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稍重,配着那双更大而亮的眼睛,显出一种勃勃英气。两片嘴唇略嫌单薄,常常抿着,有着一般少女没有的坚毅。
他之所以觉得米妮象鹿鑫,不仅仅因为她们两个的身材高矮差不多,更重要的是她们那相似的气质。那种气质给人一种出尘的感觉,就好象小说里描写的在深山里修真的女道士,不论是什么场合,她们的存在永远让人不知不觉中心平气静,她们的眼神永远好象在望着远方。只是米妮年纪更小一些,所以好象更顽皮一点。
米妮是清水大学英语系的一年级学生。不知什么原因,米妮的妈妈命令女儿必须住在校外,所以米妮就在学校边上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寓,本想租一个单人间,却正好赶上鹿鑫在找人同住。见鹿鑫温柔可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喜欢,就和鹿鑫同住了一个二室二厅的房子。
武涛遇到米妮后,也曾问过有关于鹿鑫的事,可是米妮总是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岔开话题,让武涛昏头转向不得要领。
比方说:
“米妮,鹿鑫走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不关心她去了哪里?”
“什么?”
武涛重复。
“没听清!”米妮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你又没洗头,干嘛吹头发呀!”武涛目瞪口呆。
“天气好热呀,人家的头发都出汗了。”米妮把吹风机的温度调到冷风档。
“是么。”武涛望着窗外的被白雪覆盖街道。表情古怪。
看着米妮的浅褐色的短发被吹风机吹得如麦浪般起伏,武涛决定做最后一次尝试。
“米妮,鹿鑫到底……”
武涛的话嘎然而止,因为米妮的小嘴已经吻了过来,香津暗渡于唇,温香软玉在怀,有关鹿鑫的想法早飘到了爪洼国去了。
两人相识之初,关系进展得很是顺利。
武涛把他所知到的追求女人的手法一一施展,很快就击败了米妮在学校的追求者,成了米妮的头号男友兼买单执行人。米妮对武涛虽说不上百依百顺,也算温柔体贴,关怀有加。武涛之所以为米妮头疼,是因为米妮从不肯让他占有她最珍贵的部分。
这在武涛的爱情史上是从未有的。
一年以来,武涛和米妮几乎尝试了所有的除了插入以外的做爱方式。可是无论是武涛百般恳求也好,假装生气也好,米妮就是不答应。逼得急了,米妮就会眼泪汪汪的说要分手,在她可怜楚楚的样子面前,武涛每每败下阵来。还得痛心疾首地做自我批评。
好在米妮也似知道有些委屈了武涛那颗不安份的色心,总会给他一些意外的好处,或是做两个可口的小菜,或是为他买一些新衣服,当然用的是武涛的信用卡。
有人说男人是总是认为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所以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之说。米妮的矜持,至少武涛认为是一种矜持,反而让武涛更觉得她的可爱。不知不觉中身陷爱海,难以自拔。
到了后来,武涛似乎被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越是爱米妮就越想得到她那最精彩的一部分,越是想得到,米妮的反抗就越强烈,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喜欢得要命。
昨天,武涛差一点点就要得偿所愿了,如果床头的那个该死的花瓶不是在那时突然掉到了地上的话。
事情是这样的:
同往常一样,武涛和米妮从外面吃完夜宵回到米妮的公寓。武涛从包里拿出了一盘影碟,放到播放机里。
米妮问他是什么片子,武涛神秘地一笑却没有答话。
“哼,肯定又是一些坏片子,我才不看呢!”米妮噘起小嘴红着脸抗议。
以前武涛也曾租过一些三级片看,为的是想挑起米妮的春心,也许自己可以混水摸鱼,摘得头筹。
可是米妮好像对那些狂干一气的镜头很反感,虽然也会脸红,但是总是不太投入。
这次武涛在一个叫江流的人的手里花高价买到了这张影碟,据他说就是石女看了也会动情。
武涛拿回家一看,果然是物有所值。于是把这张王牌带到了米妮这里。
武涛按下播放键,一段美丽的海滩风景画面映入了米妮的眼帘。
不是想象中的裸体人物,米妮反倒有些愕然,不过电视中的景色是那么的美好,碧海蓝天,细沙白浪。米妮马上就被吸引住了。
看着米妮的表情变化,武涛暗中满意地点点头。
坐在米妮的身边,用手搂着她那柔软的腰肢,轻轻吻了吻米妮的耳垂,小声说:“我的宝贝儿,以后我们也去这里好不好?”
米妮明显地被武涛的话打动了,今天的武涛一反平时色急的模样,显得从容不迫,深情款款。
搂在腰间的手没有像往常一样四处活动,大肆揩油,反而规规矩矩,即不太用力又让米妮有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米妮轻轻地嗯了一声,悄悄地往武涛的怀里靠了靠。
武涛心里大乐,暗道江流的话果然有些门道。
他忍住趁机占便宜的冲动,只是把怀中的玉人再拥紧了一点。
电视中的画面继续播放。
在海滩上远远的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等画面推近了时,可以看出这是一男一女。
男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女的则是一袭白色的晚礼服,肩头有一朵红色的纱花,黑色的头发瀑布般的垂下。配着蓝天碧海,画面中人物的衣服的黑,白,红三色格外醒目。
真是景是美景,人是璧人。
接着,二人开始拥吻,画面出现两个人的嘴的特写,很明显,这两个演员吻得十分投入,而且并不象别的三级片的人物那样重视吻的技巧,而是好象真的充满了对对方的爱与激情。
武涛注意到米妮深深的被吸引住了,身子一动不动的瞧着。
接下来的十分钟,随着那女子身上的衣物一点点地减少,男子的手的动作越来越不堪,米妮的呼吸就越来越沉重。
过了一会,那女子已是一丝不挂的站在海滩上了。随着那男子的一个手势,那美丽的女演员就在金色的沙滩上跳起舞来。男子则是依然穿戴整齐的坐在一块岩石上静静的用欣赏的目光看着。
这并不是什么色情舞蹈,而是优雅的正统芭蕾舞。每一下扬臂,每一下踢腿,都充满了高雅的感觉。但是由于女子脸上还带着刚刚被男人挑起的情欲,又是身无寸缕,这舞姿便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那两个年轻结实的乳房在空中随着每一个动作惊心动魄的颤动,神秘的花园随着两腿乍分乍合而忽隐忽现,仿佛还可以看见闪烁的爱液。
正看得米妮心神无主的时候,画面却慢慢的从女子的身上移开了转到了沙滩上女子的衣物上。
海浪一下一下地冲刷着细沙,渐渐地把那朵红花带走。
米妮的心跳却并没有平稳下来。
那是因为,随着那红花在海水中一荡一荡,一声声女子的呻吟声从音箱里传来。开始时几不可闻,渐渐的愈来愈大。声音好似充满了痛苦,又好象充满了快乐。时而高亢,让人热血沸腾,时而低沉,使人荡气回肠。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画面,加上了这声音,竟好似有了更深层的意义。
米妮的心跳得好象要冲出腔子。想把耳朵堵上,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突然画面又是一转,米妮终于看到了发出呻吟声的女子的脸。只是那呻吟声却被小提琴的声音取代了。尽管没有了呻吟声,那张脸上的表情却给了米妮更大的震撼。
由于是特写镜头,屏幕上除了女子的脸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有时候只是听或者只是看更能刺激人的感官,原因就在于真实的图像或者声音永远也及不上人的想象力那么丰富多彩。
米妮一边看着那女子脸上的各种曼妙的表情,耳边却仿佛又听到了那让她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终于,米妮感到自己下身轻轻地一阵战抖。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迅速的沾湿了内裤。
武涛也感到了米妮的异样,“还没看完呢,这妮子就已经……?”他心想,却不点破,故意道:“米妮,你的脸好红呀,不舒服么?”
米妮本就胀得通红的小脸更是愈发红了。
“都是你,给人家坏东西看。”
“有什么坏东西呀,我倒没看出来,只是一段裸体芭蕾舞罢了。”
米妮一想,还真是没有什么男女欢好的镜头。一愣之下,知道武涛在故意逗她,更是大发娇嗔。
“你这个大坏蛋,坏死了,总是欺负人家。”
“噢,我知道了,你想看坏东西了是不是?那就快看呀,我不打扰你了。”
武涛笑道;一边把米妮的小脑袋拨拉到电视前,米妮正想辩解,可是电视上的画面却打断了她的思路。
依然在海边,女子正仰面躺在一块平滑的岩石上,双手枕在头下,男子已经亮出了暴怒的阳具,正在女子的身上缓缓抽送。每一下都带出少许光滑的爱液,已在女子的身下积成了小小的一滩。
武涛趁着米妮出神的时机,双手迅速脱下了她的短裙,把可爱的白色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他之所以没把内裤完全脱掉,是怕米妮突然醒觉自己的意图。
当武涛看见那内裤上那一片水痕时,体内被刻意压制的欲火更是不可收拾。
即使是这样,想起米妮平时的抵抗,武涛也只有更加小心的继续自己的行动。
他轻推米妮的腰肢,把少女在宽大的床上摆成跪着的姿势,小心的卷起少女上身的薄毛衣,又解开胸罩在背后的钩子。看了看少女的反应,没有发现什么,便一面用手小心的玩把米妮胸前的一对玉乳,一面把阳具对准米妮那早已水光致致的桃源洞口,在那里轻轻的顶着小小肉芽。
和武涛预想中一样,米妮并没有察觉到他的阴谋,他们平时也曾这么干过,只是那时的米妮都很紧张的控制着主动,武涛稍有异动,就会引来一场风波。
现在的米妮已完全被电视上的画面吸引,加上胸前的双乳被武涛时轻时重的揉捏,一阵阵快感好象直接传入心底,脑里迷迷糊糊的,并不晓得在下面轻顶肉芽的不是武涛的手指而是男性的阳物。
渐渐地,武涛开始向小穴的深处挺进,由于米妮的小穴正在爱液肆流,两片大阴唇因为充血而向外翻开,所以武涛的尖端很轻易的就挤进了少女那稍嫌紧凑的阴道,几乎是马上就碰到了那片代表少女贞操的薄膜。那种舒爽的感觉差一点就让武涛一泻如注。
武涛看着米妮那光滑的粉背,雪白而浑圆的臀部,腰肢两侧那两道柔美的曲线让武涛心中升起了一种几乎是痛苦的爱怜。正要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时机占有这个折磨了自己一年之久的小美人时,“啪!”的一声,床头上的一个花瓶,倒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第五章师徒双艳
“玄萝,你可知错!”
“师傅,弟子一时色迷心窍被武涛引诱,忘了师傅你给的任务,弟子错了,请师傅责罚!可是……电视里那……”
米妮跪在电视机前对着身前的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郎说。她刚才被花瓶落地声吓了一跳,不过也及时发现了武涛的阴谋。大惊之下,欲火顿消,就那么裸着身子和武涛吵了一架。
武涛本有千般理由可以辩解,可是一来自己是想偷偷摸摸之下占有米妮的贞操,有些做贼心虚,底气不足。二来,看着眼前的美人酥胸半露,玉腿横陈,双眼含泪,盈然欲涕的样子,相信大多数正常的男人都会惜香怜玉的张大了嘴做恒路敬二状。半小时后他就被米妮轰出了家门。他并不知道屋里已经多了一个人、而米妮正跪在地上等待责罚。
“电视里怎么了?哼,不就是些狗男女的淫荡模样么?你给我好好跪好。”
“是,师傅!”米妮十分恐慌的答道。
站在米妮面前的白衣女郎看上去并不比米妮年长很多,一头浅褐色的半长发柔顺的搭在肩上,遮住了小半边瓜子脸。另一侧的头发则被梳到了小巧的耳轮之后。眉毛细长,下面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秀挺的鼻梁,不小不大的嘴,嘴唇的颜色虽然稍淡,但却有一种另类的性感,好似早春的微风,尽管还有点刺骨,却更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穿着有些仿古似的斜开肩白色亚麻上衣,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裙裤。一双赤脚,指甲上没有象入时的少女般涂满颜色,只是正常的浅白色,加上纤细的足踝,这两只秀足竟好似飘着淡淡的清香。
“如果不是我正好出关,施展心眼之术探察你的行为,如果不是我冒着迷失时空的危险,用念力使花瓶落地,玄萝你的阴关早已被破,十八年的功力毁于一旦。唉,枉我这么多年在你身上花的心血,玄萝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白衣女愈说脸色愈是阴沉,柳眉微竖,面上有如添了一层寒霜,凌厉的眼神直射米妮半裸的娇躯之上。
米妮仿佛感觉到了那视线的压力,匍匐得更低,胸脯几乎贴到了地面。头更是连抬都不敢抬。
“可是……师傅……那女人。”
“住嘴!”白衣女打断了米妮的话,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好像自言自语似的沉吟道:“九色鹿,四色萍,魔王出世三年以来,已经有三只鹿陷于狼吻,一朵萍落入泥潭,这样下去露海必将永远沉沦,天下苍生将要永远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猛然间她又转过身来厉声道:“你来到露海已一年了,不仅修为没有长进,更险些沦于魔道。玄萝,你可知为师必要时可以为了天下苍生把你毁掉?”
米妮从未见过平时待自己如同亲人的师傅发这么大的脾气,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只是她从小就倔犟异常,依然小声地抗辩着:
“师傅,可是,电视里的那个女人长得好象你呀?如不是太像你的话,弟子也不至于道心失守……”
“什么?”白衣女失声道,一瞬间,她好象有些站立不稳,用手扶着床沿,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好一会后,才对地下正在纳闷的米妮说:“玄萝,你先起来,把片子再放一遍。”
看了片子之后,白衣女却好似轻松了好多,片中的女子的确和她十分相似,也难怪玄萝会在惊奇之下道心失守。对玄萝这样一个人来说,突然发现敬爱的师傅在海滩上跳裸体芭蕾,这个冲击未免有些太大了。如此说来,这次并不该如此责怪她了。
“师傅,你别生小萝的气了,求求你了,好师傅。”米妮看见师傅的脸色稍霁,马上使出最拿手的本领,抱着白衣女的小腿,一边用脸蛋蹭着一边腻声撒起娇来。
白衣女见拿她没有办法,而且又一向最疼爱这个徒弟,无奈之下,只好用脚尖轻轻一挑米妮的腰间,把米妮整个挑离地面,只伸一只手把她拦腰抱住,见爱徒光着的翘臀浑圆可人,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唉呦!”米妮故意大声叫着:“师傅饶命呀。”然后“噗嗤”一笑。白衣女无奈的摇摇头也是禁不住笑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师傅,那个人到底是谁呀?”现在米妮也发觉片中的女子和师傅并不是一个人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电脑合成的。”
“师傅,玄鹿师姐她现在怎么样了?对了,还有师伯,有没有她的消息?”
“你师姐现在已经好多了,她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去,希望她可以再过一关,可是为师也不知道她心里的旧伤会不会复发。”想到此处,白衣女的心中不仅为自己的二弟子担心。
“你师伯她已经两年没有消息了,恐怕…已落入魔王的手中。”
“魔王是什么样子的呀?”虽然这个问题米妮呈问过无数遍,可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出来。
一反以往的结果,这次师傅并没有避而不答。
“魔王……他……”白衣女木然望着前方喃喃的说着。突然她好象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抓住米妮的肩膀,看着米妮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答应我,只要你有一天知道魔王是谁,你一定要立即杀了他,不管它是什么东西,或是哪一个人。”
米妮被师傅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呆了,看着白衣女那有些疯狂的眼神,点了点头。
疑惑的问道;“师傅,你,是不是见过魔王?”
“不,我没见过他,我只听到过他的声音。你看这里。”说着白衣女伸手解开了上衣。
米妮这才惊讶的发现师傅的外衣下竟然没有任何衣物,而且师傅的裸体是那样美丽:那修长的颈项,圆润光滑的双肩,胸口的肌肤如天鹅绒般柔嫩,成熟的双峰饱满而坚挺,让人禁不住奇怪那纤细的腰肢是如何承受上半身的重量的。
看着自己的爱徒呆呆地盯着自己的双乳,尽管同是女子,白衣女也不禁有些害臊。还以为自己没有穿内衣使人觉得自己淫荡。但是现在还不能解释,只好嗔道:“让你看这里。你在看什么呢!”说着往乳尖的蓓蕾一指。
米妮被说得满脸通红,身体却不知为什么有些燥热,连忙仔细向白衣女手指指的地方看去。
一看之下,心里更是砰砰乱跳。
原来,双乳的那嫣红蓓蕾之上各被穿了一个银色的小环,两个小环之间还系着一条肉色的细线,不仔细贴近察看根本无法发现。小环被线拉得向胸口集中,带得双乳也稍向中间靠拢,幸好那细线好象还有些弹性,否则必使人痛苦不堪。
即便是这样,个中滋味也一定颇不好受。
“师傅,你……”米妮咽了一口唾液,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喉咙,“是魔王?
你为什么不把它们拿下来?”
“要是能拿下来的话,我早就把这可恶的东西摘了。你当我喜欢戴着么?”
白衣女没好气地说:“这小环乃是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所打造,什么工具也锯它不断,除非是几万度的高温,否则……唉……”
“师傅那就用高温把它……”米妮的话刚说了一半就知道不对,忙把后半段咽回肚里,小环紧贴着乳头,几万度的高温没等烧断小环,师傅的玉乳早就变成“焦乳”了,看着白衣女狠狠地瞪着自己,米妮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
白衣女接着道;“这条细线,更是累人,且不说它比小环还要坚韧,它还…还会随着朝夕的涨落而变化温度和长度。”
“师傅,那岂不是……”米妮好像已经有些知道那样的后果,小脸上浮现出不忍之色。
“嗯,冷热的变化还好说,顶多是有一点不适罢了,可是这长短……”白衣女顿了一顿咬着银牙说:“最短的时候,只有一寸长…是在每个月圆之夜。”
“怪不得……”米妮欲言又止,她记起师傅每个月的那几天都要闭关练功,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所以,我没有办法穿内衣,并不是师傅我……淫荡。”
想起师傅每个月都要承受这非人的痛苦,米妮禁不住眼圈通红,伸出右手爱怜的抚摸着师傅的左侧乳房。那乳峰触手温暖,滑嫩异常。不过似乎它的温度要比米妮的手掌的温度高好多。米妮疑惑地看着白衣女。
白衣女的禁地已多年没有被其他人碰过了,更何况是这种充满感情的爱抚?
想要躲闪,却怕伤了爱徒的心,而且少女那细腻的手掌,轻柔的动作更是和以前那个人的迥然不同。一阵阵酥麻的刺激几乎让她有些魂不守舍了。
看到米妮抬起头来,白衣女知道米妮心中疑惑。对她温柔一笑;“傻孩子,你去摸摸那条细线。”
米妮见师傅展颜一笑,犹如海棠初放,目光流动之间竟是妩媚异常。一时之间竟忘了为什么要去摸那条细线。迷迷糊糊的又伸出右手朝师傅的胸口间按去。
只听得“唉呦”“啊呀”两声娇呼分别从两人的嘴里发出。
原来米妮的手掌一按上细线,一阵刺骨的冰凉从上面传来。激得米妮浑身一颤,连忙缩手。
而白衣女的叫声则是因为米妮迷糊之间用力过猛,细线被按之后,双乳立即被小环猛拽,几乎碰到了一起。
“师傅,对不起,弄疼你了么?”米妮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并没有发现白衣女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没事……是师傅自己不小心。”白衣女急忙穿上了上衣,也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因为它那么冷,我只好,运功让那里发热。”
“师傅,今天晚上你别回去了,我好久都没和你一起睡了呢!”
想起以前师徒几人在古庙里总是亲昵地挤在一起睡觉的日子,白衣女心里不禁流过一道暖流,“好吧,不过你可不许打呼噜呀。嗯?”
“人家才没有打呼噜呢!”米妮抗议着,接着调皮的笑道:“师傅你也不必再面向墙睡了,我会小心的不再碰师傅您的那个部位的。”
这一下轮到白衣女羞不可仰,啐了一口,接着反击道:“你得先给我好好洗个澡,还有内裤,哦,我忘了你的内裤刚刚被你洗过了。嘻嘻。”
“师傅…人家……”米妮红着脸扑到白衣女身上开始呵痒。
两女在床上扭成一团,再也没什么师徒礼仪可言,反倒象两个天真的孩子一样。一串串笑声从屋子里传出。此刻外面月高星稀,正是一个迷人的初秋之夜。
***********************************第六章猎鹿之人
当师徒俩人相拥着齐齐堕入梦乡时,远在几百公里的A市的一间公寓里,另一个少女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近来每天晚上她在入睡时总会做各种各样的怪梦,每次总是会害得她半夜醒来。
梦境的开头总是重复着同样的场景:开始时是一片淡淡的紫雾,带着几许妖艳,几许凄迷。
这一晚她梦到自己变成一只紫色的梅花鹿。
四周只有朦胧的光,看不清景物。她仿佛听到远处的狼嚎,凄厉而恐怖,她拼命的跑呀跑呀,却怎么也跑不出狼群的堵截,终于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被群狼围住。
眼中看到的是凶恶的狼嘴里吐出的鲜红的舌头,鼻中闻到的是狼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恶臭。她吓得四脚发软,无助之下只好闭上了眼睛,等待那雪白尖利的狼牙把自己的喉管咬断。它觉得恶狼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滴滴粘稠的液体不住的滴在它光洁的皮毛之上,它知道那是狼的口水,许多条粗糙的舌头开始在自己的身上舔来舔去。
“呦~~”它向天空发出了一声悲切的鹿鸣希望自己的死亡快些来到,从而免去死前的这些可怕经历。
就在这时一阵柔和的笛声在周围响起,空灵而飘逸。
尽管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仍然让她迷醉不已。
而狼群却好像对这声音十分恐惧,纷纷四散而逃。只有一头最凶恶的舍不得眼前这块肥肉,想在临走前再咬上一口。
正当它扑起来直奔鹿的咽喉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跃在空中的狼体突然爆出一蓬血色,紧接着狼头与狼体霍然分家,同时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颈中汩汩涌出。
这时候她好像又变回了人体,难道噩梦已醒?
为什么自己不在床上而是赤裸裸的躺在一片草地上?
为什么眼前还有一条正在流血的狼尸?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鹿鑫的脑海之中满是疑问?“我不要再做梦了,我要醒来!”她在心中大声喊着。
可是她在床上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动,眼球在眼帘地下急剧的动着,她不知道她体内的血液中有一种微量的紫色液体,抑制了她的神经系统,控制了她的大脑活动。并且通过一种叫“虚现实”的技术,完全控制了少女的感官,带领少女的心神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所以即使是在少女的梦中,只要少女的身体受到伤害,那么明天醒来时她的身上同样会有一道真实的伤痕。
就像古地球上的催眠术一样,据说如果催眠师暗示被催眠的人他的手被烫伤了,那人的手上果然就会出现被烫伤的痕迹。
正在梦中挣扎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鹿鑫。她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真丝睡衣,现在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一个月之前她开始在天宇上班,和领导同志们都相处的很好,甚至交到了几个知心的好朋友。一年前“老板”在她身心留下的伤疤渐渐愈合。
回想起师傅以前曾对她说过:“你最终一定会爱上露海的。”鹿鑫渐渐体会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只是近一个星期来鹿鑫的睡眠很不好,每晚噩梦不断,让她头疼不已。而且梦中的画面自己偏偏都能记得一清二楚,总让她想起自己那段悲惨的经历。
梦中。
变回了人体的鹿鑫,跪在草地上,双手紧紧地搂在胸前,遮住了那一对美丽的乳房。带着疑惑和惊恐的眼睛盯着身前一米处的狼尸,好像还在回忆着刚才的画面。明亮的月光洒在地上,照亮了一幅有些诡异的场景。
突然之间,鹿鑫注意到地上竟然有两个自己的影子,心里猛地一惊,暗念道难道自己又穿梭时空回到了“月乡”?抬头向天空望去,果然不出所料,正东和正北各有一轮明月,只是正东的那一个稍大,正北的那个则是略曾淡紫色。
记得师傅讲过,月乡是人类的守护者居住的地方,只有被神的使者选中的人才可以来到此处被培养成下一代守护者。自己和师姐师妹都是露海中的孤儿,不满一岁就被师父带到了月乡抚养,这19年来师傅对自己关爱有加,可以说是亦师亦母。师傅说露海中的人并不知到月乡的存在,而且那里的人管露海叫地球,并认为地球是整个宇宙中唯一有智慧生物存在的地方。
正当鹿鑫对月沉思的当儿,支持着鹿鑫精神的笛声依然飘扬,声音却越来越小,好像正在远离,鹿鑫急忙从地上爬起想要追赶笛声,突然脚下一滑又跌倒在地。原来刚才在奔跑中早已扭伤了脚踝,直到此刻才发觉。鹿鑫用手揉着足髁,举目四顾。
四周是黑漆漆的密林,眼前是血腥的狼尸,噩梦何时才能醒?!
“怒海茫茫萍踪何处去走遍天涯也要把你追”
一阵歌声划破这寂静的黑夜,一个黑衣人踏着歌声手持弓箭从密林里走出。
神色之轻松自在,便好似在一个艳阳中午走在一条无人的大道上,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这是一个野兽出没的漆黑森林。他好象看到了鹿鑫和狼,开始朝这面走来,歌声却没有停下。
“愿生死永相随但你叫我心碎豪情化多情泪西窗外,晚风吹”
他的嗓音略有些黯哑,只是歌词意境深远,听来格外苍猛豪迈。随着他越走越近,鹿鑫渐渐的看清了他的相貌。这是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头浓密的棕红色头发,饱满的额头,剑眉斜飞入鬓,眼睛大而明亮,高挺的鼻梁。英俊的脸再加上他那宽厚的双肩,高高的个子,大步行走时顾盼自豪的模样,正是所有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的模样。
那青年继续走近,开始朝鹿鑫身前的狼尸打量,狼颈上的伤口平滑整齐,他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却好似一点也没有看见少女那赤裸的娇躯。正在此时,他侧后方的草丛一阵乱动,一只饿狼跃将出来,展开血盆大口,用那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向青年的后颈咬去,那身法几不弱于一般的武林好手。
眼见那青年必然难逃厄运,鹿鑫的脸上血色尽退,阖上眼帘,不想看到这可怕的一幕。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狼的利齿及体之前,那青年以一种几乎是肉眼难辨的速度蹲身,屈膝,反手,一长长弓早已来到手上,下一刻,在空中的狼一声惨嚎,一枝劲箭从狼嘴中直射了进去,带着狼尸直飞了100多步,“腾”的一声钉在一棵树上。狼血顺着箭簇嘀嗒嘀嗒的流到了地上。
鹿鑫屏着呼吸等了一会儿,耳中却听不到她所想象的那种可怕声音,心中疑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向那青年看去。却见他正好整以暇的站在面前低头瞧着自己。不禁开口问道:“狼呢?”突然发觉自己身无寸缕,不禁大羞。
连忙转过身去,低声道:“谢谢你救了我,请……你给我件衣服穿。”她虽没有见到那青年身上带着笛子,不过这荒郊野地人迹罕至,估计适才吹笛驱狼之人也是他了。
没想到那青年对她的话宛若未闻,却从身上掏出一段麻绳,然后突然伸出大手,把鹿鑫的双手双脚捉到一块儿,在鹿鑫胸前用麻绳迅速的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就像绑牲畜一样把鹿鑫绑了个结实。
一边喃喃自语:“白捡了一头上好的梅花鹿,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只是那头狼死得有些古怪……莫非是他到了?”
鹿鑫正在愕然之间,还未来得及挣扎,就已被那青年用着种极端羞辱人的方式捆好,早就想破口大骂了,现在又听那青年胡言乱语,只气得七窍生烟,大声道:“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才是鹿!不,是猪,蠢猪!变态!傻瓜!”
她声嘶力竭的喊了一气,那青年似有所觉,低头看了她一眼,“今天的这头鹿叫得好奇怪呀,好像还挺有节奏似的。难道是正在发情?”沉吟着向鹿鑫的股间望去。
鹿鑫听到他如此说,更是羞愤欲死,心想这人不是装疯卖傻就是变态狂魔,而且还是以后者可能性更大,自己可要小心对应不要激起了他的变态欲望才好。
想到此处,鹿鑫反而冷静了下来,只是裸着身子,又被绑着,晚风吹过,让她不禁一阵颤抖。
正当鹿鑫盘算着如何脱困时,那青年已蹲下了身子,用手抓住鹿鑫的两条长腿,向左右一分。
鹿鑫以为他恶念突起,心下大惊,想要用力把腿合拢,可是又怎及得上年轻男子的力量?
下一刻,鹿鑫腿间的神秘花园就曝露在这个不知姓名的男子的目光之下了。
无奈,恐慌,羞愤,绝望,一年前在“老板”手中经常体会的这些心境,一下子又纷纷涌上鹿鑫的心头。
在鹿鑫的记忆中,每当自己的腿无法合拢时,下一刻总会有无法预知的可怕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被贯穿,被蹂躏,被污辱。更可怕的是,无论自己内心如何抗拒,肉体总会背离自己的意志,喉咙里,会不受控制的发出让男人兴奋异常的娇吟,面庞上,会浮现出欲仙欲死的表情,蜜房里,会流出晶莹的花蜜。
要知道鹿鑫在月乡跟师傅修炼的是心禅,在同门中心志最是坚韧。肉体背离意志这种事情在鹿鑫遇到“老板”之前从未发生过。
每到自己被老板污辱的时候,鹿鑫都会在心底默默地背诵清心咒,保持自己的禅心不会迷失。
也正是因为如此,肉体的背叛使鹿鑫格外痛苦。而且,因为她身体的感觉会随着清心功的运转而变得更加敏锐。从而使外来的刺激的力量得到放大,肉体的反应则会愈加不堪。
记得有一次由于清心功到了第八重时,只是乳头被舔了一下,自己就大泄而特泄,而且双乳中竟然流出了好像爱液一样晶莹的蜜汁。不过从另一方面讲,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自己的清心功终于在那一刻突破了八重天到了第九重天的境界,从而可以击败当时看守自己的魔兽,逃出那个恐怖的地底迷宫。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一次并没有任何感觉从下体传来。
那青年只是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腹部,又用鼻子在自己的腿间嗅了嗅,便放开了自己,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自语道:
“那老鬼说,这逢魔森林中有一种麝香彩鹿,平时来去如电,而且天生精通闪电魔法,就是最凶猛最狡猾的魔兽都难以捉到它们。只有在每年三月发情期,能力降低,易受其他魔兽的攻击。从这头紫色母鹿身上的气味来说,明明不在发情期,为何会被群狼攻击?如果它不是传说中的麝香彩鹿,为什么身上却又这种罕见的紫色?真是奇怪呀,而且我的确没有摸到它的肚子上有什么香囊。难道要刨开来看看?”
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只吓得鹿鑫魂飞魄散。
锋利的刀尖上映着月色,发出淡紫色的光芒,显得格外恐怖。
他正要下刀,突然发现眼前的鹿身渐渐模糊,依稀是一个美貌少女的裸体。
不禁大吃一惊,再凝目细看,还是一头紫色的鹿,莫非是自己眼睛花了?他揉了揉眼,退了一步,依然是那头紫色的鹿躺在地上,只是那双忽闪忽闪的鹿眼,流露出十分人性化的神情,仿佛是一个软弱的少女在哀求他一样。
地上的鹿鑫看见那青年好像看懂了自己的表情,心中稍慰,又鼓励似的轻轻点了一下头。
那青年见到如此情景,心头一软,把刀收入鞘中。说道:“唉,想不到你竟然如此通灵。我倒舍不得杀你了,不过我也要交差,只好先把你带回去再想办法了。”
说罢,那青年转身走向树林。把惊魂未定的鹿鑫留在了地上。
“通灵你个大头鬼!”一向脾气很好的鹿鑫也有些无法容忍这种匪夷所思的评价了,她无暇去考虑他这一刻离开是什么意思,还在集中精力思考刚才的话。
听这人说话十分有条理,并不象精神失常的样子,而且,鹿鑫也从师傅那里听到过麝香彩鹿的故事,但是师傅说那彩鹿只生活在逢魔之林,而逢魔之林又是月乡的禁地之中的禁地,师傅曾不止一次的告诫姐妹们,决不要踏入逢魔之林,否则会有十分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进入者的身上。
记得魔法最好的师妹玄萝曾问师傅:“我用一个九级的魔法屏蔽也不行么,那样的话连天雷都伤害不了我呢。”
师傅当时表情古怪的回答:“如果你站在大海里,箬笠还可以挡住雨吗?”
虽然当时众姐妹都不懂师傅的话,但师傅的表情无疑给了玄萝一个否定的会答。
师傅的脸上,带着几分恐惧,几分迷惘,还有,几分甜蜜?几种极其矛盾的情绪融合在一起,使师傅当时的形象鲜明的印在鹿鑫的心底。
“如果这人不是变态,那么为什么他表现得这么变态呢,难道最变态的变态会表现得极其不变态?”鹿鑫心里对自己说,“哎,再这么想下去我非先秀逗了不可,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左等右等也不见那青年从林中出来,反正暂时也没可奈何,鹿鑫准备逆来顺受了。她的思绪又转回到了逢魔之林上。
为什么月乡上会有这么一个恐怖的地方呢?鹿鑫一直对这一问题心存疑惑。
月乡不是神的使者居住的么?这个世界难道还有神的力量征服不了的地方?
记得从前每个月不练功的时候,师傅也默许她们出外游玩,鹿鑫和师姐师妹的赤足曾踏遍了月乡的每个角落--除了逢魔之林。所到之处,有数不清的珍禽异兽,奇花异草,一切的一切都象古地球的书中描述的天堂一样。在雪山之巅观看日出,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欣赏日落,在温泉中洗澡嬉戏。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日子呀。
想到这里,鹿鑫的脸上有些微微发烫,因为她记起了有一次偷看到师姐师妹在温泉中裸着身子抱在一起的样子。
那是她们姐妹之间的秘密,曾私下发誓永远不告诉师傅。
她突然想起,那个温泉就在逢魔森林的边界之处。当时鹿鑫曾对师姐说,她感觉到有一种很强的精神力量从森林中发出,大家还是远离这里为妙。
师姐一向小心谨慎,听得鹿鑫这么说,便要三人一起离开。可是师妹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非要在温泉中洗个澡不可,二人拗她不过,而且那温泉形成的小湖美丽异常,湖水清澈见底,师姐便陪着小师妹溜入湖中,叫鹿鑫在岸边巡视,提防异兽。
鹿鑫巡视了一圈之后,发现岸边开满了一些粉色的小花,奇怪的是,花瓣上不断飘出一种淡淡的清香。鹿鑫闻了之后竟然有些头晕脚软。心里升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好像是很烦闷,又好像是很甜美,象是一片白云堆积在胸口,小腹,好想大声叫喊,又想低声轻吟。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怎样好,浑身的肌肤好想让人抚摸。
她不知不觉中解开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然后奋力奔跑,好让风拂过胸前,可是太轻柔,太轻柔,不但没有缓解那种感觉反而更觉得心儿狂跳,口儿干燥了。
“去找师姐师妹,我好想让她们抱抱我。”
鹿鑫一边想一边往小湖跑去,手儿已经伸到了衣襟里,轻轻的覆盖在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鸽乳上。到了湖边,却不见了二人的踪影,鹿鑫心头一惊,稍稍清醒了一点。突然她听到从一块岩石的背后传来阵阵呻吟声,那声音竟然像是师妹的。鹿鑫急忙走了过去,刚想开口招呼,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岸边的一块平滑的黑色石头上,两具白得耀眼的女体正纠缠在一起,上面的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压着下面的那一个,深深地热吻着。
“师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师妹呢?”鹿鑫好像被施了定身术样站在那里。
“师姐的手……在师妹的腿间……好象把师妹弄得很疼呢。”鹿鑫听着师妹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石上的两女似乎早已迷失在自己的天地中,对鹿鑫的到来一无所知。
鹿鑫见此情景,脑袋里一片混乱,巨大的视觉冲击让她有些害怕,却也不想就此走开,放眼向四处一望,岸边除了离湖水只有几尺的地方长满了小花,竟然没有一颗高大一点的植物好让她藏起来。
她的心里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一时又无法具体的描述出来。
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在离师姐她们只有几米的地方有一块屏风一样的巨石,其后的空间好象正可容身,连忙蹑手蹑脚的走到那里。却发现又有一块较小的长条形岩石横在那巨石之后,如果想在石后躲藏,必须得跨坐在那小条岩石之上。鹿鑫见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地方,只好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悄悄从石缝中偷眼看去。
这一刻,却见师姐已从师妹身上撑起身来,把身子挪了一下,头冲着师妹的脚,在师妹小腹的正上方,而师姐的小腹则压在了师妹的脸上,所以鹿鑫无法看到师妹的表情。
接着,师姐那红红的双唇开始在师妹的肚皮上轻轻亲吻,缓缓向胸口移动,不时的轻轻啜一下那柔嫩的肌肤,所过之处留下一丝丝晶莹的香津。
渐渐地,随着师姐的腰肢向上弓起,师妹那娇美的脸也露了出来,双颊一片砣红,好像随时可能燃烧一样,双目紧闭,小嘴中不时的发出阵阵娇吟,如泣如诉。偶尔也伸出小红舌头想要去舔师姐的小腹,在鹿鑫看来那多半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师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水做似的,双臂无力的贴着身体的两侧,半分力气也没有了的样子。
突然间,师妹的喉中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呻吟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足尖蹦得笔直,脚趾也似乎痉挛着,上身则是挺胸收腹向上抬起。把鹿鑫吓了一大跳。
在仔细看时,才发现师姐的嘴已经移到了师妹的左乳之上,正用那唇间如碎玉一般的贝齿轻轻的咬着乳头,舌尖还不停地在那已经肿胀成深紫色的红葡萄上扫来扫去。鹿鑫觉得就好象扫在自己的乳头上一样。心里不禁暗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伸在衣襟里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尖,一阵电流般的美妙感觉瞬时间流过全身。
“哦~”鹿鑫的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要不是正好师妹的娇声正大,恐怕已被岩石另一边的二女听见。即便这样,鹿鑫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样下去难免自己不大声叫出来,怎么办呢?
说要就此停止手上的动作吧,又实在是舍不得,一转念间,已有了办法,她把自己的上衣下摆卷了起来,一直卷过乳房之上,然后放到嘴中紧紧地叼住,这样既方便了自己双手的活动,又可以堵住自己的声音。
再去看时,师姐还在亲吻师妹胸前的一对玉乳,只是这时,已换成了右边的那个乳房,师姐的右手则不停地玩弄着左乳。现在鹿鑫才明白为什么师姐要挪到这个位置,因为师姐的一对乳房正好在师妹的嘴的位置上。
和师妹小巧玲珑的乳房相比,师姐的双峰明显更大更丰满一些,而且由于是面朝下,重力使得乳房呈完美的圆锥形。好象在逗弄师妹似的,两粒紫葡萄一样的乳头不时的在师妹的嘴边滑过,让师妹不时地翘首伸颈用小嘴去够,可是怎么也够不到。
终于,师姐停止了上身的轻摆,俯身相就。那紫葡萄便落入了小嘴中,沉甸甸的乳房几乎堵住了师妹的鼻子。师妹明显的不会象师姐那样亲吻乳房,只会象小孩子吃奶一样使劲的吸吮。而且力量好象还不小。瞧得鹿鑫只想笑。
可是师姐却十分享受的样子,支撑着上身的手臂都有些微微战抖了。喉中也开始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音节,配合着师妹偶尔发出的娇声,只听得鹿鑫面红耳赤,手足无力。本来夹紧的双腿渐渐松弛,身子向下一沉,腿间的花瓣就紧紧地贴在了身下的岩石上。这时鹿鑫才发现内裤外裤一起湿透,好似尿了裤子一般。
“自己这是怎么了?”鹿鑫心下叫了声糟糕“这么湿漉漉的一大片可不好解释呀”
不过这时有另一种快感同时从下身传来,让她愈加魂不守舍。
稍稍地放松两腿,好让自己私处更加紧密地贴在岩石的凸楞上。坐稳身形,双臂在胸前交叉,用左手的拇指食指中指轻轻的揉捻右边的乳尖,右手则扣在左乳上缓缓转圈。全身这三个点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鹿鑫的神经,舒适之下她不禁合上了眼帘。
这时耳中听得师妹的叫声突然间大了起来,而且音调渐高,间隔渐短。
如果说刚才师妹还是在曼声呻吟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则是在引吭高歌了。那少女清脆稚嫩的嗓音划破寂静的湖面,远远传了开去,只听得人心旌摇荡,热血沸腾。
鹿鑫连忙再睁眼观看,却见师姐师妹不知何时上下调换了位置,变成师姐仰面朝天,躺在跪伏在地上的师妹的腿间,师妹的双腿在师姐肩膀的位置分开,头则搁在师姐小腹的位置上,不时地抬起来发出阵阵令鹿鑫脸红心跳的娇呼。
由于师妹的屁股正好朝向鹿鑫的藏身之处,鹿鑫终于发现了令师妹如此忘形的原因。
一条粉红色的小舌头正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师妹股间的两片同样颜色的肉片之间穿梭不停,轻吸块舔之间,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从肉片之间的一个小洞中不断涌出。
这还是鹿鑫第一次看到别的女孩的私密处,自己洗澡时虽然也会洗到那里,不过只知道那是小便的位置,也是女孩的羞耻之处,哪怕是没人是也是不敢多看的。这时的鹿鑫看到这种奇异的景象,只感到身上更加燥热了,一颗心仿佛要跳出了胸腔,睁大了眼红着脸瞧着。
原来师妹的这里是这个样子的呀,自己下面应该也是这样吧?想到这里鹿鑫将身子轻轻的前后摆了两下,果然,尽管隔着两层湿透了的衣服,自己下身和岩石突起之间摩擦时产生的快感也差点让鹿鑫叫出声来。幸好自己嘴中叼自己的上衣,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呢。
鹿鑫接着注意到师妹的小屁股洞也在一动一动的,经常是师姐的舌头一消失在师妹的肉片之间,师妹就会发出一阵娇呼,褐色的小屁股洞跟着缩上一两下,然后随着舌头的滑出,一股蜜汁一样的水从那里涌出。有些顺着大腿内侧蜿蜒着流下来,有些则直接滴到了师姐那秀丽的脸庞上。
鹿鑫再往师姐的下身瞧去,由于角度的关系,无法看到师姐的腿间,不过,师妹的手好象正在那里活动,只见师妹的手腕一动一动的,不知在做些什么,但是师姐的腰肢却分明在迎合这那手的动作,不断的向上抬起,摆动。而且动作愈来愈大,频率愈来愈快。
突然间,师姐的腰猛地抬起,双腿也用力蹬地,微微痉挛着把师妹的手夹在了中间,身体弓成了一个拱形。同时嘴儿上凑,整个包住了师妹的肉洞,开始剧烈的吸吮。师妹明显的由于这个动作陷入了更加疯狂的境地,喉咙里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宛如一根细细的钢丝抛入空中。
小屁眼和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都在失控似的轻轻战抖着。两女的其他动作在这一刻全部停止,身形就这样顿住,只见一滴滴的蜜汁似的粘液从师姐的嘴角和她由于弓起而暴露在鹿鑫眼前的股沟滴下,在岩石上和俩女的汗水混在一起,汇成亮晶晶的一滩,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看着如此画面,鹿鑫的心脏仿佛也停止了跳动。不知不觉中,正在揉捏双乳的两手重重的捏住了自己那已经因兴奋而突起的乳头,两道电流般的快感直奔全身,也奔向本来就麻痒难当的腿间私处,便好似导火索一样,点燃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那感觉在自己的腿间爆发,直冲脑际,一瞬间,鹿鑫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后,红色,蓝色,紫色的光芒在那黑色中炸开,不知现在何年,不知身在何处。不去想,也无法去想,身子好象在下落,无边无际的下落……也不知过了多久,鹿鑫突然听到耳边好象有人轻笑,连忙睁开眼睛,却见师姐和师妹以穿好了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
“玄鹿师妹,你这是在练习骑马么?”师姐红着脸笑着问道鹿鑫低头一看,还好,刚才自己失神之下,本被卷起叼在口中的衣服以落回原位,只是有些皱褶和口水留在衣服上,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注意不到。可是自己坐在岩石上的姿势实在不雅,好象除了练习骑马之外没有别的更好的解释了。
“是的,我……”鹿鑫有些含糊的会答,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大师姐,二师姐真的是在练习骑马呢,听说练习用两腿夹住马鞍最重要,你看,二师姐练得都出了好多汉呢!”玄萝指着鹿鑫大腿的内侧湿透的裤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岂止是那里,一片水迹从鹿鑫的两腿交汇处正在蔓延开去,一直到达膝盖。
“师妹真是我们梦斋的优秀弟子,如此用功,玄萝你要好好向玄鹿学习!”
“是,以后还要玄鹿师姐多多指点。”说到这里,玄萝“哧”的一声轻笑。
鹿鑫虽然由于刚才的经历心神大乱,可绝对不是傻子,立时明白这对顽皮的姐妹是在打趣自己,又羞又气,忍不住反击道:“刚刚师姐可是饿了?我好象看见有人在吃奶呢!”
一朵红云飞上了玄溪的面颊。
“好师妹,别说了”玄溪告饶到。
哪知鹿鑫道:“噢,不对,后来又去下面吃,也不知道在吃什么,玄萝,你说,你到底给师姐吃的什么呀,还有没有,让我看看!”说罢就要用手解玄萝的裙子。吓得玄萝“哇”的大叫了一声,蹦得远远的。
三人红着脸闹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便起身返回梦斋。师姐和鹿鑫曾悄悄分析了一下这次奇怪的经历,都认为三人突然间同时失去自制力和那湖水有很大的关系。而看样子形成这片湖的源头的温泉是在逢魔森林之内,所以这逢魔森林的确是有些古怪。幸好三人除了大量失水之外,功力并没有什么变化。想起师傅以前的告诫,大家认为还是把件事瞒着师傅为妙,更何况当时的事是那样羞人?
鹿鑫收回思绪,心想,现在自己又到了逢魔森林,师傅知道了一定会气死的。
可是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自己是在梦中么?要是师傅来救我就好了。咦?我自己不是也会功夫的么?干吗不自己脱困?鹿鑫暗骂自己愚蠢,或许是一开始就把自己当成一只鹿了吧?运了运功,一股清凉从小腹升起,嗯,功力还在,先崩开这绳子在说。
鹿鑫把功力集中到双臂之上,向外一振臂,那绳子竟然动也不动。加了两重功力,还是无效,这下鹿鑫可有点急了,把清心功运到第九重,双臂双腿一起发力,那绳子好象向外弹了一下,之后又马上缩回原位。鹿鑫长叹了一声,心道,就算是钢丝作的绳子也该断了,看来只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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