,事到如今难还要退亲不成吗」祝夫人也在旁边说。
「退亲倒不用,我根本就没答应这们亲事。」祝英台说。
「英台你……」祝公远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看你,有话慢慢的说嘛!」祝夫人说。
「爹爹一定要女儿上花轿」祝英台问。
「花轿已经上门了,还有什麽一定不一定。」祝公远说。
「也好,女儿就依从爹爹,但爹也要依我一件事。」
「说吧!」祝公远说。
「轿前二盏白沙灯,轿后三千银纸锭,花轿先往南山旁,英台要草桥镇上祭兄坟。」祝英台向她爹说,祝公远最后也没办法,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梁兄啊!楼台一别成永诀,人世无缘同到老,原以为天从人同到老,谁知姻缘薄上名不标,实指望大红花轿到你家,谁知白衣素服来节孝。」祝英台的花轿已抬至南山旁,此时正在梁山伯的坟前哭祭︰「梁兄啊!不见梁兄见坟台,唿天唤地唤不归,英台立志难更改,我岂能嫁与马文财,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
此时忽然括起大风,只见梁山伯的坟墓突然爆开,沙尘满天,所有抬花轿和随从都伏在地上,只见祝英台走进了梁山伯的坟墓,接着坟墓又合起来。此时烟尘已没有那麽大了,大家抬起头只见有两只大蝴蝶从坟墓边飞起来,所有人这时就只望着蝴蝶,越飞越远,大家都说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所化的。
故事好像到此就该结束了,但在某个乡间,某间屋里。
「四九,快来插我呀!」
「不,四九先插我!」
「先插我!」
「我是小姐,我说的才算,四九快来!」
咦这声音,怎麽那麽像祝英台和银心呢
故事到此才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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