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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之后,我更寂寞了

那晚停电我误撞杨姐身体后,在体内长时间积压的欲望推动下,我终于没能控制住,强行与她发生了该发生的一切。
次日,从操场上孩子们的喧嚣声中醒来,我躺在床上迟迟不愿起身。下腹有一丝酸痛,两腿也有些乏力。我尝试着做了个仰卧起坐,顺便扭了几下腰,深呼吸一口后,人又精神起来。
我转头看了看窗外,嫩阴天,清秋似的天气让渐渐来临的夏季有了一丝凉爽,草坡、树木都绿得逼眼……我脑中很快又念起杨姐。
在昨夜情欲交迫的一刻,她扶着我的手臂那一声低语「来!」仿佛又贴在耳边,迅速让我跌入对她丰满肉体的回忆——那是两具鲜活肉体相互摩擦出汗水的温度;是她的手在我肩膀上深深抚摩下去的温度;是她紧紧抿着嘴唇低唱、舌尖迅速润一下的温度……这些温度的糅合让我小腹渐渐燃起欲火,小弟弟坚硬了——年轻真好!
正在兴头上,突听窗玻璃一阵脆响,传来巫主任略有些不满的声音:「小陈!小陈,通知一下学生们今天雨天不用升旗了!」我一惊,想必外面正下着一场微雨。
…他这么一搅,我也没了心思,开了广播,把嘴冲着话筒喊了几嗓子,就流水起来。开门那际,眼角有一团淡蓝色衣衫从走廊上迅速消失于隔壁,我的内心就又是一颤。
接下来的几天,我尤其敏感地关注杨姐的一切。不出所料,她应该是以一种高度戒备的心理在回避着我。绝不主动招呼,而我也不敢主动招呼她。每次我一到她所在的场合,刚才还谈笑自若的她马上刹住话语,但又不至于让大家奇怪的随便搭几句后就忙其它或回宿舍了。我在办公室里从适当的角度看不远处的她,她偶尔在作业批改中停下来,发一会愣;也更多的把自己投入到学生集体活动中,还像以前那么活泼爱笑;有时候看见她晚饭后去逛路,又独自从黄昏中回来,背上是一片金黄灿烂的云彩——那时,有风正好拂过,有一绺乱了的头发横着轻轻抚摸过她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有些后悔那夜的兽性冲动了。虽然不意料的圆满了,虽然那刻是漫无边际的美妙,虽然一度也成功唤起了她肉体上热烈的回应,但我渐渐真有些后悔了!
杨姐其实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啊!一个热爱着生活的普通妻子,一个怀满爱心的好老师,甚至该是一个有几分天真,活泼爱笑的,还没被岁月侵蚀的女孩。
我一直不愿用文字详细勾勒她的容颜,虽然她的颦笑眉眼,嘴角发际时时真切地印现脑海,夜夜弥漫在空气中。我是生怕落于文字就对她又够成了另外一种亵渎。就只在深夜一次次手底下带来的身体震颤中,在被子里悠长的叹息声后,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她不过是普通着!身材虽匀称却略显肥硕,皮肤虽白净却感觉细腻不足,话音虽好听却含有些天然的摩擦沙哑,她一直戴着的那枚金戒指造型也不雅致……但她的胸好大,也很柔软,触摸乳头的时候她似乎总在颤栗;她的力量十足,手和腿都是;她在要到的时候希望有个拥抱……妈的,我总在打算说服自己别再想她的过程中,却反而更深地跌入对她的需要中去——当时她在我身体底下的那十几分钟的渴望,却能导致我从此以后分分秒秒加倍再加倍的渴望,男人啊,你是种愚蠢的动物!
杨姐冷避状态的打破,是王哥周末从县城回来。老样子,一见我就散根烟后,随意聊起天来。过会,又喊我过去吃晚饭,他带了瓶好酒回来。王哥虽然只能算个打工的,但因为是给老板开私车,常常都能弄些好东西带回来。我有点犹豫,但一想可借此观察下杨姐的反应,看是否有缓和关系的可能。桌上垛了瓶茅台,王哥弄就给倒上一杯,品评起来。我对酒没一丁点研究,在此刻也一点也不想去研究,虽是坐得笔直,全身的神经末梢无不随端进端去的杨姐而移动。席间,借着王哥心情好,她表情也不难看,我试着主动和她搭话。她只用最简单的话回答我,但有时又怕引起王哥诧异似的,画蛇添足的加点附语,比如是啊;是么,没发现呢;哦,这样的啊,没听说呢。纵使这样,我还是有些高兴,至少确定了那件事不会恶化。
有几分钟,王哥和我正聊得欢,她有些坐立不安的进进出出,王哥就怪她。她还嘴:「要你管!」「哈哈,我不管你谁管你?」话里已被王哥糅进了些带挑逗的弦外之意。我知道王哥在向杨姐暗示那事,再说,他也是近两星期了才回来,很正常地在渴望着。
「我看你连我也管不了!」杨姐听到王哥的挑逗,脸上立时充血红遍,带着点鄙夷和愤怒的还嘴。只有我知道她顿时的脸红,肯定不是因为害羞,毕竟在坐都是成年人。硬邦邦的一句话里,鄙夷是给我的,愤怒是给王哥的。王哥听了虽有短暂的一楞,但随即哈哈笑着喝了口酒。她大概知道脸红得难看和起疑,顺势故作生气猛地站起,用膝盖顶了顶凳子,出门逛路去了。
「等下老子就好好管管你!」王哥笑完嘴上还对着杨姐的背影逞强了一句,言下的意思就近了赤裸了。
别看我在这些回忆的文字里毫不哆嗦,其实当时也是做贼心虚的。加上茅台度数本来就高,三杯两盏后就有些醉态,自回屋里。倚在床框,我居然生出些小小的得意,好像是搞到了威虎山,深入过虎穴还偷了母虎一把的智勇双全的满足,但马上又想这是不道德的想法……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睡过去了。
被一泡尿憋醒时不知道是几点,我摇摇晃晃打开门出去,初月的光辉刚刚洒遍校园,夜不算深,但很静。就在我打了个激灵收起小弟弟想回屋时,恍惚听见杨姐的屋里好像有声音。凝神细听,哦,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因为在想像中,这悠长的带着叹息的呻吟已不知被加强过多少次了。
奇怪,之前没发现她会叫得这么放肆呀!说点鄙视自己的话,也是因为那时年轻,我曾在几个周末的晚上偷偷伏在杨姐门口,想偷听到点什么刺激的。但很失望,从来没有令人血脉贲张的发现,用尽耳力也只是点悉悉索索的细响,偶尔也点床的吱嘎声。今天叫得这么欢,是因为她男人回来了,要用这声音向我示威么?我有点恨恨地想。
其实在经历了后来的事情,又在多少年以后我才算想清楚,她那晚故意的呻吟声,既不是向我示威,更不是王哥突然给她带来了快感。她知道我可能会听见,所以她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对一周前「突发事件」的全部看法。而当时的我显然没能听懂,至少是没能全部听明白。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一个:女人啊,你是偶尔飞累了栖息在灵魂上的一个动词,需要用男人用诗人的灵感来阅读。
我当时恨恨想着回到屋里,再难以入睡,似断似绵的声音尤然在耳,下体涌动着空前猛烈的雄性激情。套弄小弟弟之间,我突然不再满足于回忆,迫切地想要亲临看到杨姐在身体下面的身体扭动,风情万千。真的,兄弟们,我从没那么迫切的想要看过什么,而且,抛开世上所有的女人,我只极度迫切地想要看见杨姐,杨静秋,她,在男人身体底下的快乐表现。
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躺卧不安,终于停下手,吊着已经彻底疲软的小弟弟,围着房间走了几圈。我甚至想从天花板上偷偷匍匐过去,因为这幢房子天花板的开口正在我这间。在南方待过的朋友都知道,平房斜屋顶,就形成了天花板上的姓间。在乡下,它是用来堆杂物的一个主要地方。
但终于还是制止了自己。不是因为胆量,在那种迫切的状态下胆量根本不成考虑的问题。大概是因为道德,潜意识里仍然对杨姐是很尊重的,我不想在那种状况下去亵渎她。
周六,我只身去到县城,害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干出爬上天花板的荒唐事来,周日傍晚才回。
偌大一个学校静悄悄的,晚风被挂在几枚枯叶摇摆的枝头,米粒般大小的麻雀在不远处草塘边徜徉吃食。残阳夕照,围墙后的山坡带着几分野性的绿,又裹在火红的轻纱里,把妖娆延伸到深山更深处。
——我沮丧地发现,原来我已经爱上这个地方了。
有些佝偻的教务处巫主任在操场上溜场,倒背着的手上,滑动两颗叽呜作响的健身铁丸,看见我微笑地点点头。上楼来,看见隔壁关着门,兴许逛路,或者送她老公去了。我把自己扔进宿舍的床上,休息了两天,我倒像是更累了,心累了。
刚躺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操场上巫主任的声音:「小陈回来了,你把票据拿给他签个字,争取早点把帐平了。」「哦。好!」是杨姐回来了。随后她的脚步声经过我的门口,到她屋里。她今天应该是穿着那双红面旅游鞋,脚步声很踏实。马上,虚掩的门被哚哚敲响,我躺在布帘子后的床上故意没出声。
「小陈!小陈!」她不确定我在不在屋里,又喊:「陈力!陈力在不?」我仍然不动,誓要将沉默进行到底,好像我仍然在吃周五晚上她那段放肆呻吟的干醋。她迟疑地推开门走进来,探头看见我斜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注视着她。
「你残疾了你?喊你你不作声!」她话里有些恼怒。随后又闻到了什么异味似的,鼻子皱了一皱,说:「把你前几次购买物品的单据签个字,明天赶着报账。」说着放下单据就想走。
我赶紧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有点猛,她大概认为我要采取行动了,身子往后抽了抽。警戒地姿态,是打算随时从门口跑出去的样子。倒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刚才的确是想饿狼扑食再次上演激情一幕的。忍了忍,我勉强表情和声音轻松下来说:「就两笔的事,我签好你拿过去吧!」说完也不再看她,自顾坐到桌前。我平常从没个收拾,开始翻动纸堆找笔。「嚓」,她递上笔的速度真快,我不禁又无奈了,她连签字笔都给我准备好了,可想是签完就想逃了。我转身接笔那瞬间,闻到她靠近后身体散发出的一股浓浓的皂香和洗发水味道,原来她刚才是去淋浴了。签字时眼角余光中,我看见碎花连衣裙的下摆,无风自动——她好紧张!
房间里静得令人窒息!笔尖在光桌子上的单据表面划动,发出夸张的吱吱声,像是疯狂嘶喊着的燃烧着的火药线,要把这狭窄空间越来越压抑的窒息瞬间引爆。
签完后我把四张单据和笔一并递给她,她果然上前来取。就在她的手刚触到单据的刹那,我也顺势拽着她手腕,猛地一把将她整个拉倒在我怀中,不待她第一声惊呼喊出来,我的嘴以狼一般地迅猛和凶悍一口衔住她青筋暴胀的脖子,双手已经牢牢地锁住她丰满宜人的腰肢。
说时迟,那时快,杨姐显然没有料到事情在半秒内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甚至还来不及呼喊,就又一次陷入我健壮的胸怀。她刚才紧张的情绪本已因为签字眼看就要结束而缓解,现在转瞬跌入绝对是她不敢接着想下去的深渊。在我迅速配合嘴下攻势,开始捆绑式移动的手的强摸中,已经分明地感受到她紧张地拼命挣扎导致身体的僵硬。
在她全力反抗眼看又要告败,马上要借助音量解围的天惊石破的节骨眼上,我脑里电弧光般闪过第一次强索她时积累下的宝贵经验——言语攻击!
我夸张地喘着粗气,故意语不成声地说:「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杨姐!我要怎么才能不想你?要怎样才能不在每天晚上回忆你的气息?」我边说边喘气边把嘴挪到她耳垂、颈下、发丝深处等敏感地带,以气息挑动她。「真的……杨姐!只要你回答了我,我立刻放你走!真的,杨姐!」哈,她果然又停下挣扎,偏向远端的脸上红艳如桃,也小声喘气。但接下来她的表现,却绝非是我策划的那样,开始对她温柔地掠夺。
她稍事安静,以一种看大便似的厌恶表情突然扬起手,伴随着齿缝里窜出的两个字——流氓!大概是因为她半躺在我怀里,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她的巴掌失了准头,「啪——」一声煽在我脖子上,虽然不痛,却是出奇的响亮。趁我一愣,她猛一推我想跃起身来逃走。
兄弟们啊,在那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的脑里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思考了如下之艰的问题:感动于她不遗余力的反抗,就此罢手,那铁定要在她下半辈子的记忆里被烙上「真的很流氓」的羞耻判语;不放她走,继续用强,但她涨得通红的脸和极度蔑视的眼神以及刚才那一掌,实际是在否认她对我有过任何好感,或还心存余念,她是真生气了。放还是不放?这真是瞬间成了个骑虎难下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标准答案的获得只有一秒不到的时间!
其实有冷静的朋友也许已经发现了,在那种间不容发的瞬间,是不能用脑子来思考的。是的,正该是这样!我的小弟弟也意外地获得了一次思考的权力,而小弟弟的思考永远都只能是一个问题:进入!必须进入!
我把杨姐刚要跃起来的身体推回怀里,双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嘴里真是很无赖地说:「对不起,杨姐,既然你开出的答案是流氓二字,那我只好遵命了!」那句话一说出口,连我都开始厌恶自己了。这流氓的客串实在太逼真了,甚至从逻辑分析居然很合理这点上,就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流氓水平。
我掰开她护在胸前的双肘,把嘴隔着裙衣深深地埋入她的双乳,随着她新一轮的鱼挺抗拒,那对乳房也猛凸猛陷,我整个脸部都随这乳动的潮水飘荡不定,这甜蜜芬芳的潮水!
她大概也觉出我其时正在享受她的挺动,反而停下胸部的反弹,只把力量凝聚于腰部扭动,妄图脱出围困。但那又怎么可能呢。
显然是我贪婪的口水已经濡湿了她薄薄裙衣胸口那部分,乳罩的边缘被勾勒出来,甚至乳头那一小点点轮廓也被凸现出来,像极了欧洲建筑圆滑屋顶上终于聚合的娇点。我的舌尖一路攀登圆润的路途,总歇气一般停留在这柔软的一点,但绝不作久留,又去攀登旁边那座,又到那一点上短暂的休憩。如是几个回合,兄弟们啊,我终于又发现了熟悉的颤栗,像无数个微型炸弹在她身体各处连续爆破……她的不屈的腰肢反抗依然在继续,依然不遗余力,可是我已经敏锐地感受到,反抗的扭动毕竟发生出了微妙的性质改变。
这时我才停下一系列轻佻的动作(也许在她看来是熟练的动作),手上仍留神控制她的身体。慢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除了依旧储满三分愤怒,六分鄙夷,但至少已有一分迷乱,并被我逼视的眼神放大了。她知道反抗徒劳,又被我看不过,扭头冲着窗外。外面,刚好是夕阳沉没的瞬间,房间顿时为之一暗。
我脸上尽是镇定庄重的表情,却其实并没有表演的成分,全是我本真的表露。我的略带伤感低沉的话语就是这样开始的。
「原谅我,杨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防止自己去想你!上周,你从没正眼看过我。但你的一举一动,你说的话,声音,你撩头发的手,扭头的样子,你和学生在一起的笑,你对我突然的冷,甚至你眼睛余光里的厌恶……你的所有的细节,都成了我当夜想你的细节……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也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还不滚?」杨姐显然是不想再听,猛地扭转头问我。「既然你难受,你为什么不滚回你的武汉去?去和那些染黄头发的妹妹们睡,去和她们这样挑……」大概她意识到说出「情」也就暴露了她身体里的变化,硬生生卡住了这句话。接着有说:「原谅你?你以为是在菜市场买东西随便摸了下白菜叶子是不?你以为……」话没完,她眼泪夺眶而出。刚一开哭就连着哽咽了好几下,「陈力……我不是你的容器……」我实在是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体面应对,一脑门子是她委屈的泣声被录入记忆深处,心下也凄然起来。她已于不知何时抽回我控制着的手,掩在脸上抽泣。长叹一声,我只是把头倚进她的颈窝,不知为什么竟然生出无数悲悯。
「放我起来……」杨姐无力地说道。我扶着她坐起,就在她想要起身那刻,情不自禁地环着她无限柔软的腰,中毒似的喃喃低语:「杨姐,对不起!不是容器,绝对不是x对……杨姐,我爱你!杨姐,我爱上你了!」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僵在我的腿上。在城市里已经流行了以性问安的时节,爱这个原始的字眼仍在杨姐的心上,有着烫伤的效果。不是她落伍了,是她配得起爱这个呼唤!
⊥这样静默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几次轻微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都被我固执地留下。欲念全无,我只想环抱这个柔软温润,散发着强烈成熟气息的女人坠入无边黑夜。
又过了好一阵,感觉杨姐的手在轻轻抚顺我杂乱的头发,在已经是彻底的黑暗中,我听到她平缓的呼吸。接着她凑到我耳旁,以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说:「我那边门还没关呢!」像蜷伏于草丛中很久了的铁血战士听到将军的秘密口令,我将她掼到床上,就撒腿小跑出去,又细致地不发出任何声响地带上她的房门,回来后又细致地尽量小心地掩上我的房门。
那晚月亮极好,极妥帖、极完整地照在杨姐身上。淡淡的银色光辉中,杨姐一手枕着头,一手搭在体侧,将身体毫不设防地舒展开来,如四月的花朵。她双眼大睁,映着月尘,眼睛里全是星光般的闪耀。因为知道接下来的激情澎湃,她胸前起伏汹涌。
我没有去亲吻她含羞待定的嘴唇,一路直奔她胸前而去。仿佛是延续积蓄了刚才的兴味,刚一触动,就激生出她喉咙间沉闷的低喊,有一双手及时跟进,带着力量按在我后脑,我真的就想把生命的全部青春融化在这一时段:2003年5月底的一个周日晚间!
没有急于脱去连衣裙,我的嘴沿着体势起伏的暗示,从胸部渐渐向下,一路颤栗,尽是顺应的倒戈,直达高撩的裙边那块与夜同色的凸出地——已经太湿润了!我的嘴唇刚一进入该地区,就听见上面传来幽怨般细微的叹息,随后,后脑上的手的力量加强,随后,我摘取了杨姐虚设的防卫。
借着月光,我看见杨姐腿间湿如细雨刚即,几小粒浑浊的液体调皮地粘连在浓密的阴毛上。阴唇外翻,呈充血后的开放状态,情不自禁地把舌头探入,一声崩溃似的叹气在头顶响起——杨姐的腿部肌肉紧张起来。
随着舌头用力,咸味渐浓,杨姐如夜中火柴般的隐忍呼喊也逐渐稠密,她的双手在我耳朵和发间混乱的抚摩着。我也实在忍受不住,单手脱净裤子,把一段昂扬着的管形肉具在她阴唇上擦拭片刻就注入杨姐体内。「恩……」,我已经辨不清这声极度释放后的呻吟是源自她喉间还是我的,反正她下体的嫩肉一时间像珊瑚虫般迅速而紧密地包裹住我的阴茎。她的头虽适时地扭向窗外,却在鼻息里暴露了一切。我看见她潮红的脸和颈间,感觉到她手在我臀部的用力,听着她压抑不住后的几声喘息……仿佛是在沉默中,其实是在激情无限里,她在我直起身后新一轮的冲刺间失声了——「啊……陈力……啊……」她的手又在空中盲目地挥舞找寻,我赶紧把身体放低,双手紧搂,在肉与肉,汗水和汗水,喘息混着喘息的瞬间,把精液阵发性地全数射到她正痉挛着的肉体深处,「啊……」,我不介意远隔着5个房间外的巫主任是否听见,只想放肆地射进她一次。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大概已经睡着了,才听见杨姐的耳语:「累了?」我在她丰满的胸前辞不达意地回复:「好舒服!」她没有继续说话,只轻轻抚摩我的肩膀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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