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感谢妈妈对我们无私的付出。”
林海心里一震,盯着岳母的美目,梅吟雪那已被酒精烧红的双颊显得又红了几分,看着林海,微微闭上了眼,林海在岳母的面颊上蜻蜓点水地轻轻一吻。
梅笑按下快门,哈哈笑着:“看你们还羞羞涩涩的,倒像那初涉爱河的少男少女。”
梅吟雪啐道:“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好,不胡说,我给大家唱个歌赔罪。”
梅笑清了清嗓子,扯开喉咙,唱了支花儿:
“上去个高山者望平川,
平川里有一朵牡丹;
看去是容易折去是难,折不到手里是枉然。”
梅笑的声音清亮悠扬,没有用一点发声技巧,有种金石的质感。
歌声刚落,林海先鼓起掌来:“笑笑的歌如天籁之声,如果要去唱歌的话,那些女高音都得回家抱孩子了。”
“谢谢捧场,来,哥,干一杯。不过也就在这里夸夸就行了,人家那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我哪敢跟人家比。”
“论起技巧,你肯定不如她们。但她们中的许多人只靠技巧来敷衍,失去了真心,歌声也就失去了灵魂,反倒不如民间草根歌手更能打动人。就像这花儿,刚开始听到,觉得歌词比较粗鄙,曲调也比较单调,但听得多了,就会体味到其中的美,会感受到这是融进西北民族血液的音乐,那些民间花儿歌手一代代用自己的真情在传唱,比起那些富丽堂皇的音乐更有感染力。”
“笑笑,你花儿整理得怎么样了,这可是你姥姥当年的心愿啊,妈妈没能完成,就要靠你来完成了。”
“妈,这事儿我记着呢。青海的这部分基本整理完了,甘肃、宁夏的在整理中,我这一病,把这事儿给耽搁了,等我治好了病,会很快把这件事完结了。”
“我只是问问,你现在专心养病,先把那放一边,等病好了再说。听你姥爷说,你姥姥当年还把花儿和昆曲结合,创了一个新调,可惜后来抄家遗失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妈妈也不会英年早逝。”
梅笑看目前神色有些黯然,忙吧话题岔开:“妈,我已经献歌了,妈妈是不是也给大家献段舞?好几年没看妈妈跳羌族舞蹈了。”
“妈妈老胳膊老腿了,哪还能跳舞?”
“妈妈就跳一个嘛,谁说妈妈老,人家多少人都说咱俩是姐妹哩。”
梅吟雪喝了不少酒,又听了女儿的歌声,心里其实也有些按捺不住兴奋。
“这里地方小,怎么跳?要跳也得回去再说。”
“好,可不能反悔。”梅笑欢呼起来,“妈,你也得把青春永驻的秘诀传给女儿,免得过些年,女儿成了妈妈,妈妈成了女儿。”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就喜欢瞎说。我每天都给你们煲汤,那是白喝的?
别忘了咱梅家怎么说也是医药世家,就那还常常嫌烦,不愿喝,这养颜最重要的秘方就是食补,当然还得睡眠好,生活规律。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不知道节制,疯起来可劲儿地疯,睡起来没明没夜,天冷了不知道加衣服,鞋跟高得恨不得只踮着脚尖。以后要多听妈劝,多喝汤,生活要规律,有节制。”
女人家说起美容,总是没完没了,不知不觉间,第二瓶茅台也喝了一大半,梅吟雪已经有些醉眼迷离了,指着梅笑道:“你这丫头,今儿可是把妈给害了,灌了妈妈这么多酒,身子这会儿都软了。”
回家的路上,梅笑开着车,林海和梅吟雪坐在后排。娇慵少力的梅吟雪把螓首倚在女婿的肩头,领口微敞,天鹅般的颈子上微微有些汗津津,汗香、肉香、香水的余香酿在一起,透鼻而入,林海本来因为喝多了酒跳动加快的心脏更是快要蹦出来了。借着酒胆,轻轻用手搂扶着梅吟雪的香肩,微闭了眼,细细品着芬芳,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
梅笑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地和母亲谈论着养颜美容的话题。
“武则天69岁长出新牙,后来又白发变黑,换新眉,原来还以为瞎扯,看来如果善于养生,还真有可能。”
“武则天的事当然是真的,还为此改了年号。这种事情虽然少见,但并非没有,不过一般的平民百姓没有记下来罢了。长寿驻颜,一要看先天,按现在的说法就是遗传基因要好,这第二就要靠后天保养了。”
“武则天真是奇人,七十多岁了还要有男宠,女人七十多还能过性生活?”
“怎么就不能,前两年不还报道过七十多岁的妇女生孩子的事。古老相传,善于养生,老了不单容颜如同少女,就连生活各方面也都和少女没什么两样。”
“妈,你说武则天身上的奇迹,和她的性生活是不是也有关系?”
“那当然也有关系了。”梅吟雪兴致颇高,侃侃而谈,“孔老夫子说过食色性也。性是上天赋予生物体繁衍后代的一种本能冲动,阴阳和合,水火相济,达到至高至美的境界,获得生理和心里的极大满足,对养生是大有裨益的。按现代医学的研究成果,性高潮时可以促进内分泌系统的平衡,分泌一种多肽的物质,对抵抗疾病,防止衰老都大有益处。
“纵欲固然不可取,有些禁欲的修行方法也是没道理的,至少对养生来说是有害无益的。其实古人也总结不少经验,像《素女经》、《洞玄子》等,可惜后世把它们或视作淫秽之作,或视为淫乱秘诀,不好好地重视。至于后来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术,就谬种误传,堕入邪道了。”
“妈妈如果有人滋润,只怕容颜和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差不多。”
梅吟雪稍作沉吟:“把妈说成妖精了。笑笑有个好男人,可要好好珍惜,把心情放开,多注意些养生之术,再过几十年,保持现在的容貌也不难。要学房中术,我们梅家有本相传是武则天写的《则天大圣玉房心经》,回去交给你好好研习。”
回到家,打开空调,梅吟雪指导梅笑做了个醒酒汤。醒酒汤一下肚,梅吟雪和林海的酒劲儿很快就醒过来一大半,在梅笑的再三纠缠下,梅吟雪换上石榴纱裙,表演了一段羌族古典舞蹈。
舞蹈表现的是闺中少妇思念远征的丈夫。梅吟雪手持洞箫,时奏时舞,呜咽的箫声展现了少妇的幽怨思念,羌族舞蹈夸张的扭腰耸胯动作勾勒了少妇的向往渴求。高耸的胸,细细的蜂腰,肥美的玉臀,修长的腿,莲藕般的胳臂,削葱似的十指,加上天仙一样的容颜,曼妙的舞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轻薄的纱裙遮不住喷发的火焰。
林海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尖的汗水,赶忙筑起相机,留住着美妙的瞬间。梅笑看得如痴如醉,等想起来拿摄像机拍下来,梅吟雪已经戛然而止。
“不行了,好久没跳了,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妈,我正准备拿摄像机,怎么就停了?”
“不行了,今天酒喝得太多,动作都走样了。”
“妈,找个时间我把你舞蹈录下来,以后上了年纪可以拿出来回顾回顾。”
“也是,真羡慕你们年轻人,赶上现在,什么好东西都有,可以把美好的青春影像保留下来,像我们这代人只能从脑海中回忆残存的片段了。”
“人家现在的小年轻,不少人婚前都要拍一套写真。”
“你们现在也还年轻,也可以去拍一套啊。”
“我也想去拍,可不想去影楼。妈,要不你帮我们拍吧!”
“还是人家影楼拍得好,又有化妆。”
“我就喜欢素面朝天,展示生活中的自己。像影楼拍的,有些都认不出是谁了。妈,等会儿你就帮我们怕吧,我去穿上婚纱。”
“好,只要不嫌我拍的不好。”
“哥,今夜我要嫁给你了。”梅笑深情地望着林海一眼,唱了一句,过去抱住梅吟雪,轻吻了一下,“妈,谢谢你,我好幸福!”
“对妈也这么客气,快去换衣服吧。”
从客厅到卧室,梅笑拍了几张婚纱照,然后脱去了婚纱,身上除了一条丁字裤,差不多算是一丝不挂,摆了个Pose。
“死丫头,就这样光溜溜穿着婚纱,快点换衣服,我等着给你拍呢。”
“换什么衣服,我就是要拍这样的,才有纪念意义。”
“羞不羞?这样的也敢拍?”
“有啥好羞的,留着自己欣赏,有不是去展览。拍些裸体的,几十年后拿出来,看看自己当初也有这样年青美丽的胴体。妈,快给我拍吧。”
梅吟雪摇了摇头,随着梅笑变换姿势,“啪啪”按动快门。
“哥,别傻站着,来咱俩合个影。”
“我这里清洁溜溜的,你倒是穿的端端正正,也太不协调了。”
梅笑说着,伸手把林海的衣服扯开,把林海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
林海平时给人的感觉有点瘦削,这下裸了身子,身上的肌肉有棱有角,线条分明,浑身没有一点赘肉,显得精壮强悍,平角裤头里鼓鼓囊囊的,难以遮住男性的骄傲。梅吟雪觉得暗暗喝彩,微微有些眩晕,脸颊有些发烧。
“不行,我不拍了。”
梅吟雪作势欲走。
“妈,你就好事做到底。现在年轻人很多都拍裸体写真,总不成让我和哥去影楼拍?”
“你们去影楼拍好了。”
“妈,你忍心到影楼女儿的身子被外人看去?我的好妈妈,女儿求你了,女儿不知道还能求你几次?”
梅笑眼眶有些湿润。
梅吟雪心软了:“好,妈给你们拍。不过你们也得照顾妈的脸面,别太过分哦!”
搂着仅着一绺遮羞布的娇媚的妻子,那边美艳的丈母娘给小两口记录下一个个亲密的举止,林海丹田火苗悄然升起,虽然极力夹着腿,拼命想些无聊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掩抑不住下体一点点隆起,满脸的窘迫让梅吟雪也觉得好笑。
忽然梅笑蹲了下来,把林海的裤头向下一扯,林海的大鸡巴挣脱了束缚,“嘭”地弹了起来,打在梅笑的俏脸上。梅笑赶忙双手捧住,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递到嘴边。
梅吟雪又羞又急,作势欲走,偏偏腿脚不听使唤,心里有一丝看更真切些的渴望。
“妈,你不常把哥当做自己的亲孩子嘛,自家孩子的身子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妈,女儿就求你了,女儿想把这些美好的都留下来。”
梅吟雪又一次禁不住女儿的软语相求。梅笑也脱下丁字裤,彻底的赤裸着身子,和林海摆了一个又一个亲昵淫靡的姿势,到后来甚至互相亲吻起性器。
梅吟雪也豁出去了,虽说脸一直火辣辣的,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什么,只是拍几张照片,满足女儿的一个心愿”,但还是一张张拍了下去,甚至小两口摆出的几个性交姿势,梅笑要求的性器特写也都一一拍了下来,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下体变得泥泞不堪。
梅笑也渐渐欲火高升,当林海以狗爬式插入后,欢快地叫了起来:“哥,使劲!噢……”
“啊……”
梅吟雪尖叫一声,放下相机,趔趄着逃了出去。
梅吟雪跑到自己的房间,趴到床上,心里又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眼泪夺眶而出,抽泣了一会儿,只觉得内裤湿答答的,很是不爽,起身拿纸巾擦了擦下体,脱了衣服,换上睡衣,躺进被窝,闭了眼睛,隔壁卧室里“啪唧啪唧”声和梅笑高一声低一声的欢叫声不绝于耳,林海那健美的身体,硕大的男性骄傲不住在眼前晃动。拿被子蒙住头,捂上耳朵,声音还是一丝丝飘进来,异常清晰。
“两个小兔崽子,可害苦妈妈了。”
梅吟雪手指插入穴中,企图减轻些骚痒,但却正如抽刀断流,借酒浇愁,骚痒反而更加厉害,涓涓细流开始向外溢出。
“小海,小海!妈……”
梅吟雪拧了一下自己,怎么能有这荒唐念头呢?
“不管了,小海,妈愿意给你生个孩子,好救救笑笑。这也是救笑笑最好的办法了。小海,知道吗?妈答应笑笑了,妈要你……”
隔壁房间里战鼓隆隆,这边梅吟雪辗转反侧,实在有些骚痒难耐,起身把前年女儿给自己买的电动阳具刚拿出来,却听得梅笑大叫:“我要死了……”
接着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肏你妈,我肏你妈!”
“肏吧,肏我妈吧,我们娘俩都让你肏.”
一股热流从梅吟雪下体涌出。
“不行了,妈……快来救我……”,梅笑大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
梅吟雪扔下电动阳具,也不顾睡衣半敞,慌忙冲进女儿的房间。
林海发射后正趴在梅笑的娇躯上温存,听见动静,一翻身滚了下去,脸扭向里边,甚是尴尬。
“笑笑,你怎么了?”梅吟雪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跑到梅笑床头。
梅笑翻着白眼,悠悠地呼了口气:“妈,没事儿,我太兴奋了!”
“唉!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你现在还病着。小海,笑笑任性,你不该也放纵啊?!”
“妈,别埋怨哥,是我今天太别兴奋,想好好放纵一下。”
“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妈,别走,躺下说会儿话。”
梅吟雪顺从地躺了下来,内心没有一丝挣扎。室内弥漫着房事后的淫靡气息,如同蜜蜂嗅到了鲜花的芬芳,这久违的气息让梅吟雪身体深处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愉悦,也唤醒了沉睡多年的欲望。
“浴巾都湿成这样,也不撤了?”
梅吟雪红着脸,微笑着盯着梅笑,轻声说道。
梅笑向母亲的怀中凑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妈,等一会儿,下边还在流着呢。妈,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妈本来就没睡着。”梅吟雪刚出口,觉得说得不合适,忙加了一句,“你们这么疯,谁能睡得着。”
说完,脸上热辣辣的。
“妈,你都听见了?”
母女俩互相咬着耳朵。
“这么大的声音,只怕楼上楼下都听见了,妈又不是聋子。”
“妈,我今天高兴,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今晚上太舒服了,让我少活一年都愿意。”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那一会儿还在追问着如何养生,这会儿就愿意为一时欢娱折些寿命。”
“妈,哥是不是很色很色?”
“你们……”,梅吟雪一时语塞,“……快活,干嘛扯上别人。”
“妈,你听了是不是也很兴奋?”
梅笑说着,伸手探入梅吟雪的胯下。
“没有……你……”
梅吟雪把女儿的手推开,又羞又气,后悔怎么急着过来,就忘了穿上内裤了,扭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梅笑抱住,笑嘻嘻地说:“都湿了,还说没有。”
“胡说……就是没有。”
梅笑抓住林海的手,塞到梅吟雪的桃花源,还促狭地把林海的手指往下按。
“哥,你来做个见证,妈妈是不是湿了?”
“你们……”
梅吟雪涨红了脸,腿儿紧紧夹住。
林海触手处滑滑腻腻的,蜜汁打湿了手指,洞口的嫩肉微微在颤抖,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在梅笑的按压之下,中指刺溜一下滑进暖暖滑滑的蜜穴,林海也是一惊,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梅吟雪的大腿夹得死死的,穴肉把手指箍得紧紧,好似蟒蛇紧紧缠住猎物。
“真紧,又暖又滑,真是极品!太他妈爽了!”林海手被夹住,索性细细品味,手指感受着花房的紧致细密,手掌手背摩梭着细腻丰腴的大腿,林海闭着眼暗暗赞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脑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小腹处腾地升起一团火。
梅吟雪挣扎着想离开,却浑身酸软,穴心更是一阵骚痒,那根可恶的手指还在蜜穴中轻轻探索,羞人的淫水不听使唤地汩汩流出。
“哥,怎么又硬了?顶到人家屁股上了。是不是对咱美女妈妈动心了?”
“起来,让我走!”
梅吟雪挣扎着。
“妈,你不是说要救女儿吗?良辰吉日,郎有意,妾动情,就让哥好好孝敬你吧!”
梅吟雪听了这话,不在扭动,闭了眼静静躺着。
“嘻嘻,我该给新郎新娘让地方了。”
梅笑起身,抓起那条湿了一大团的浴巾,裹在身上。甫一下床,只听得“哔哔剥剥”一阵香,梅笑穴中的精液和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梅笑冲着梅吟雪不好意思地一笑,用浴巾的一角捂住下体,拿了条干浴巾扔到床上,欢快地走出门去。
“失败,太失败了。”
林海像只斗败的公鸡,从梅吟雪身上翻身下来,只是手指机械地捻弄着梅吟雪的乳头。
一向骄傲的林海,常在梅笑面前吹嘘金枪不倒,能御女无数的林海,曾经幻想过多少遍岳母在自己身下玩转求欢,哀声求饶,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么快风卷残云般地结束了战斗。
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觉得从梅笑把自己的手牵向那让自己梦牵魂绕的桃源洞口起,一下子就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子一直在空中飘着,到现在还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只记得梅吟雪把浴巾垫在屁股下,向自己投来销魂的一瞥,目光中有羞涩,有渴望,欲说还羞,半拒半迎。
只记得下体有膨胀了几分,更硬更烫,猴急地腾身趴到岳母丰腴的娇躯上,雨点般的吻打在岳母的秀发、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和红唇上。
只记得企图用舌头撬开岳母的牙关时,却遭到了岳母顽强的坚守,不知为什么岳母的身子已经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但却不肯赏自己些口水。
只记得伸手去解岳母的睡衣,却发现带子已经解开,睡衣已经卷至腰间。
只记得岳母滚烫的小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大鸡巴,如触电一般立即逃开了。
只记得岳母丰若无骨的娇躯像蛇一样扭动,臀部不时上挺,手还搭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本想好好逗逗身下这久旷的女人,故意用鸡巴在肉缝间磨磨蹭蹭,但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
只记得蜜穴是那么紧,那么滑腻,热热的、嫩嫩的,密密匝匝地紧箍着大鸡巴,让自己差点刚插进去就丢盔卸甲。
只记得深吸了口气,乖乖地潜伏不动,脑子里想着CPI、油价、楼市涨跌,下一届谁会进常委,春哥、凤姐、小月月的光辉形象轮流在脑海闪现,好不容易把敏感度降了下来,身下这可恶的女人偏偏又开始扭动起来,穴肉蠕动着,花心吸吮着,把好不容易消耗了不知多少脑细胞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丁点信心击得粉碎,只好鼓起余勇,奋力抽插起来。
只记得在自己的努力耕耘下,身下的女人身子越来越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指甲把自己的背部皮肉掐得生疼,大腿在不住地打颤,女人正在向情欲的高峰快速攀登,不争气的小弟弟却偏偏受不了穴肉的绞杀,在二百多抽后不可遏止地喷涌而出。
只记得女人停止了扭动,身体仍在颤抖,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双手紧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向女人说了声“对不起”,女人对自己安慰了一句,却无法记起那是句怎样的话。
“哥,遇到对手了?!”
梅笑推门而入,爬到床上,拨弄着林海垂头丧气的小弟弟。
“大力水手,这会儿成了落汤鸡,平时对我那么凶,这会儿这么腼腆。哥,不吹嘘了?这会儿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
林海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笑笑,别这样说,都怪妈不好。”
“呵,刚春风一度,可就护起情郎来了。”梅笑不忘臊妈妈一句。
“哥,别往心里去,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男人就是太虚荣,实际上男女间的战争哪一次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女人?还是老子是明白人,‘天下之交也,牝恒以静胜牡’,‘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呵,其若存,用之不堇。’”
“哥,今天像个毛头小伙,太心急了,妈妈的宝贝可是万里挑一的无毛馒头屄,比那个杨海玲的可是漂亮多了,可惜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仔细欣赏品味。
来,妹妹让哥重振雄风。”
梅笑说着,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林海的龟头上舔起来。
梅吟雪偷眼望去,梅笑卖力的吸吮着,啧啧有声,扭动着身子趴到林海身上,秘处压在林海的嘴上,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林海如小狗舔盘子一般,把梅笑淅淅沥沥的浪水都吸入口中。梅吟雪面红耳赤,赶快闭上眼睛,把垫在屁股下的枕头摆了摆正。
真不要脸,没羞耻,完全无视老娘的存在,在我面前就做这种羞人的事。一点也不讲卫生,那上边还沾着精液和浪水。
不对,不要脸的是我,是我这没羞耻的娘和女儿抢男人。精液还在花房中激荡,我应该离开,不!不能离开!为了女儿的性福,我得帮助这男人重振雄风,拾回自信,从刚才小海的神情看得出他很懊恼,很羞愧,我必须帮助他,男人就得哪儿跌到哪儿爬起来。
小海,其实你做的不差,只是你要求太高了。虽然时间短了点,虽说稍有些遗憾,再有一秒钟,妈妈就要爆炸了,但你那粗壮的宝贝,刚劲的抽插,有力的喷射,已经经让妈疯狂,让妈难忘。只是我们俩都太兴奋,妈有些紧张,有没有感觉到妈全身一直在痉挛?这才留下了些许遗憾。
这绝不是小海的真实实力,我知道他们小两口曾经彻夜盘肠大战,笑笑说那一夜他们春风五度,笑笑还说小海每次都要在一小时以上。我知道他有这样的能力,第一次见到他时,从他的外形和面相我就看出来了。笑笑和小海确定关系时,我曾笑着对笑笑说,你今后有福了。
真不要脸,怎么净想这些?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像决开的堰塞湖。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知道自己成了小海意淫的对象,小海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健硕颀长的身材,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谈吐,一颗宽容博爱的心,还有蒸蒸日上的事业,都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男人,我承认小海对我也很有吸引力,偶尔也有过不伦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和女儿争夺男人,即使女儿再大度。笑笑这几夜天天死缠烂磨,想尽办法让我接受,我知道女儿的一片孝心,虽然她以救自己为借口。但我最终答应了女儿,只是为了救她。
不曾想今夜我就躺倒了他们的床上,女儿的这种方式让我感动,但也有些不顾老娘的面子,不知道老娘这样该有多尴尬?
当女婿真的插进来,我感觉有点害怕,身体的敏感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不知道今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青哥,对不起,肉体上我已经背叛了你,但感情上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那个男人占据我的心房。我只为救我们的女儿,所以我拒绝小海把舌头侵入口中,我一直用睡衣遮挡着胸膛。青哥,你要帮我,我害怕自己会迷失。
“笑笑,你是不是想了?”
梅笑翻身下来,笑着说:“想,可我吃不下了。边上还有位大美女等着你安慰呢?去吧,哪里跌到哪里爬起来。这会儿可别囫囵吞枣了。”
扭头对梅吟雪道:“妈,让哥再孝敬你一次吧,也给个涨涨信心。”
梅吟雪拿手捂住眼睛,羞羞答答的。
梅笑在林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去吧,美女已经默许了,别让美女等急了。”
梅吟雪拿开手,望着林海,一副不情愿、无可奈何的神情,眼神中分明又透着渴望。
林海按捺住兴奋:“妈,我来了。”
掀开被子,凑向梅吟雪的下体。
果然是极品,白生生,红艳艳,恰似馒头一条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毛馒头屄?!林海觉得自己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吃上一口。
洞口布满露珠,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脏,别……”
林海的唇覆了上来,梅吟雪感到一阵酥麻,那可恶的舌头更是撩拨着自己的小红豆,接着又滑下去,企图撬开自己紧闭的宫门。
“不脏,很香很香……”
林海简短地应了一句,又忙着舌耕去了。
梅吟雪只觉得淫水越来越多,充满了花房,开始如涓涓细流般的溢出,一会儿就会把那些化开的精液带出去了,花心处是越来越痒了,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让蜜穴更紧贴在林海的唇上。
伸出小腿到林海的胯间,在鼓胀的阴囊,灼热坚硬的大宝贝间磨蹭着,梅吟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不要……我要……”
梅笑笑道:“哥,快点进入主题吧,美人已经受不了了。”
“喔……”男人舒爽地哼出声来。
“嗯……”女人强自压抑,从鼻孔中奏出动人的音符。
“妈,放松一些,人家说放开了,达到高潮,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
这一次激战了一个多小时,林海一点点找回信心,卖弄着自己的实力。
梅吟雪一次次冲上快乐的巅峰,只觉得自己宛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一会儿被巨浪抛下空中,一会儿又从浪尖跌落下来。可恶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吧自己遮掩着胸部的胸衣扒开,高耸的圣母峰在男人灼热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可恶的女儿也不忘做帮凶,噙住自己一颗勃起的乳头吸吮起来。梅吟雪只觉得有电流在四肢百骸乱窜,身体不住地痉挛,花心在颤抖,子宫全部温润开放,象潮水中的海葵,温柔地祈求着他再进来,为她完结,也热烈地保住它,使它不全然脱出。
“不行了,给我吧……”
梅吟雪扭动着,乞求着。
林海感受到穴肉强大的压迫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吼一声,把全身力气集中在一处,猛烈地撞击数十下,终于酣畅淋漓地蓬发了。虽然是第三次射精,似乎这一次更有力,量也更大。
“青哥!青哥……”梅吟雪低声呼唤着,张口咬住了林海的肩头。
狂风暴雨后春风和煦。下体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林海温柔地亲吻着、抚摸着身下让自己如痴如狂的美艳岳母。
最终,再强大的男人也抵御不了自然法则,林海的宝贝无可奈何地萎缩成了柔弱的肉虫,恋恋不舍地滑落出来。
梅吟雪突然使劲儿把林海从身上腿下去,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妈,怎么了?是不是哥表现还是不及格?”
“你们,你们……欺负我。”
“妈,我们哪敢欺负您?”
“你们……你们……叫妈难堪。”
“妈,哥是孝敬你。已经成了哥的女人,有什么难堪的,该好好享受才是。
我还以为哥表现不好,原来是妈顾忌面子。妈,咱把面子放下,尽情享受做女人的快乐。哥这么强,我们做他的女人多幸福。”
梅吟雪正色道:“我是他岳母,不是他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梅笑。
妈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不明白妈的心,妈只是为了救你。”
“小海,妈和你只有欲没有情,我不会为你动心的,你也不要想着偷走我的心,我心里只有笑笑的父亲。我只是让你帮我生个孩子救笑笑。今天是妈不好,不该来你们床上,让妈好没面子。”
“妈,你这成了借种了,让我们的风流无敌大情圣情何以堪?”
“笑笑,别打岔,听我继续说。以后只能到我床上做,做完后你要回到笑笑床上。等我怀上孩子,我们的关系就结束。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到此为止。”
林海不理解,这两次岳母的身体表现分明对自己动情了,可这会儿口气为什么这么决绝,无奈地看了看梅笑。
梅笑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妈是长辈,哥,咱就听妈的吧。”
(五)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千秋岁宋·张先》
果如梅笑所言,时间是一剂良药,虽然白天梅吟雪还极力保持着一份矜持,但身体却是越来越敏感了,在床上也越来越投入了,高潮时喊叫的“青哥”也变成了“哥”,不过在体位上还是不愿做过多的尝试,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只多了个认为是可以增加受孕机会的狗爬式。
有了雨露滋润,梅吟雪愈发显得明艳照人,媚光四射,连梅笑都有些吃醋。
沃土承接了良种,很快梅吟雪就有了身孕。就在梅笑自诩女诸葛,林海也洋洋自得,以为已经俘获了美人的芳心,梅吟雪却和小两口摊牌,宣布关系到此为止。
林海未免有些沮丧,梅笑安慰道:“是你的早晚是你的。妈只是还不能完全打开心结,一个女人阴道被你占领了,又为你怀了孩子,还怕心不属于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梅吟雪越来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妊娠反应倒不太剧烈,脾气却变得容易焦躁,有时候还独自发呆。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很快就要春节了,梅吟雪越发觉得心里不安,再三犹豫,最终决定去塔尔寺做个忏悔。天寒地冻,林海自是放心不下,坚持要求陪同前往。
驱车向西南二十多公里,便到了塔尔寺。塔尔寺大主持宗康活佛和林海都是省政协委员,彼此都很熟悉,塔尔寺的医明经院是藏医学的传承者,林海和他们也有不少交往。
宗康活佛在大金瓦寺门口迎住了林海和梅吟雪。
“林施主吉祥,今日怎么有闲暇光临敝寺?”
活佛向左右介绍道:“这位林施主别看年纪轻轻,可是我们青海人民医院的头把刀,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
林海合什道:“活佛过奖了,我不过是想些办法从肉体上救人,活佛拯救的可是人的灵魂。”
“这位是林太太吧?!都说林施主娶了青海最美的一朵花,真不是虚传。”
林海和梅吟雪都微红了脸。
“不是,这是我的岳母。”
“岳母?怎么看也不到三十岁。”
“哪里?都老太婆了,已经快五十的人了。”梅吟雪微笑着说。
“我岳母是广济堂梅家,家传些养生驻颜的秘方。”
“哦,广济堂梅家,原来如此。梅家几代都是敝寺的大檀越,过去生意可是火得很,光青海的虫草三成都是经过广济堂的手出去的,还不说茶叶、盐巴、皮毛的生意。”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殿内。
“活佛,这一次来主要是内人不幸染上了白血病,母子连心,我妈她天天牵挂,特意来为内人祈福,还要烦劳众上师唱诵经卷。”
宗康活佛道:“吉人自有天相,夫人的病会好起来的,一会儿我和众位上师同颂经卷,为夫人祈福。”
梅吟雪从包里拿出一万元,交与宗康活佛:“活佛,这是点香火钱。”
宗康活佛道:“女菩萨诚心礼佛,可敬可佩,不过敝寺发起了一个捐助项目专为治疗高原地区百姓眼疾,不如把这善款用到这里,更能体现施主的善念。”
梅吟雪道:“这点是我礼佛之心,那个项目我也有耳闻,足见佛祖慈悲,众上师善念,我也为此特别准备了点善款,虽然不多,也略表存心。”说着,又从包中拿出五万元现金。
活佛间如此说,让左右收了钱,又给梅吟雪出具了五万元的捐款收据,接下来便开始做起法事。众喇嘛盘膝正襟危坐,一对筒钦呜呜鸣响,声震四野,接着法铃清脆,木鱼高亢,众喇嘛微闭双目,念念有词。梅吟雪跪在佛祖像前,心中默念、叩首,叩首、默念。
诵经完毕,梅吟雪见活佛身边桌上放着签筒,心中一动,宗康活佛早看出梅吟雪的心思,拿起签筒摇了摇,递到梅吟雪的面前。
梅吟雪抽了一支,看了看,递给林海。
只见签语是: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林海递给宗康活佛,道:“大师给解解看,签语上怎么写着论语的句子?”
活佛道:“上上签啊,不惑不忧不惧,明指不用担心什么。签语上既有佛家的偈语,也有诗词或其他经典语录。中国儒释道三家,虽然修行法门不同,说法不一,其实追求的目标都是相同的,都是希望大众过上安定幸福,没有烦恼的生活。
“孔子说仁者爱人,佛祖普度众生,先贤们都拥有大慈悲,大爱心,悲天悯人,才有此大胸怀,大追求。林施主和女菩萨都是智者、仁者、勇者,生活中一点小的波折肯定很快就会克服。”
林海和梅吟雪同声道:“谢过活佛。”
梅吟雪道:“有活佛指点迷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中午,活佛招待梅吟雪和林海一顿素斋,席间,活佛谈起梅家昔日的辉煌,也为梅吟雪父亲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唏嘘。
“虽然父亲也收了不少委屈,但他一直没有后悔,没有埋怨过。父亲说,财产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献给国家,为大众谋福利,也算财尽其用。八四年国家落实政策退还部分财产,我别的都没要,就要了广济堂,一来为立身养命之本,二来药店有救死扶伤之效,也可以了了自己身为女子,虽不能济世,但可救人的心愿。”
“女菩萨有慈悲心肠,广济堂在女菩萨手中肯定会发扬光大。”
“说不上什么发扬光大,身为女子,但愿能守好这份祖业就行了,其他不敢说,只追求‘遵肘后,辨地产,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这就是了,老实做人,踏实做事,才能基业长久。女子未必不如男子,想当年的武则天又有几个男人能及?”
“但武则天后世可是被认为成背德乱伦,秽乱宫廷,淫荡的女人。”
“那不过是后世一些卫道士、理学家的成见,无非是说武则天先做了父亲的才人,又做了儿子的皇后,当时也尽人皆知,除了被政敌拿出来谩骂,下至普通百姓,上至达官贵人,当时人们并没有觉得有多大逆不道。
“至于后来养男宠,一是彰显皇帝之威,二是也为了生理的需要,男皇帝可以三宫六院,女皇帝养个把男宠也没什么,当时人们也都认为天经地义,可见大唐时并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唐玄宗把儿媳妇夺过来,还不是成了千古爱情绝唱?
只是到了后世,理学家把礼教搞得僵化,成了对人性的束缚。
“须知这乱伦的说法是人们为了后代健康而提出的,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辈分上虽然乱了,但人家真心相属,为什么要强用乱伦的罪名把人家拆开?过去游牧民族有‘妻后母、报寡嫂’的习俗,汉人觉得是背德乱俗,但是游牧民族觉得很自然,这不过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习俗,不同的道德观念,说不上谁是谁非。
“可以说没有武则天对士族阶级的打击,大力提拔出身于下层的士人,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开元盛世。”
梅吟雪默然。
林海借口道:“活佛说的是,一个人主要看他为别人做了多少事情,政治家们要看他为国家民族做了多少好事,普通百姓则要看如何对待亲人,如何对待身边的人。不管是佛家的善还是儒家的仁,只要大家用爱心待人,就无愧此生。”
“林施主虽非修行之人,却深得佛理。佛祖说,万物皆有佛性,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便得佛法大意。”
下午,林海和梅吟雪驱车往回赶,刚进入西宁市区,梅吟雪提出有一些不舒服,要到宾馆休息一下。
到了前台,梅吟雪抢到前边,只要了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关了门,脱去外罩,梅吟雪把包和宗康活佛赠送的欢喜佛放在桌上,转身紧紧抱住林海,粉拳在林海肩头擂动,呜咽着说:“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遇上你?”
发疯也似的亲吻,几乎喘不过气来,近乎撕扯地脱光了衣服,梅吟雪把林海推到在床上,腾身而上把林海那傲人的男根吞入泥泞的甬道中。
宛如正在征服烈马的旗手,梅吟雪借着床垫的弹力,在林海身上自由地驰骋颠簸,三个多月的压抑,三个多月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出来,化作用之不竭的动力。
快速有力地起落了二百多下,梅吟雪忽然停了下来,翻身下床,跑浴室拿了两条浴巾,叠在一起,塞在林海屁股底下,又一次跨坐上去,尽情地耸动起来。
林海捉住梅吟雪高耸坚挺的圣母峰,揉捏着,脸上一直充满着笑意,有幸福,也有惊讶。
“笑什么?闭上眼!”梅吟雪抓起枕巾,盖在林海的脸上。
……
“噢……怎么这么快!”
梅吟雪停止了耸动,少停片刻,又开始如筛糠板旋动起雪白的丰臀,林海阵阵舒爽,深吸口气,咬了咬嘴唇,才止住喷发的冲动。
“噢……受不了,不管了,出来就出来吧……”
梅吟雪又重新提臀耸动起来,堪堪十几个起落,猛抬起屁股,把林海的大鸡巴吐了出来,接着“哗”的一声响,淫水如箭喷出,击打在林海的小腹上。
林海扯开枕巾,激动地望着这美艳的妇人,以前在成人片中才看到的潮吹现象,居然让他在现实中遇到了。林海一把把女人抱在怀中。
梅吟雪趴在女婿身上,喘着粗气,又羞又嗔道:“坏蛋,都是你,让人家出丑……”
林海手搭在岳母的屁股上摩挲着:“妈,真好!真好!你太棒了!”
“别叫我妈,叫我雪儿!”
林海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岳母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
紧搂住梅吟雪,在那张有着绝世容颜的俏脸上嗅着吻着,嘴里呼唤着:“雪儿!雪儿!你知道有多好,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感受潮吹。”
“什么潮吹?”
“就是你刚才水儿往外喷射。”
梅吟雪红了脸:“别说,羞死人啦!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对了,雪儿!也不要控制,这是女人极度高潮的象征,据说极少的女人才会有潮吹。”
“笑笑没有吗?”
“没有,要是人人都有就不稀罕了。说真的,在床上笑笑没你好。”
“真的?……不许你这样说,笑笑才是你的女人。”
“妈!不……雪儿!你也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妈……雪儿只是你的淫妇,只是哥的小淫妇。”
“嗯!女人……妈……小淫妇,不管什么,在我心中你和笑笑的分量是一样的。”
梅吟雪抱着林海的头,伸出舌头在女婿脸上舔弄着:“不行,你要爱笑笑更多些,心里留个角落给雪儿就行了。”
“妈,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我知道你还一直想着岳父。”
梅吟雪攥起拳头,在林海胸膛上捶打着:“为什么这会儿你要提别人呢?你这坏蛋,不光偷了我的身子,还偷走了我的心。笑笑她爸我永远忘不了,也不会忘记,毕竟那是一段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但时间久了,我虽然还会想起他,但只占我心里的一小部分,你知道吗?小海,妈心里现在装的都是你。”
“妈,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偷你。”林海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好,不是你偷我,是我偷了你,妈是个坏女人,偷了女儿的男人。”梅吟雪嬉笑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刺激。
林海调笑道:“妈,你没有偷我,我也没偷你,我们俩是郎情妾意,勾搭成奸。”
“去你的,什么勾搭成奸,难听死了。”
“妈,雪儿,我想问你,怎么忽然就想通了,放开了?”
“听了活佛一席话,我彻底想通了。还是笑笑说的对,女人韶华易逝,红颜已老,应该珍惜着刹那的芳华。自从被你占了身子,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堕进深渊不能自拔了。与其我也痛苦,你和笑笑也烦恼,还不如彻底放纵自己,我重新找回做女人的快乐,你和笑笑也可以安心了。”
手指在林海额头上捣了一下,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坏蛋,我们母女俩…
母女俩都跟你……”
林海呵呵地傻笑。
“妈,我想亲亲你!”
“亲呗!”
梅吟雪把红嘟嘟的嘴唇凑了上来。
“我要亲你那里!”
“那里脏,我去洗洗。”
“不洗,我的雪儿浑身没一处不是香的!”
梅吟雪平躺在床上,支起双腿,把那美妙无比光洁无毛丰满艳丽的阴户呈现在林海眼前。
“造物主居然创造出这么绝妙的物什。”林海暗自赞叹。仔细地端详,似乎想把每一点细微之处,都印在脑海;温柔地抚摸,如同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玉。最终还是猴急地把嘴唇覆盖上去,伸出舌头舔弄上端那颗殷红挺立的红豆,舔弄湿淋淋滑腻腻的一线天。
林海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如同羽毛在阴户上拨弄。梅吟雪浑身如遭电击,花心处痒痒的,麻酥酥的,美妙的声符从鼻孔哼出来,身子不住地扭动,屁股一个劲往上挺,把肥嘟嘟的阴户送到林海的嘴边。
林海还不忘抽出空儿来赞叹:“真好!真美!太漂亮太完美了!”
“不好,都说白虎会给家人带来不幸,我半岁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在文革中受了不少罪,现在笑笑又得上这个病,是不是都因为我是白虎?会不会对你也有影响?”
“妈,你也信这个?那是胡说八道,没有一点道理。白虎很稀少,看起来又漂亮,说不定是人们嫉妒才编出来这一套说辞。妈,白虎已经是千里挑一,馒头屄更是万里挑一,像你这样集白虎和馒头屄于一身的,全国也不知能找出几个?
这样美的东西,闲置着多可惜。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让我遇上这么美妙的宝贝。”
“去你的,你个小坏蛋,闲置着可惜,便宜了你这小坏蛋就物尽其用了?”
林海也不答话,又低下头下起功夫。
梅吟雪“噢噢喔喔”地欢叫着。
“小海,小海,哥,让我也亲亲你。”
林海一阵激动,本来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鸡巴闻言又跳动了起来,趴到岳母那丰腴细腻的娇躯上,和梅吟雪做成了69式。
生涩的技术,笨拙的动作,林海知道这是身下这个美艳的女人第一次为男人口交,虽然牙齿时不时把敏感的龟头碰得生疼,林海还是感到莫大的满足,也更加卖力地用舌尖撬开紧闭的宫门。
“不成……又要出来了……快……我要……我要……”梅吟雪蛇一般地扭动着,哼叫着。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林海张大嘴噙住梅吟雪的阴门,如饮仙露般把岳母的淫水全部吞进肚中。
梅吟雪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翻身把林海压在身下,跨坐到女婿的胯间,把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纳入穴中。
房间里春风激荡,战火再起。
……
连续三个多小时,两人变换着姿势,不停地做爱。梅吟雪泄了六次,林海也三度在销魂窟中爆发,如果不是梅吟雪身子有些酥软,如果不是考虑对胎儿的影响,只怕两人还舍不得离开。
回到家里,梅笑看到两人略显疲惫的神态,会心地笑了,晚间更是发现了林海背上的抓痕。笑着问林海:“怎么就从了呢?”
“佛法无边。”林海乐滋滋地回答。
(六)
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楞严经》
觉醒会焕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久旷的妇人比初识肉味的少女更容易沉溺于性爱。夕阳更知道时光的宝贵,所以倾其所有把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斓,也许是为了弥补逝去的芳华,也许是想要紧紧抓住这迟来的绚烂,梅吟雪放下矜持,拼命放纵自己,有一次和林海正爱到深处,女儿悄悄爬上了床,母亲也没恼怒,而是大度接纳了。
媚骨天生,梅吟雪在性爱上展现了惊人的领悟力和想象力,饥渴地从林海那里,从A片上汲取营养,高贵、优雅、妩媚、风骚,还有孕妇特有的骄傲完美地集中在梅吟雪身上,不单林海为之神魂颠倒,连同为女儿身的梅笑也为之惊羡,为之醉倒,甚至有些酸酸的。
母女俩也常常拿着对方开涮。
“妈,要是你加入AV,那北条麻妃就得靠边站了,AV届第一熟女非你莫属。”
“呸!我只听说过有个叫梅笑的拍过不少片子。你说说,模样长那么好,家境又不错,为啥要可怜兮兮的,去拍那种片子?唉!”
梅吟雪看美咲的片子时就常常感叹,这会儿拿女儿开涮也不忘了一声叹息。
过了元宵节,传统上算是过完了年。年味还未完全散去,梅吟雪已经开始感到几分惆怅。林海也看到了岳母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焦虑的神情,知道岳母的担心,其实林海早就有了个想法,晚上和母女俩商量了一下,第二天去找到院长,说准备送梅笑到上海治病,请两个月假。院长并未立即答复,说要商量一下,让第二天下午等答复。
第二天下午,院长把林海叫到办公室。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这里虽说离不开你,但也不能耽误了给梅笑治病,两个月的假不够吧?”
“我知道这里也需要我,我想先过去安置一下就回来,等做手术时再请假过去。”
“工作重要,梅笑治病更重要。工作上除非难度特别大的手术,别人还能顶一顶,治病的事可是耽误不得。今年有一个到复旦医学院进修的机会,我们决定让你去,这样给没笑治病学习两不误。”
“谢谢院长!太感谢了,领导们为我考虑这么周到。”
“小林,上海是你的故乡,那边不少你的亲朋好友和同学,我们希望你不要忘了青海这片土地,这里更需要你。我提前给你透露个消息,年底班子调整,厅里希望提拔年轻专家进班子。”
“谢谢院长!院长放心,当初我离开上海到西宁来,就是觉得在这里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我没什么宏伟的抱负,多挽救一个生命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复旦医学院是林海的母校,有了同学和老师们的帮忙,梅笑很顺利地安排住进了华山医院,梅吟雪临时住在学校招待所里,林海这些日子成了大忙人,既要应酬同学们的接风洗尘,又要忙着整理房子。
三周后,房子收拾好了,林海接梅吟雪回家去住。
“妈,还习惯上海吧?这里的气候和饮食都和西宁差别很大。”
“习惯。别忘了我母亲是江南人,我对这边有种天生的亲切感。”
梅吟雪的母亲是苏州望族家的小姐,她爷爷当年日本人来的时候做过维持会长,实际上搭救过不少国共两党的抗日志士,还常为苏北的新四军弄到些当时急缺的药品。这位大小姐可不像大多的江南女子那样婉约淑静,从小都喜欢到外边疯跑,崇拜的是霍去病、班超这等人物。本来准备好步两个哥哥的后尘去美国读书,但由于时局的变迁,五十年代到了北大读书,在这里遇上了梅吟雪的父亲。
虽然有不少江南的世家子弟追求这个才貌双全的,但没有一个能入梅吟雪母亲的法眼,她总觉得这些男孩子过于纤弱,有些脂粉气。而梅吟雪的父亲长得威猛高大,见识不凡,身上更有一种豪气,在他的努力追求下,终于抱得美人归。
“外婆真是非凡的女子,即使到现在,内地人还大多认为青海是苦寒之地,怕去了受不了。”
“是啊,你外婆外公都是非比寻常的人,可惜生不逢时。”
“那是一段颠倒黑白,不分是非的时代,是国家和民族的创伤。太姥爷可是为大军解放青海立下大功的,外婆她们家也是为革命做过贡献的,那时候怎么就不讲这个了?”
“那时候亲不亲,阶级分,谁给你讲这个。我爷爷为解放青海做的贡献再大,也抵不上我们梅家世代羌族大土司的身份,妈妈她爷爷更不用说,是做过伪职的,谁管你真正做过什么。更不用说父亲生性耿直,反右时候中了引蛇出洞的招。不过父亲直到最后,也没为经历的坎坷抱怨过,只有两件事让他遗憾,一个是觉得没照顾好我母亲,母亲是因为跟着他受苦才导致早亡;一个是一生蹉跎,年轻时候的抱负梦想都化成浮云。”
很快,林海开着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车子到了家。
这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房子。现在看起来装修有点过时,我也没重新装修,住外边总是不方便,简单收拾一下,早点回家里住。好在当年装修时比较用心,材料都很好。”
“挺好!有点怀旧的味道。人总是会怀旧的,越上年纪,越容易回想起过去的时光。”
梅吟雪站在客厅四处打量着。房子装修显得有些年了,但还是处处显示着海派的精致典雅,墙上的壁纸是新贴的,客厅里挂着谢稚柳的一副字、一副荷花图、一副江南山水,还有一副达利的油画,猛一看有些突兀,细细品味,却觉得非常和谐“这些字画是我外公的收藏,被外公视作命根子,外公去世时留给了父亲。”
“你外公是科学家,艺术情趣也这么高雅。”
“哈哈,外公有句广为传诵的名言,‘艺术是科学的情人,他们的共同追求就是美。’走,去看看咱们的房间。”
“去你的,我要自己一个房间。”
“你一个人睡,我不是放心不下嘛。”
“有啥好担心的?这三个礼拜我一个人住宾馆不也没什么嘛。”
“好雪儿,是在怪为夫了。这段时间我不是天天应酬嘛,这么多同学朋友,大家都好久没见面了。我也想晚上到宾馆陪你,怕被人撞见了,影响不好。”
“谁是你的雪儿,我是你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怎么只知道你色胆包天?”
梅吟雪凑到林海身上嗅了嗅,抽抽鼻子道:“怎么有女人的味道?”
“哪里有啊!有也是雪儿的味道!”
梅吟雪乜着眼:“这些天喝完酒就没出去娱乐娱乐?都说上海滩是花花世界,小姐个个如花似玉。男人嘛,都意志薄弱,有时候把持不住也是难免的。给妈说说,有没有失足?给妈说说,妈不怪你。”
林海腆着笑:“失足没有,失身倒有过一次。”
梅吟雪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林海。
“前天晚上,让他们给我灌醉了,喝到最后,一扎啤酒有一大半都浇在身上,后来发现连内裤都湿了。你说这是不是湿身?”
“说真的,妈,酒后同学们也有邀请去夜总会,都被我拒绝了,也就和大家一起去钱柜唱唱歌,我觉得不要说干坏事,就是去了那种地方就是对不起你和笑笑。有同学拿我开涮,‘你们别把林海给带坏了,人家可是边疆来的,民风纯朴,哪像你们这样腐朽堕落。’还有说,‘才不是,人家林海守着仙女一样的老婆,夜总会那些脂粉女子还不污了人家的眼?还有一起来的那个是你的小姨子吧?比你老婆还漂亮,是不是有一腿?’”
梅吟雪半嗔半喜:“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你没告诉他们我是你岳母?”
“费了好多口舌才跟他们解释清楚,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吃惊?!我心里那个得意啊,可不是一腿,是天天都有一腿。”
梅吟雪顿了顿足,伸手就要揪林海的耳朵,刚好到了卧室门口,林海推开门,顺势把梅吟雪拥入怀中,伸脚把房门关上了,两人忘情地激吻在一起,连梅吟雪的包都掉落在地板上也不自知。
良久,梅吟雪推开林海,手无巧不巧地碰到了林海胯下的隆起。
“让人家快喘不过气了,坏蛋,天天不操好心。”
“不能说天天,要说日日。雪儿,是不是想了?”
“流氓。人家才没想。”
“真的没想,只怕上下口不一,让我摸摸下边这张嘴怎么说?”
“大流氓,大坏蛋!你不想人家,人家也不想你这坏蛋,要想也是想小弟弟。”
梅吟雪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拉开了林海牛仔裤的拉链,五指合拢,隔着内裤捏住了林海的勃起。
“哈哈,小弟弟还不是听我的。”
“听谁的还真不好说,我来问问弟弟。”
梅吟雪蹲下身子,把林海的内裤向下一扒,狰狞的龟头“嘭”地一下弹在梅吟雪的嘴角。
“弟弟,你也学会闹人了?我问你,是不是听姐姐的话?”
“哦,点头了,那就是说‘是’了!我再问你,是不是不听那个坏蛋的?”
梅吟雪说着,抬头乜了林海一眼,旋即用红唇轻轻碰了一下龟头。
“哦,又说‘是’,真乖!姐姐一会儿给你蜜糖吃。弟弟!知道姐姐多想你,还有小妹妹更想你,小妹妹已经三周不知肉味了。整天跟着坏蛋在外边跑,也不知道来看看姐姐,还有……妹妹,姐姐把你咬下来,让你天天陪着姐姐。”
说完,张口深深含住了林海坚硬滚烫的大鸡巴。
“小妖精,要迷死人了!我肏!我肏!哥要插进你喉咙里,把你喉咙插穿!”
林海按住梅吟雪的后脑勺,耸动起来。
“咳咳!要呛死我了!男人真是粗鲁!”
梅吟雪一把推开了林海。
“对不起,我太兴奋了。谁让我的雪儿越来越会诱惑男人了。”
“胡说,雪儿才不会诱惑男人,雪儿只会诱惑哥。”
林海把梅吟雪拥入怀中,一手摸索着梅吟雪的腰带:“雪儿,我要!我要肏你!肏雪儿的屄!”
最后一个字林海说的很重。
“哥!雪儿也要!雪儿要让哥肏!让哥肏雪儿的……屄!”
梅吟雪星眸微闭,俏脸绯红,撕扯着林海的扣子,声音却一点点低下来,最后几个字竟声若蚊蚋。
衣服散落了一地,两具滚烫的胴体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老婆,想死我了!”
“别叫我老婆,你老婆还在医院里!”
“不是老婆,是小老婆嘛。”
“不是,人家年纪大,要是也是大老婆!哎呀,怎么窗帘也没拉上,快!”
梅吟雪双手捂着眼睛,催促着林海。
“没关系,外边看不到的!”
“看得见,看得见!羞死人了!快去!”
林海起身拉上窗帘,打开灯。
“别开灯?”
“我要好好看看我的雪儿!”
梅吟雪扯过枕巾盖在脸上。
“有啥好看?又不是没见过,这几个月还没看烦?肚子大起来了,腰也粗了,不好看了。”
“好的风景,春夏秋冬各有颜色,阴晴雨雪各有味道。雪儿的身子哥啥时候看都喜欢。”
灯光洒在妇人身上,散发出一种温润柔和的光辉,小腹微微有些隆起,奶子更加丰满挺拔,乳晕也大了些,颜色深了些,迷人的三角地带也显得愈加肥腴饱满,依然粉红紧闭的宫门泛着水渍。
林海喉咙发干,咕噜咽了口唾沫,分开梅吟雪修长的玉腿,低头吻了下去。
“别!让我先去洗洗!”
“不洗!不洗!这味道多好!等做完再去洗!”
林海在那颗殷红的相思豆上吻了一会儿,又像小狗吃食一样在梅吟雪光洁无毛的阴阜上舔得啧啧有声,接下来用舌头撬开紧闭的朱门,拢起舌头,深入进去搅动。
梅吟雪在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屁股向上顶着,一只脚伸到林海的胯下,柔细的脚趾在林海的卵蛋上、玉柱上轻抚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吟唱着。
“唔……噢……,深点,再深点!喔……好难受……舒服……”
淫水从花溪深处不住地涌出,梅吟雪的屁股底下已经湿了一小片。
“哎哟,不行了,要泄了……怎么这么快,快!快起来,一会儿该出来了。”
梅吟雪扭动得更剧烈了,双腿架在林海的肩上,一对玉足在空中乱蹬,屁股向上耸动得更勤了。
林海也加大了力度,舌头在梅吟雪的宝穴中进进出出,手指揉捏着阴门顶端的那颗相思豆。
“噢……”
梅吟雪向上猛一躬身,屁股悬了起来,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打了林海一脸。
屁股落下,梅吟雪胸部急剧起伏,两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穴中的淫水还在阵阵向外喷射,林海张大嘴,迎接这来自心爱女人蜜穴中的甘露。
流水渐渐缓了下来,变成了淅淅沥沥的雨滴,盖在脸上的枕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一边,梅吟雪迷离着双眼,伸手拉了一下林海。
林海趴到梅吟雪的娇躯上,梅吟雪一手抚摸着林海的背,一手捻着林海的乳头,香舌舒卷,舔食着林海脸上的水珠。
林海揉搓着岳母高耸的圣母峰,坚挺火热的巨蟒在梅吟雪的胯间探头探脑,戳戳顶顶。
梅吟雪耸动肥美的玉臀迎合着,“嘤咛”一声,被林海戳中了相思豆,一阵酸麻。
梅吟雪媚眼如丝,眤声呼唤着:“我要!我要!快点!”
“什么?没听清?”
“坏死了!哥,快进来!……把大鸡巴插进来,肏雪儿的屄!”
梅吟雪已经急了,哭求着,伸手抓住林海的大鸡巴,引向自己的美穴。
林海本想再逗逗丈母娘,但却抵挡宝穴深处隐隐传来的吸力,耸臀把大鸡巴插了进去。
“喔……”
“噢……”
滑腻、温暖、柔细、紧致。
坚硬、滚烫、粗壮、饱胀。
两人魂儿都飘起来了,骨头都是稣的。
…………
半个钟头,仅仅半个钟头,林海已经一泄如注了,期间梅吟雪又泄了两次身。
半个钟头对林海来说绝对算是比较逊色的战绩,但这一次质量却如此地高,堪称一场痛快淋漓的交媾。
“妈,这次是不是快了点?”
林海依然不肯退出,细细品味着岳母花心的颤动,享受着甬道的挤压,一双手在岳母的身上不住抚摸着。
“妈已经美得差点死过去了,憋得太久了,就会快点。这样更好,每次都两个小时甚至更多,妈这把老骨头也受不了。”
林海一点点在软化、收缩,梅吟雪推了推林海。
“下来吧,一会儿该流出来了。别把孩子给压坏了。”
林海抽了些纸巾,递到梅吟雪手中。
“这会儿想起孩子了,刚才是谁大喊大叫的,‘使劲儿!快点!插深点!肏死我吧!’”
梅吟雪接过纸巾捂在洞口。
“你坏啊!人家还不是让你给弄的忘乎所以了。你这男人应该冷静点,可刚才像狂风骤雨,恨不得把人家给插穿了。”
“碰到你这又骚又浪,妖媚入骨的女人,能冷静还是男人吗?浑身都要爆炸了,我都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进去。”
“嘻嘻,整个身子都钻进去,那不成了我儿子了?”梅吟雪说完,耳根不禁有些发烫。
“儿子就儿子,反正我不是管你叫妈嘛。妈,儿子肏得好不好?!”
“好,好!我这个儿子最会肏妈了。咦!再给我点纸,怎么射这么多,又要流出来了,看来这些天还真没干坏事。”
“我不是说过,不会对不起你和笑笑的。”
“嗯,我信,你可永远不要做出对不起我们母女的事。”
“妈,你就一百二十个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会对不起你和笑笑的。”
“不光今生今世,还要来生来世,永生永世。”
“嗯,永生永世,下辈子我还娶你们母女俩。”
“才不要,莫不成我们母女上了你的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连下辈子还要搭进去。”
“哎呀,又要流出来了。”
“嘿嘿!这就叫下流无耻。”
林海嘻嘻坏笑着,梅吟雪要揪林海的耳朵,林海早躲开了,一骨碌坐起来。
“走咱们去洗洗吧?”
“嗯!”
“走啊!”林海站起来,却看梅吟雪依然躺着没动。
“动不了了,抱我过去吧?!”梅吟雪娇声道。
林海伸手抱起梅吟雪,梅吟雪环抱住林海的脖子,身子一纵,双腿盘子林海腰间,不成想夹在两腿间的纸团掉落,“啵”的一声,一团阳精和淫水的混合物流了出来,落在林海的小腹上。
“不好!”
梅吟雪刚开口叫出声,却见林海稍作下蹲,双手掏过梅吟雪的大腿,捧住两片圆润白嫩的屁股,身子一耸,把玉茎纳入宝蛤中。
“让我来把她塞上。”
林海抱着梅吟雪,一步一耸,慢慢悠悠走进了浴室。
浴室中水汽氤氲,花洒下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弥漫的雾气,微黄的灯光,狭小的空间,暖暖的细流,这些催情的元素综合在一起,让本已深陷情天欲海的男女更是情欲贲张。梅吟雪娇喘闷哼,时而引颈高吭,发出野猫叫春似的呜鸣;
林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坚硬的男根几欲爆裂,如刚出炉膛的铁块,急需放进池子中淬火。
林海推转梅吟雪的身子,便要从背后插入,却被梅吟雪挣开了。
“别在这里,你去床上等我吧!”
“可是你看他,已经等不及了。”林海卖弄地抖了抖大鸡巴。
梅吟雪纤纤玉指弹了一下女婿的龟头:“乖,去吧!忍一会儿,妈把头发吹干就过去,等会儿妈会给你个惊喜!对了,把我的包包拿过来。”
林海悻悻地走进卧室,找了条大浴巾铺在湿了一半的床单上,躺上去,闭着眼,五指在大鸡巴上轻拢慢捻,焦急地等待着娇媚的岳母。
“等着急了吧?”
软玉温香欺身而上,室内飘来一丝菊花的清香,梅吟雪笑盈盈地把俏脸凑过来。
林海拥住梅吟雪,把如酥的娇躯覆盖在自己身上。
“再不来,就要自焚了。女人啊,就是能磨叽。”
梅吟雪抚摸着林海的脸颊:“乖,别生气!人家不是磨叽,人家是在为你做准备。”
“我看看准备的什么节目?”
“马上你就知道了。妈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处女情结?”
林海怔了一下,道:“应该都会有些吧?”
“那妈没把处女给你,是不是有点遗憾?”
林海哈哈一笑:“真是傻瓜!你要把处女给我,那我怎么遇见笑笑呢?其实最重要的是两颗心在一起。”
“妈总觉得欠着你。妈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开垦过,你那次想要,妈思想还没准备好,妈现在想通了,笑笑能做,妈也能做。刚才妈在浴室灌了肠,油也涂过了。”
林海激动万分,紧紧搂住梅吟雪,一阵狂吻,恨不得把梅吟雪给揉碎了。其实对于肛交,林海虽不排斥,但也没有特别的嗜好,和梅笑也只是偶尔调剂一下,林海觉得肛交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征服感和占有欲,更多的来自心理的刺激,难以达到正常性交那样心灵和肉体共振的极度快感,但对于梅吟雪的意外奉献,林海还是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和感动,他知道美艳的岳母绝不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是对自己全身心的献出,这是一种无法用文字表达的爱,爱的那么彻底,那么纯真,爱的毫无保留。
梅吟雪跪在床上,摇晃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操着昆曲的腔调:“官人,奴家陪你唱曲后庭花,来来来,采了奴家的菊花吧!”
褐色的菊花微微泛红,泛着油光,雪白的肥臀抖起波浪。林海抱住梅吟雪的屁股,亲吻舔弄,舌头由外及内,最后落在了菊花台上,这里的菊花清香更加浓了。
“真是好菊花,还飘着香味。”
“哪里会有什么香味。不是你们都叫她菊花嘛,我就洒了些菊花精油在上边。”
林海在菊花上卖弄着舌功,双手不停地在梅吟雪身上游走,乳房,美臀,阴核,桃源圣地,都是林海的重点袭扰对象,一会儿工夫,梅吟雪便娇喘连连,蜜汁四溢了。
“快给我!要!”
梅吟雪呻吟着发出了邀请。
林海龟头刚碰到股沟,忽然想起件事来,起身跳下床。
“你……干什么呀?”
不一会儿,梅吟雪回头看到林海支起了三脚架,摆好摄像机。
“又要录啊!真变态。”
“你不觉得这特别有纪念意义吗?”
“可别不小心弄个艳照门什么的。”
梅吟雪像小狗乞怜般晃动着屁股,嘻嘻笑着。
“我们又不想出名,怎么会弄出艳照门?”
林海在梅吟雪的玉门处掬了把蜜汁,涂在梅吟雪的菊门,中指插进去,感觉里面油腻光滑,这才把龟头顶在了菊门上。
“哥,轻一点。只要菊花残,莫要满腚伤。”
林海龟头刚一陷入,正待往里推进,却见梅吟雪一哆嗦,腿一软,身子塌了下去,旋即又支起身子,撅起屁股。
“我还是有点紧张,你的那么大,可要轻一点。”
“妈,你要是没准备好,咱就还是走正门吧?”
“不,做什么事第一次都不容易,我下了决心的事,决不会半途而废。”
“妈,放松些,笑笑能行,你也能行。”
林海按住梅吟雪双胯,先把大鸡巴在蜜穴中捅了几下,浸泡得像淋了油似的,然后对准菊门,徐徐挺进。
龟头整个进去,梅吟雪事前的工作也准备得够充分,里面没有丝毫的艰涩,正准备继续挺进,却见梅吟雪臀部抖动,菊门紧缩,刚好卡主了棱沟,夹得林海生疼。
林海俯下身子,亲吻着梅吟雪的脊背,双手在梅吟雪的乳房和阴核上揉捏。
“放松点,放松点,这和走前门没太大差别,一会儿就会适应,就会舒服了,你看那些洋人就特别好这个,也是弄得高潮连连。”
梅吟雪脑子想着片子中外国女人肛交时的享受劲儿,还有笑笑那种舒服的表情,敏感部位又被林海挑逗着,渐渐放松了身子,全心接纳林海。
…………
云收雨散,梅吟雪蜷缩在林海的怀中,林海捧着摄像机,两人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导自演的旖旎剧情。
“感觉怎么样?”
“还行!虽然高潮时感觉比前边还是稍差了点,但却另有一种刺激,也说不清,反正心里感觉不一样。”
“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说的是。妈,你看你流了多少水,走后门也能潮吹,真了不起!我就不明白,明明插的是后边,怎么把前边给捅漏了?”
林海在梅吟雪脸上亲了一口。
梅吟雪粉拳在林海胸膛上擂着:“你坏,你坏!都是你!把人家弄得这么下流!”
“哈哈,下流,可不就是下流,不是流,是在喷!哥就喜欢你下流!”
“坏死了你!人家一个正经女人,让你给变成了一个骚女人,变成小淫妇了。”
“骚了好,骚了我才喜欢,你就是我的小淫妇。”
“嗯,妈是哥的小淫妇,是哥一个人的淫妇,这辈子都是哥的小淫妇。哥!
你这大鸡巴要是能天天插在妈的身子里多好!”
二人打情骂俏,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才起来冲了身子,套上睡衣,林海领着梅吟雪看看其他房间。
“本该先带我参观参观屋子的,都是你,先干了半天。”
梅吟雪菊门初次遭创,走路还有些趔趄。
“这是父亲生前的卧室。可惜母亲去世得早,没住进这个房子。”
林海推开门,室内弥漫着檀香气味,桌子上香炉里的三炷香早已烧尽了。
梅吟雪走上前去,点了三炷香插进香炉,两个相框倒扣在桌上。
“照片怎么没挂起来?看这都倒了。”
“我是准备把照片放大一些再挂起来,还没来及。”
梅吟雪笑道:“父母一定知道你在干坏事,替你害羞,面朝下倒了下来。”
梅吟雪扶起一个相框,端详着照片:“这是你母亲,真漂亮!”
“说实话,没你漂亮。”
“你妈气质多好,一看就像是大知识分子家里的千金。”
梅吟雪扶起另一个相框,一看照片上的人,心里一紧,接着是一阵酸楚。
“青哥,是你吗?”
梅吟雪失神地叫到,扭脸直盯着林海:“你父亲是不是叫林长青?”
“妈,你忘了当初问过我好几次,我父亲叫林国栋。”
“你父亲是不是左肋有三颗红痣。中间那颗大,两边的稍小些?”
梅吟雪眼前浮现出一幅画面:简陋的小屋里,单人床上,一对赤裸的少男少女相拥在一起。少女捻着少男肋间一字排开的三颗红痣。
“青哥,这三颗红痣,中间的是你,两边的一个是我,一个是我们未来的孩子。”
“不对,雪儿,你看两边的一样大,说明是两个老婆,一颗是你,我的大老婆,还有一颗是小老婆。”
“你坏啊!还想左拥右抱,看我不先把你阉了。”
“饶命啊,我可不想做公公。”
室内,女孩的俏骂声,男孩的求饶声……
梅吟雪话一出口,心中五味俱陈,恍惚中有种预感,当年自己担心的事有可能会是真的,心里却期望能得到林海否定的回答,证明自己已沉寂多年又忽然冒出的担心不过是胡思乱想。
“妈,你怎么知道。”
林海话刚出口,就后悔自己回答得太匆忙了。世界这么大,世界又这么小,只有在小说戏曲中才会发生的情节竟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美艳丈母娘居然是母亲口中的“青海那个狐狸精”,失去这个女人,生命将会黯淡多少?更可怕的是,如胶似漆的娇艳美妻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她能离开自己吗?自己愿意和她分离吗?
担心成了现实,梅吟雪如五雷轰顶,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晃晃悠悠就要倒下,却被眼疾手快的林海给抱住了。
林海拥着梅吟雪,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只是机械地把手掌放在梅吟雪的后心上,一遍一遍地向下捋着。
感觉梅吟雪螓首在自己的肩头抽动,林海劝道:“妈,你想哭就哭吧,大声哭出来好受些,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心里有恨,你想骂就骂吧!”
梅吟雪抽搐得更厉害了,但却没有眼泪,心里只觉得空荡荡的,有恨有怨,但却又恨不起来。
“我没人可恨,也恨不起来。我只怨老天,为什么这么捉弄人,要惩罚惩罚我一个好了,我是坏女人,可晚辈们是无辜的啊!”
“青哥,当初只以为那是句玩笑,没想到一语成谶。当年的还是山盟竟然弃之如履?”
梅吟雪捶打着林海的胸膛,抽泣声越来越大。
“青哥,其实我不怨你,也不恨你,真的!我能理解,我也看过《孽债》,我知道这种事很多很多。可是,我真的很想你来找找我们,来看看我们母女。你知道笑笑老问我‘爸爸去了哪里?’,小时候我哄她说,‘你爸爸在从事一个保密项目。’,后来长成大姑娘了,我只会骗她说‘爸爸已经为国捐躯了’。”
“青哥!我知道你不来找我们,肯定有难言之隐,或许害怕我会影响你的幸福,其实不会的,难道你还不了解雪儿,雪儿只会为你祝福,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雪儿只是想证实,你在心里还挂念着雪儿。”
说了这许多,梅吟雪心中闷气稍解,眼泪却一直不住哗哗流下,伏在林海的肩头大声哭泣起来。
“妈,我们林家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妈,不管怎么样,你都把小海当做你的亲儿子,我一定尽我所能,给妈幸福。”
“孩子,不管你的事,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爸也说不上对不起我,这都是时代的烙印。小海,你爸就没给你提起我?”
“爸爸从来没说过,只听妈妈和爸爸吵得厉害的时候,说过一句,现在才知道说的是你。”
“你妈是怎么说的?”
“我妈说……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不生气,说给我听,你妈是不是骂我?”
“我妈一辈子都没骂过人。我小学时那一次,妈妈和爸爸吵得最凶,话说得最难听,她搂着我,边哭边喊着,‘林国栋,你不要我们娘俩,你走吧,滚出去,到青海找你那个狐狸精去吧!’”
“我在你妈眼中成了狐狸精了。”
“妈,你别生气!我妈那时候已经病得很厉害,常常发脾气,隔三差五都要和爸爸吵一架。爸爸每次都是一声不吭,尽由妈妈撒完气。妈妈小时候阻拦红卫兵批斗外公,被打伤了脑袋,落下了病根,到了后来经常头疼,精神狂躁,当时找了很多医院也治不好,妈妈在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后来我中学毕业杯推荐上复旦生命学院的遗传工程专业,我却选择了复旦医学院,后来把脑外科作为主攻方向。”
“你妈也够不幸的。”
“嗯,妈挺可怜的。妈剩下我后,爸爸一直在参加一个绝密项目,常年不回家,等到我上学了,爸爸才回家多一些。爸爸去世前拉住我的手说,‘爸这辈子有两条罪,一个是对不住你们母子,没好好照顾你妈,也没好好照顾你;还有一件就是对不住青海。对你们母子爸是没法弥补了,对青海爸希望你到青海多治病救人,多为青海奉献,也算弥补一点爸的过失。’我主动报名到青海援边,也受了我爸爸不少影响。”
“对了,爸爸肯定一直没有在心里记着你。爸爸的临终遗言,我原来只是想青海留下了爸爸青春的足迹,爸爸对那里特别眷恋,很多知青提起上山下乡的地方都是感情特别深。现在我明白,爸是心里想着你。妈,你先坐下来,我去拿件东西。”
一会儿,林海捧来一个精致的木盒子,盒子的八个角都用铜皮包着。林海用工具把盒子上的锁撬开。
“这个盒子父亲晚年常拿出来看,常常看得出神。爸爸临终时候嘱咐把这个盒子陪着他一起烧了,我没有舍得,觉得这里边肯定都是爸爸的心爱之物,应该留着做个纪念。妈,来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和你相关的东西?”
打开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盒盖里面贴着的一章素描,画的正是梅吟雪的模样,素描的右首贴着一张身着军装的少女照片,一看便知是梅吟雪,素面上面的空白处题着几句词,正是那有名的《卜算子》的上半阙: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梅吟雪含泪轻声吟道:“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雪儿未负青哥,青哥负了雪儿。”
盒子上面放着一个醒目的红绸布包裹,打开绸布,里面包着的是一支永生钢笔,一块上海牌手表,绸布上题着几句诗:馈我以笔,赠我以表。
月下起舞,灯前娇笑。
撮土为香,永以为好。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吾今负汝,罪恶滔滔做牛做马,来生相报。
梅吟雪流着泪,把表和笔攥在手中:“这是当年恢复高考,你父亲考上了复旦,我用攒下来的钱给他买的。”
下面是几封信,还有一本封面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笔记本。
第一封信是装在空白信封里,打开看,只见上面写着短短的几行:雪儿:我的亲亲!身体可好?!
我回到上海后,回家探望了父母。几年不见,父母老了不少,母亲天天想我,哭坏了眼睛,现在视力很差,作为儿子,我愧对父母啊!
说些高兴事儿,今天我到学校报到了。学校很美,校名是毛主席亲笔题的,学校里有名的大学者就有一长串,如苏步青、谈家桢、周谷城等等,中文系有位朱东润教授,还和鲁迅一样是文学研究会会员呢!
学生们来自天南海北,操着不同的口音,年龄相差很多,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还有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不论男女长幼,个个都是神采飞扬,欢笑写在脸上。大家不管认识不认识,见面都互相打招呼,互致问候,表白一番好好学习,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增砖添瓦的豪言壮语。
可惜的是,这封信注定发不出去,一报道学校教务处就告诉我们,要参加三个月封闭的军事训练,这三个月不能和外面接触,也不能通信。我也就少写两句,等三个月后和第二封信一起给你发过去。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改了名字,新名字叫林国栋,咱俩不是有过誓言,今后要成为国家栋梁吗?以后你给我写信记得用这个名字,否则会收不到哟。此致敬礼!
爱你的青哥
某年某月某日
梅吟雪哭泣着道:“我从来没收到过你的信,怎么知道你改了名字,怪不得我发了几封信,都说‘查无此人’给退了回来。”
下面一封信封上赫然盖着“退回,原因:地址不详”的戳,下面连着两封也是这样。
第二封信这样写着:雪儿:我的亲亲!近来好吧?!
三个月紧张而丰富多彩的军训生活结束了,结束的那天,我们和部队的教官都是难舍难分,抱头痛哭。三个月的军训不光让我们掌握了一些军事常识,还锻炼了我们的体魄,更重要的是通过学习,提高了我们的政治觉悟,提高了大家的组织纪律性,提升了大家团结友爱的精神。每天晚上还由教授们亲自为我们补习基础课,真的感觉过去耽误的太多,有那么多的知识要去学习掌握,我们的班主任老师陈教授是我们物理系着名的专家教授,这学期他负责教我们普通物理课程,陈老师在课堂上给我们讲了很多世界着名的物理学家,很多原来我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牛顿原来还知道,还有一位比牛顿还要伟大还要聪明叫做爱因斯坦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原子弹就是在他的理论指导下研制成功的,他最大的成就是相对论,他说空间是弯曲的,他还说时间是随着速度变化的,速度越快,时间就会越慢,如果是光速,时间就会停止,超过光速,时间甚至会退到从前。我想要是我能造出一个光速的汽车,我们俩坐在上面,不就可以一直不老?
给你报告个喜讯,军训期间我被任命为排长,军训结束后,我就成了我们班的班长。我们班二十多个人,只有一个女同学,有同学戏称我们是“红色男子军”,称那位女同学是我们的“党代表”。我们班里有些同学已经结过婚了,还有同学已经有了孩子。我们俩也真应该在入学前先登记结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非要推到等我毕业再登记结婚。
昨天,陈老师请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到他家做客,陈老师的女儿也陪着我们,他女儿叫陈琼文,比我要大上半岁,她考进了我们学校的外语系,她人长得很漂亮,气质很好,我敢说你俩见了,肯定会成为好朋友。她的知识面很宽,学的是英文,但也许是耳濡目染吧,对物理学的一些掌故也很熟悉,她人很开朗,很健谈,非得让我叫她姐姐,我想本来就比我大,叫她姐姐也是应该的。她的英语说得极好,我俩约定以后她帮我补习英语。
星期天回家看了父母,父母的气色比我刚回来好了些,不过母亲的视力却是越来越差了。我得找个时间把咱俩的是给父母说说。
好了,该熄灯了,就写到这里吧。农场里最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来信讲给我听。你的学习也不要落下,上次是命运对你不公,如果不是刚好赶上生病,说不定我们现在在一个学校读书呢?知识真的很重要很重要,你要抓住机会,下次考试考上大学。此致敬礼!
爱你的青哥
某年某月某日以下是第三封信的内容:雪儿:我的亲亲!
这两周我一直焦急地等待你的回信,尤其是最近一周,简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谁知道等来的结果是一封退回的信,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是地址不够详细吗?从前父亲给我写信也都是只写上“青海八一农场”就收到了,这次怎么就不行了?我走的时候有个传言说咱们农场会撤销,不至于这么快吧?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也不给我来信?对了,怪我,一定是我改了名字没法收到你的信,现在觉得改名有点太草率,如果因此和你失去联系,该是个多大的错误。这一次我在地址上加上县名,我还要把退回来的信寄到你西宁家中,让岳父大人转交。想起来心里还真忐忑,咱们的事你也没给岳父大人汇报吧?还不知道能不能接纳我?
上个周日我回家把咱俩的事给父母说了,还给父母看了你的照片,父母直夸你长得像仙女儿,还说看上去就是个好姑娘,还说相信我的眼光不会错的。但遗憾的是并没有得到他们首肯,父亲说:“我没文化,也不懂恁多大道理,但我也是打那过来的。恋爱时候会什么都不考虑,但结婚以后可是实实在在地过日子,你妈俺俩一天老一天了,身体也不大好,尤其是你妈的眼睛,我们希望你以后能在我们身边有个照应,咱家也没门路,可没办法把这姑娘调到上海,你愿意这样远隔几千里做牛郎织女?”我理解父母的心情,他们也是为我着想,但我更相信爱情的力量,虽然距离几千里之遥,但两颗相爱的心紧紧连在一起,万水千山不能阻断我对你的思恋。我会做他们的工作,让他们答应的,看得出他们内心里也是很喜欢你的。当然,还不知岳父喜欢不喜欢我呢?
现在想起昨天的一件事还忍不住笑。昨天,琼文姐看到了你的照片,你知道当时她什么表情?可惜文字没法再现当时的场景,可以说她有种惊艳的感觉。知道她怎么说?
“Yoursweetheart?”
我点点头。
“Beautiful!FuckingBeautiful!”
我听懂了“beautiful”是“漂亮”的意思,但后半句不是很明白。我问琼文姐“fucking”是什么意思,琼文姐脸一红,不肯告诉我,让我自己查去。在我死缠烂磨下,琼文姐才把这个词拼给我,还特别叮嘱:“不许现在查,晚上回去查。”
然后腆着笑凑到我跟前:“跟姐说,怎么把人家天仙一样的妹妹给骗到手?”
回宿舍查了以后,你知道“fucking”什么意思,嘻嘻!是做那事的意思,临行前我不是Fuck你一晚上吗?哈哈!我大约明白了,“fuckingbeautiful”用中文说大概是“真他妈漂亮”的意思,笑死我了,想不到琼文姐这样的美女也说起脏话。我觉得琼文姐有点嫉妒你的美貌,一个女孩能被美女嫉妒,雪儿,知道我多高兴吗?我太骄傲了,雪儿,我为你骄傲!
雪儿,我真的太想你了,你常常出现在我的梦中,不怕笑话,有时候早上醒来,发现很丢人,把内裤给弄脏了。我有没有出现在你的梦中?
此致
敬礼!
天天想你的青哥
某年某月某日
梅吟雪脸一红,轻啐道:“这也写?”接着抹了把眼泪,幽幽叹道:“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只怪我们俩没有缘分。怪不得当时我寄去的几封信都是查无此人被退回,也就敢这么巧,他走后两个月,我们农场就解散了,也刚好我父亲调动了工作,搬了新家。含泪惜别,竟成永诀,而今更是天人永隔。”
林海道:“这都是时代造成的,那个大变动的时代,每天都发生着大变化。看看这一封写着什么?”
最后这封信时间上隔了半年多,打开这封信,只见写道:雪儿:对不起!!!我是个坏蛋,是个懦夫!我卑鄙、无耻、下流、自私,我该千刀万剐!这一会儿我只想跪在你面前,由你打,由你骂,任你踹,任你践踏,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这封信我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最终还是写下来这些文字,虽然知道这封信你还是收不到,但我还是试着寄过去,这件事不能瞒着你,你应该知道,虽然这会对你打击很大。
我和琼文姐订婚了,婚礼就定在假期。
我不想跟你解释,也没脸跟你解释。一切解释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辩解,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我只能说我是个懦夫,缺乏一颗勇敢的心。我没有顶天立地的气概,不是一个真男人!一个人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助。你是一个好女孩儿,上苍一定会眷顾你,让你找到真正爱你,呵护你,能陪伴你一生的好男人。
祝你幸福!
天下第一负心汉、薄幸郎,活该天打雷劈的林长青
某年某月某日
“连我都有些很父亲,他怎么能这样抛弃你呢?真是当代陈世美!”
“不!我了解你父亲,他肯定也很无奈,肯定也是迫不得已。这就是命!人生不该有那么多巧合,可是看似偶然的巧合常常却决定了人生的命运。”
“咱再看看这本日记,总得有些说法吧。”
下面把几篇和本故事相关的日记摘录于此,为叙述方便,省去头上的日期和天气状况。
其一
雪儿!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实际上,最近两周我心里就隐隐有种不安,琼文姐看我的目光总是火辣辣的。
下午上完课,我又去找琼文姐补习英语。在燕园,我们俩独占了一个亭子,估计其他同学吧我们当做情侣,都识趣地绕开了,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但今天多少有些不对劲儿,琼文姐总是一点点挨近我,身子几乎贴住了我,我试着躲了几次,但结果反而是贴得更近,我只好苦笑着放弃了努力。琼文姐的发梢时不时扫在我的脸上,少女的气息直扑鼻端,让我感到很尴尬,但一看琼文姐认认真真帮我辅导的样子,我心里暗骂自己自作多情,把琼文姐往坏处想了。
天滴起了雨滴,我总算找到了解脱的借口,提议回去,别一会儿雨下大了。园子里、草坪上,人们也渐渐散去。琼文姐说:“我们在亭子里,又淋不着。今日事今日毕,剩下这一点我们学完再走。我还真喜欢淋点雨呢?”
见琼文姐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坚持。
等到学完今天的课,天已经更加阴暗了,雨大了起来,燕园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这季节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我们就在亭子里静候雨小下来。
都是那可恶的雷声,突如其来的一声惊雷打破了宁静,琼文姐尖叫一声,扑入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我,我本能地向外推,但双手触到琼文姐瘦削的双肩,我有些于心不忍,一个受到惊吓的女孩子本能地扑到你的怀中,在她的心目中一定是把你作为强者,作为能为她提供庇护的人,何况又是对我这么好,受我尊重的琼文姐呢?我改变了手势,抱住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别怕!别怕!有我在!”
雷声过后,琼文姐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火辣辣的目光让我害怕,我正准备把她推开,琼文姐却伸手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吻起来,嘴里还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我试图躲闪,却无法闪开,我向外推着琼文姐,嘴笨得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反复嗫嚅,只简简单单地吐出几个词:“姐!……别!……我……”
琼文姐红着脸,语速比平时快了许多:“姐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姐知道没有梅吟雪漂亮,姐知道配不上你。”
“姐……不是……”我想解释,想安慰琼文姐,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知道吗,打从第一眼见到你,姐就喜欢上了你。姐爱你!姐爱你!上帝啊!你既然把让我遇到了弟弟,为什么又把梅吟雪送到弟弟身边?我恨!我恨!为什么不把梅吟雪的颜色分我一半?梅吟雪!我嫉妒你!”
“姐!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不!我不要做你的姐姐,我要你爱我!只要你和梅吟雪没有结婚,我就有你的权力,我会一直追求你。我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
琼文姐说完,一把推开了我,流着泪奔向雨中。
说句心里话,琼文姐人长得漂亮,又见多识广,心地有非常善良,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良伴佳侣,雪儿,如果没有你,我会接纳琼文姐的。但爱情是自私的,我有了你,美丽多情又善良的雪儿,心里如何还能容得别人?
总得找个法子打消琼文姐的念头,可有什么好办法呢?我不能用粗鲁的方法,不能伤害琼文姐,也不能伤害我尊敬的陈老师。雪儿,盼着你今晚入我梦中,教我一个好法子。
其二
昨天物理课后,陈老师单独叫住我,问我为什么这两周没去找琼文姐,我推说有别的课落下了些,正抓紧时间先把落下的课补上去。
“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一定有事情发生。小文这孩子母亲去世早,我比较娇惯她,是不是她跟你耍小性子了?她虽说比你大了半岁,但我总感觉她还是个小孩子,很不成熟,有啥惹了你的地方,你还要多原谅些。”
“不,陈老师,姐很好,真的,确实是我这两周有些忙,即使你不找我,我明天也会去找姐的,这两周的英文还要让她帮我好好补补呢!”
“没事最好,小孩子间闹点小矛盾也正常,只是都别记在心上就行,我毕竟和小文有代沟,你们年轻人更好沟通些,你要替我多照顾她!”
陈老师面带微笑,有宽慰,有期盼,也有赞许。
下午放学后,我去找了琼文姐,多少还有些尴尬,琼文姐还有点羞涩。还是琼文姐更开朗,很快我们之间就恢复了常态。也许是琼文姐想通了,但愿如此吧!
其三
一个学期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原来有个想法,暑假时间比较长(注:初次恢复高考是在1977年的冬天,学生们春天入学。),我准备假期到青海找雪儿,最好能在假期和雪儿把结婚证领了。但没想到学校征求大家意见,准备给大家补课,大家基本上一致同意了,假期只休息五天,五天的时间连到青海一个来回也不够,只好先放弃了,毕竟过去缺的太多,知识还是需要多补补,学习更重要些。我们的事晚一些也无妨,雪儿,你可要等着我,别跟别人跑了哟!
雪儿,还要告诉你,我们的事父母已经基本同意了,尽管还留个小尾巴,但不是问题。父亲说:“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不过你也要为今后仔细考虑考虑。”时间真的会改变不少事情。
其四
早晨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琼文姐也是赤身露体,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我胡腾坐了起来,雪白床单是几朵刺眼的红梅更是刺痛了我的心。我混蛋!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狠狠地抽起自己的耳光。
琼文姐也醒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紧紧抱住我:“别这样!你别自责,要怪就怪姐姐,是我勾引了你。”
“姐……我对不起你……我是混蛋……”
我抱住琼文姐,失声痛哭。
琼文姐也流着泪。
“不关你的事,要怨就怨姐姐。你知道姐姐的心,姐姐爱你,姐姐一直爱着你!姐姐不后悔,真的不后悔!能把第一次献给我最心爱的男人,姐姐很幸福!姐姐知道你心里只有梅吟雪,不会接纳姐姐,姐姐不在乎。你放心,姐姐不会让你承担什么。”
记忆的碎片一点点拼起来。昨天是星期六,琼文姐请我去她家里做客。陈老师到北京开会去了,只有我们两个。姐姐做了很丰盛的晚餐,打开了一瓶白兰地,我俩天南海北,谈得很热烈。天很热,我们俩也渐渐放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我只穿了个大裤衩,赤膊上阵,姐姐上身也只剩下了背心,下身换上了短裤。
不知不觉中两瓶酒已喝干,也许是因为天热,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火星嘭地被点燃,我们俩就抱在了一起。
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柳下惠的定力?恨自己为了自己的一点肉欲,怎么就把雪儿给忘到了一边?我对不起两个好女孩,一个是美丽温柔的雪儿,一个是漂亮热情的琼文姐。无论我怎么做,都有一个要受到深深的伤害。
其五
两个多月来,我都没再去找过琼文姐,甚至刻意躲避着陈老师。
昨天下午,陈老师来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字条,神情中有一丝责备:“小文住院了,这是她的床位,你去看看她。男子汉,要敢于担当,躲避不是办法。”
按照字条,我找到了琼文姐的病房,看到这是妇产科的病房,我心里咯噔一下。
琼文姐住的是单人病房,我推门进去,琼文姐正靠在床头看书,我把麦乳精和鸡蛋糕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琼文姐有些憔悴的脸庞,心里又是酸痛,又是自责。
“姐,对不起!我……让你吃苦了。”
琼文姐拉我坐在床头。
“我说过,不怨你。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是老师告诉我的。姐,我是混蛋……我……”
“别说什么,我不让爸爸告诉你,就怕你有心理负担。你不要责怪自己,不要自己背上包袱。姐没怨过你,姐从来没后悔。”
忽地坐起来抱住我,涕泗滂沱:“可怜了这个小生命,还没长成人形。我很想生下来,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我有罪,我害死了一条生命。”
从医院回来,我心里一直很沉重。我罪孽深重啊,我不仅玷污了琼文姐的身子,这下琼文姐又做了人流,一个女孩子今后该承受多大的压力?如何受得了人们背后的指指戳戳,闲言碎语?还有尊敬的老师,我怎么对得起他呢?
雪儿,你不会怀上孩子吧?老天保佑!
其六
陈老师托人向我父母提亲了。
二老跪在我面前,求我和琼文姐结婚。看着二老日渐衰老的身体,还有母亲近乎失明的眼睛,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是不孝的儿子,老人给我下跪,我简直还不如畜生,当时我只能违心地先答应下来。父亲又拿出很多例子,说某某知青在农村结过婚,回来又重新找了一个,某某知青在农村都有了孩子,回来后还又找了一个。
父亲说:“咱们不向那些人学,我也知道你心里惦着雪儿,可你俩又没有结婚,如今和人家陈教授的姑娘又出了这种事,你要是抛弃人家,叫人家一个姑娘家如何做人?人家大教授的脸又往哪儿搁?”
我知道,尽管做的很隐秘,但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也感到了同学们对我异样的目光,也偶尔听到背后的一些风言风语,还有陈老师这些日子心情也明显不太好。
当然,我也有一种选择。放弃学业,和家庭决裂,到青海去找雪儿。但是我不能,历尽艰辛,生我养我的父母,我还没有对他们尽到一点孝心,如何能够在他们心口上再插上一刀?还有琼文姐,我一个男人尚且感受到留言的压力,她一个女孩子今后如何在社会上立足?还有陈老师,我最尊敬的老师,一位大名鼎鼎受人尊敬的教授,尊严该受到多大的伤害?男人不仅要有爱情,更要有事业,如今我还学业未成,壮志未酬,如何能这样半途而废?雪儿,你记得临别时你也说过,“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要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雪儿,我只好做当代的陈世美了。雪儿,你骂我吧,你打我吧!这辈子我永远无法偿还你的情了,这辈子最让你受伤的就是我了!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其七
岳父的生命就快走到尽头了,琼文姐的病发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岳父拉住我的手,气息微弱,声音需要要凑到跟前才能听清楚。
“国栋,我对不起你,当初没告诉你小文脑子受过伤,这几年让你受连累了。原来的时候也没看出有什么不正常,没想到现在成这个样子。我的日子不多了,你要好好照顾小文,我心里有愧,没照顾好她们母女。小文曾经给我说过,她想和你离婚,自己去住精神病院,我以小海还小为由阻止了她,其实也有我点私心,也只有你才能照顾好小文,只有你能受得了她发病时的不分青红皂白。”
“爸,你放心,姐姐是我的亲人,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前几年我参加研制运载火箭这个绝密项目,连着几年都没进过家门,说实在的,我欠着她们母子,我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小海,我一定会好好弥补。到了这个年纪,我才深深地感到,比起事业来,亲情更重要,亲情一旦错过,是无法弥补的。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我会和她白首偕老的。
其八
小海就要毕业了,我为这个儿子而骄傲。学校里动员大家支援边疆,小海也很感兴趣,来征求我的意见,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身体而犹豫。
我鼓励他报名,并动员他到青海去,我说:“到那里你的生命更有价值。”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心里一直埋着一个秘密,没有对儿子说,几十年过去了,仍然摆脱不了对那方水土,还有那个人的思念,我当初给儿子取名“林海”,又何尝没有这种思念的缘由呢?
这些年我也曾想着去找她,可是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她?
我又如何能去打破她平静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长了,但愿儿子能到那里,多救几个人,多为那里的百姓解除些痛苦,也算替我赎回些许罪过。
读过这些文字,梅吟雪虽还在抽泣,却已经不再流泪,更多的是欷歔,林海反倒觉着心里憋着口气。
“妈,你真的就不恨爸爸?他怎么就没想到你一直未嫁?他怎么就没想到你也怀了孩子,并且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把姐姐拉扯大?”
“我不恨,真的不恨,也恨不起来。你父亲的选择也是无奈,他不这样选择,会让更多的人受伤。”
“那你心里还一直念着父亲?”
“和你父亲的那一段,也算刻骨铭心,不可能轻易忘怀,但也毕竟都过去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有个念头,想得到你父亲的下落,如今,一切都知道了,心里却也释然了。人生是一本厚重的书,过去的一页再精彩,再让人难忘,也终究要翻过去,尘封在记忆中,每天都要有新的一页等着去打开。”
“妈,那我们?”
却见梅吟雪正色道:“记住,我是你妈。不只是你岳母,虽然你不是我的儿子,但要是在过去,你也得叫我妈。”
林海心里一凉。
梅吟雪破涕为笑,捣了一下林海的脑门:“傻瓜,妈虽然登记的是汉族,实际上更应该算作羌族,我们羌人历史上儿子娶母亲也算不得什么。忘了妈说过,妈是你的女人,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女人!”
林海心花怒放,抱住梅吟雪亲了一口。
“别闹,你想没想过笑笑怎么办?”
“我……”
林海刚才也觉得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但没去深想,这会儿一时语塞。
“我想这事先别告诉笑笑,等她治好病再说。”
“嗯,我也这么想。咦?笑笑是我亲姐姐,那我是不是可以和她配型成功?原来怎么就没想到在我身上试试呢?”
“是呀!要是早这样,妈也不至于陷入你的魔爪,也不至于这么辛苦为你怀孕生孩子了。”
“妈,就像你说的,这是命,你命中注定做我的女人,命中注定给我生孩子。”
“妈遇到你,是在劫难逃。注定要做你的女人,注定要为你生孩子,还注定如果你喜欢,妈给你生一大群孩子。”
“笑笑要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按笑笑粘你的劲儿,我想她知道了也还会和你在一起。”
“我也不想离开笑笑。”
“可你们这是乱伦啊!”
“咱俩不也是乱伦吗?”
“咱俩?……不……那不一样,咱俩没有血缘关系,那不算,笑笑可是你的亲姐姐。”
“乱伦又怎么样?我们两情相悦,有不影响别人,乱伦又怎么了?听说欧洲有个国家准备修改法律,让乱伦合法化呢!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我们是姐弟?顶多不生孩子就是了,再说按现在的医术,想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们俩心里没负担,我就放心了。乱伦就乱伦吧,我们已经乱了,就接着乱吧。笑笑那么使劲儿地撮合咱俩,说明她血管里本来就流着乱伦的血液。”
“雪儿,我的好雪儿,我爱死你了。”
“不要叫我雪儿,叫我妈!”
“我不是天天叫你妈?”
“我想让你叫的,不是女婿叫岳母的那种,是儿子叫母亲的那种。”
“妈——”
“哎——”
“妈,儿子要吃奶?”
“来吧,妈喂你!”
“妈,什么时候有奶水?”
“等你妹妹生下来就有了。”
“不是妹妹,是女儿!”
“是妹妹,妈妈生的女儿,当然是你妹妹,妈妈生的女儿要是叫你爸,那笑笑该怎么叫你?”
“笑笑也是妈的女儿,嘿嘿!那我自然该升一级了。”
“你个坏蛋,笑笑是你姐姐,可一直叫你哥,已经让你占便宜了,还想占大便宜?乱了,乱了,全乱了。”
“妈,我的喜欢乱伦的亲妈,儿子要肏你的屄。”
“肏吧,屄是你的,想肏就拿去肏吧!”
…………
“噢……喔……”的呜鸣声,“哼哧哼哧”的出气声,“啪唧啪唧”的撞击声,“卟嗞卟嗞”的溅鸣声,还有老式木床的“吱吱”声,汇成了动人心扉的五重奏。间或夹杂些窃窃私语。
“真是水做的妈妈!”
“才不是水做的,是雪做的,让你给弄化了。”
“嗯,是雪做的,妈妈是雪的精灵。”
“别太深,小心伤了孩子。”
“你说,女儿是不是也在和我们一起享受快乐。”
“你个淫棍,色鬼!告诉你,以后可别想着打我们女儿的注意。”
“嘿嘿……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哎哟——”
…………
林海的干细胞和梅笑配型成功,梅笑做了第一次手术,身体很快恢复了不少。
七月份,梅吟雪顺产下一个女婴。林海费了不少口舌,向同学们解释岳母当初为了救女儿,做了试管婴儿手术,让大家也纷纷赞叹母爱的伟大,也所幸女儿更像梅吟雪和梅笑,才没露出破绽。
梅吟雪住在单人母婴房间,梅笑捧着一罐鸡汤,林海拎着一罐黄豆炖猪蹄,放到床头柜上。
梅吟雪正在给孩子喂奶,皱了皱眉头:“还喝猪蹄汤啊?这奶涨得宝宝都吃不及,儿子,来,这个奶给你吃。”
“羞!羞!跟自己女儿争奶吃。妈就是偏心,光让哥吃奶,也没让女儿吃一口。”
“你小时候吃过了,你哥没吃过。”
“哥,我说妈天生媚骨吧,不愿拍片真是AV界的大损失。哥,听见没有,你让梅吟雪这狐狸精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你这死丫头,有你这样编排自己妈妈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是你哥的老婆,你哥喜欢我还不是应该的?”
“我也是哥的老婆啊!”
“我是大老婆。”
“我才是大老婆。你凭什么是大老婆?”
“我年龄大,当然是大老婆。”
“谁先入门谁才是大老婆,就算你是妈妈,也只能做小老婆。”
“小老婆就小老婆,男人就喜欢小老婆,是吧?哥!”
“你们别争了,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好老婆,我看我早晚得让你们娘俩给榨干了。”
“才不会呢?只会越来越年轻,精力越来越旺盛。别忘了妈妈和我不光有吸精大法,还有还精入髓的仙术。”
“好了,笑笑,别闹了,好好养养身子,半个月后还有一次手术,移植宝宝的胚胎干细胞。”
“妈,哥,我觉得自己最幸福了,将来我们全家人的血都在我身上流淌。”
半个月后,梅笑做了第二次手术,两个月后,梅笑完全康复。
十一月初,梅笑发现自己怀了身孕,经过DNA测试,孩子没有遗传方面的问题。
(七)尾声
春节期间,大堡礁附近的海面上,一艘游艇在漂浮着。
一男两女躺在椅子上说笑着,边上遮阳伞下,婴儿车中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甜甜地睡着。
“小海,来!帮我吸吸,胀得难受。”美艳的妇人掀起胸衣,把丰满饱胀的乳房塞进旁边男子的口中。
“妈,你偏心,光让哥吃奶,也不给女儿吃一口。”
“笑笑,妈不为你奶,哥喂你。”
林海吐出奶头,坏坏地笑着,手指了指自己的裆下。
“哥。你真坏!大流氓!”
梅笑扑入林海怀中,嘴里骂着,纤纤玉指伸进了男人的裤衩中。
“哥,比起幸子,我幸福多了!谢谢哥,你的血,还有宝宝的血,让我获得了新生,可以和你厮守终生,不,还有咱妈,我们三个厮守终生。”
“不是三个,还有宝宝呢,对,再过半年笑笑还要给我们生一个呢,是五个!”
梅吟雪挺了挺胸,把林海的头往下按了按。
“吧唧吧唧吧唧……”
浓浓的奶香,和煦的阳光,轻柔的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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