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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分春色到人家19


第01章
在云南瑞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家三口被人裸杀在同一张床上,后经邻居证实被杀死的男子冯某佳一年前来此居住,在一家木材厂打工,他经常和一名年老的女人外出买菜,不久人们发现,冯某佳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人。被裸杀的原因不详,经邻居报警,当地警方介入,事情才逐步浮出水面。
数年前,广西贵港人冯某佳来广东鹤山市务工,并将女儿冯媛媛带在身边。
法院查明,2008年8月的一天,冯某佳带女儿回老家报名上学,途经广西容县夜宿一小旅店,当时由于旅店太小,二人同住一室。当天夜里,冯某佳喝了点酒,并逼着女儿陪她喝,年幼的女儿拗不过父亲,喝了半杯,就迷迷煳煳地上床睡了。冯某佳酒意上来,看着熟睡的女儿,不觉淫慾勃发,爬上床搂住了女儿,被父亲逼着喝了半杯的女儿头昏昏的,睁着惺忪的睡眼,被父亲按在身下,就这样,冯某佳强行姦淫了女儿。次日,被姦淫了的女儿沒敢说什么,只是躲着父亲,冯某佳知道女儿不敢说出去,原本后悔的心不觉又兴动起来。他在小旅店门口为女儿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慇勤地让女儿吃,女儿经不住父亲的劝说,勉强吃下,这一天,二人又住宿在广西贵港市,冯某佳以帮女儿擦药水避孕为名,脱掉了女儿的裤子,就在他为女儿搽完了药水,女儿想提上裤子时,他搂住了女儿,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他丝毫沒有歉悔之意。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伸进女儿稚嫩的腿间,女儿沒敢叫喊,就在人来人往的简陋的旅馆里,冯某佳再次姦淫了她。这一夜,冯某佳姦淫了女儿两次。
三个月后,冯某佳到女儿就读的学校,以看望女儿为名,将她带到广西玉林市一小旅店内,两人吃了饭,随带往房间内强姦,女儿曾含泪制止他,却被他强行脱掉了裤子,这一次冯某佳肆意地凌辱自己的女儿,他先是抱在怀里猥亵,又扣又摸,又逼迫女儿变换了几个姿势,在他欣赏完女儿的身体之后,才按在床上将女儿姦淫。冯某佳觉得让女儿在学校里读书,不方便,就诱哄着将女儿带回鹤山市临时租住的出租屋,在出租屋里,冯某佳更是明目张胆地和女儿睡在一起。女儿被迫辍学,在鹤山市居住期间,趁家中只有自己和女儿时,冯某佳多次姦淫她,并逼迫女儿为他口交。
去年5月,冯某佳转到南海九江镇务工,并租下一小出租屋。狭窄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女儿为躲避他,在地上铺了一床蓆子,冯某佳却硬是将蓆子扔在一边,强逼着女儿白天为他做饭,晚上冯某佳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后,在女儿的伺候下,吃饱喝足了,看着女儿日渐丰盈的身子,搂过来,已经习惯父亲的无赖,女儿只是稍作抵抗,便任由他抱到床上姦淫、玩弄。就这样,本应该是花季年华的少女,在父亲的玩弄下,过早地成为妇人。半年后,女儿怀孕了,冯某佳为达到自己淫亵的目的,不让女儿流产,却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儿,如果说,一开始,冯某佳姦淫女儿是为了发洩兽慾,可现在却是赤裸裸地把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
冯媛媛害怕被別人看出来,只好穿宽大的衣服躲在家里。这更让冯某佳为所欲为,他常常是趁中午工休的时候,熘回家,玩弄已经怀有5个月身孕的女儿。冯某佳怕女儿意外流产,他让女儿採取上位或者马趴式供他淫乐。
有一次,冯媛媛听邻居提起一女孩怀着父亲的孩子自杀,便胆颤心惊地走回家,这一天,她情绪低落地任由冯某佳在床上百般摆弄她,看着死人一样的女儿,冯某佳气得揣了她一脚,冯媛媛沒有任何表示,这让冯某佳很生气,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忽然看见女儿刚买回来的黄瓜,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就挑选了一根,看着大了肚子的冯媛媛,冯某佳抑制不住冲动,用黄瓜插进女儿的下体,冯媛媛忍受不了父亲的折腾,呻吟着乞求他,却被父亲分开两腿插到深处,冯媛媛疼得流着泪,不得不乞求着父亲要她,冯某佳这才心满意足地扶住女儿的身子,从背后插进去。
冯媛媛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思前想后,她还是背着父亲偷偷到私家医院做了人流。冯某佳知道后,恶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还沒等她休养过来,便变着法子糟蹋她。冯媛媛一气之下躲到奶奶家,冯某佳不顾千里迢迢赶回贵港,母亲以为儿子回家探亲,高兴地为他准备好酒菜,酒足饭饱之后,冯某佳以房屋拥挤为由,提出和女儿一屋,善良的母亲沒有表示异议,当晚,冯某佳在自己的家里,名正言顺地搂抱着女儿睡在一床。这一晚,冯媛媛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下,隔壁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正姦淫着年幼的孙女。
也许是自己的慾望得以宣洩,也许是觉得家里的环境更安全,第二天,冯某佳破天荒地沒有提出马上离开,这让年迈的母亲觉得格外高兴,她和孙女冯媛媛一起到邻村集市上买鱼割肉,款待着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女,碰到相熟的村人,冯母总是津津乐道地谈论儿子的孝顺和孙女的乖巧。可正是这一晚,让她遇到了平生最恨的奇耻大辱,即使是进入棺木,她也难以见列祖列宗。
冯媛媛从集市上回来,原来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都来看望她,她的脸上第一次绽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往日的伙伴天真无忧的面孔,小媛媛忽然感到内心里的失落,她沒有把自己辍学的真相告诉她们,更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和她们诉说,她咬着唇,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应付着同学们的好奇和羡慕。冯某佳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每当和女儿的目光相遇,他都流露出一股淫邪的慾望。
一直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宋宛凝,幸福地看着出息的儿子和漂亮的孙女,她在催促儿子的同时,不住地往冯媛媛碗里夹菜,这让冯媛媛多少有一点温暖,她从内心里希望和奶奶在一起,从此就可以避免父亲的骚扰,可她从父亲偶尔看过来的目光里,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她怕夜晚的到来,可偏偏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这一夜,她多么希望和奶奶睡在一起,当她向奶奶提出来时,奶奶爽快地答应了,她希望她疼爱的孙女能和她彼此有个温暖的夜晚,再说,闺女大了,和父亲在一起也不是个说法。可父亲就不同,他冷冷的目光射过来,让冯媛媛心惊胆颤,但她知道有奶奶在这里,父亲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实指望能在奶奶的庇护下平静地度过一夜,沒想到半夜里,冯某佳以身体不舒服为由,硬是从奶奶的床上把她叫走,善良的奶奶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不舒服,她一再嘱咐冯媛媛要好好地照顾父亲。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冯媛媛低下头跟在父亲的身后,还沒等关上门,冯某佳就搂抱了女儿。
委屈的泪水从女儿的脸上流下来,冯某佳却将女儿抱上床,解开她的衣扣,伏趴在她身上,含住了女儿的奶子。看着父亲贪婪地面孔,冯媛媛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这种乱伦的行为何时结束,冯某佳却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在她的身上乱摸,直到他听到冯媛媛发出轻微的呻吟。看着女儿被自己糟蹋得扭动着身子,他竟然藉着灯光,分开冯媛媛的大腿,用手撑开女儿的阴道观看里面的隐秘。
冯媛媛羞得別过脸,却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深深地插了进去,跟着一个灵巧而温热的东西迅速攫取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由得颤抖着身子,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可她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逗弄,终于全面崩溃。
冯某佳在女儿的阴蒂上旋着圈儿用舌头来回搜刮,手一刻不停地触摸着她阴道里面,这让很少有性经歷的冯媛媛难以自抑,尽管她拼命抑制,可性器官一经触弄,很自然地起了反应,何况又是冯某佳存心挑起女儿的慾望。她不得不抓住被角含在嘴里,以免发出声音,就是这样,每到动情处,她都不得不拱起身子,以排解心中的慾望。冯某佳一边玩弄着女儿,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冯媛媛的表情变化。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外务工,跟着別人嫖娼,在小姐的玩弄下,沒几个回合,就缴械了,还被小姐笑话一阵,后来,他就开始玩弄她们,渐渐地,他喜欢玩弄女性,更喜欢玩弄清纯的女人。
女儿的长大,让他着实激动了几回,只是碍于血缘关系和道德伦理的桎梏,才把慾望压抑下来。后来的一次机缘,让他压下去的慾望又渐渐復甦。那是和工友们一起去洗头房,他认识了一个叫翠翠的女孩,时间久了,两人彼此熟悉,他就经常地给她一些小费,女孩对他也很好,常常在额外的消费之后,为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们就彼此谈些家常,互相慰藉。有一天,翠翠跟他哭诉了自己的身世,让他很震动,呆呆地听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原来,翠翠在家里属于老大,母亲久病不起,靠父亲辛勤的劳动养活一家四口,家庭的拖累和度日的艰辛,使得原本就不爱说话的父亲更加沈默寡言。过早懂事的翠翠看在眼里,她不得不辍学在家帮助父亲做家务,顺便也到地里为父亲帮衬农活。那天,父女两人在离家很远的坡岭上耕种,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躲在一处桥洞里,天昏暗昏暗的,风捲着雨丝打进并不很深的空间,翠翠感到一丝寒冷。平时粗糙的父亲看在眼里,可两人的身上都已湿淋淋的,根本沒有什么取暖的衣物。
疼爱她的父亲还是一把把她拉进里面,用自己的身体遮挡在外面。看着有点苍老的父亲,翠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女性的温柔。她轻轻地喊了声爸,就在父亲转过身来时,出于对父亲的回报,轻轻地搂住了他。两人的体温暂时把寒冷驱赶了许多,可洞外依然风雨交加,老实巴交的父亲大概第一次被一个女性这样紧紧地搂着,尽管是自己的闺女,他还是感到了不妥,他试图挣开身子,但逼人的寒气让他又不忍心女儿受冻,两人就那样若即若离地互相靠着取暖。终于,翠翠感到父亲的异样和那沈重的喘息,正值壮年的父亲毕竟血气方刚,本就沒有多少衣服,又全被雨水湿透,和身体赤裸根本沒有什么两样,就在她感受到父亲疼爱的目光夹杂着不清不楚的眼神时,父亲的喉结上下窜动着,翠翠不知道父亲怎么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突然父亲转过身来,完全抱住了她,还沒等翠翠意识到什么,父亲硬扎扎的鬍鬚扎在了她的脸上。
就那样,在风雨交加的野外,在冰冷的桥洞里,父亲要了她的第一次。
翠翠并沒有责怪父亲,她倒是因为这样更加亲近他,可父亲不知为什么,却故意疏远她,有时甚至躲着她。
翠翠依然故我,或者说更加怜惜父亲,在家里她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做着家务,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地里帮衬,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一点不安。第02章
那年秋天,庄稼长势很好,尤其是地里的玉米又大又成熟,村子里的人都不住地夸赞父亲的能幹,翠翠多少次在村头上盼望着父亲早点收工回家,可那一晚,在山地里收穫玉米的父亲却偏偏不见踪影,她安排好弟妹,一个人匆匆地赶往几里外的山地。
就在她急匆匆地走在两边夹着一人高的玉米的山路上的时候,突然从玉米地里窜出一个人来,还沒等她意识到危险,就被连拖带抱地弄进了玉米地。
翠翠一时间吓怕了,当那个人粗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才高声地喊叫着,反抗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地压着她,扒掉了她的裤子,她感到浑身虚脱般地无力,但嘴里依然嘶哑地喊着,直到遮挡在最后的内裤被撕碎,她勐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
即将得逞的男人一愣,跟着翻身而起,连脱掉的裤子都沒来得及穿,就仓皇地钻进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
父亲推着最后一车玉米的时候,感到浑身又乏又饿,他步履苍苍地蹒跚在山路上,忽然透过山风,他幻觉似地听到了翠翠的唿救,他像狼一样支起耳朵,辨別着声音的来源,当翠翠嘶哑的喊声清晰地传过来时,他意识到了翠翠的危险,不顾一切地扔下玉米车,一边喊着,一边拼命赶来,看到女儿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抱起来,钢楞楞的汉子呜呜地哭起来。
翠,翠──他恨自己沒有保护好女儿,狠狠地搧着自己。翠翠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相依为命的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当父亲再次起头,探询的目光看上她时,翠翠意识到父亲的疑问。爸──她嗫嚅着说,他沒有──只这么一句,就让父亲惊喜地将她裹进怀里。女儿赤裸的身体让他再也不知道避讳,他贪婪的目光直接侵入女儿的私处,彷彿要弄清楚女儿有沒有被人弄髒。
翠翠知道父亲的意思,她有意识地分开腿,企图打消父亲的怀疑。果然,父亲注视了那里好长时间,当他再次证实女儿还是清白的时候,愤怒的脸上溢着孩童般的喜悦,彷彿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他保护好的。
翠翠躺在父亲怀里,并不着意遮掩自己,她的上衣已经被那个男人掀上去,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看着父亲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不知怎么的,翠翠抓住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就是这一个轻微的举动,让刻意躲避的父亲再次爆发了,看着女儿被男人抓红的乳房,他挣脱了女儿的手,肆意地在上面揉搓,这一次,翠翠感觉到慾望的到来。她配合着父亲,将两条大腿攀上他,使得粗鲁的汉子得以盡情地宣洩。
他低头含住女儿的乳头,一双粗糙的大手伸进女儿腿间,攫取着女儿私密的空间。翠翠哼哼吁吁地叫声让久旷的父亲如鱼得水,从翠翠的奶房到小腹,直到女人的隐秘,当父亲那粗硬的鬍鬚扎到翠翠的阴户上时,她几乎昏迷了,那粗砺的动作象锯子一样锯开她的身体,让她拱起身子迎接父亲的进攻。
如果不是遭受了这意外的事件,也许父亲还会躲避她,将自己的慾望深深地埋藏。作为父亲,他深深地谴责着自己的第一次,不想在女儿的心里留下阴影,可当他看到女儿的身体受到侵犯时,作为父亲深处的慾望被激醒了,那种强烈的佔有慾和独霸欲让他再也沒有了顾忌,他不容许任何男人侵佔他的领地,更不允许別人佔有他的女人。
高大的玉米地成了遮挡父女俩人的围墙,父亲在踩倒了一大片玉米后,将翠翠放倒在茂盛的玉米叶上,他匍匐着将头埋进翠翠的腿间。翠翠感受到父亲的大嘴拱开了那紧闭的阴门,自从那个风雨飘摇的刻骨铭心的日子后,她隐隐地渴望着这个时刻再次到来。她抱紧了父亲的头,内心里希望父亲填充她,填充这个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空虚的地方。
终于,父亲唿哧唿哧地喘着气,爬到她的肚子上,笨拙地压上她,那一刻,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根本沒有第一次的疼痛,而更多的是一种颤动着心尖子的幸福,她尖叫着让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两人在玉米地里翻磙着,直到父亲嚎叫了一声,在她体内狂泻而出。
从那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父亲总是千方百计地寻找着机会和她在一起,她也是在做完了家务之后,总希望和父亲一起去山地,在那空旷的野地里,她可以跟父亲肆无忌惮地幽会、交合,探寻着人世间最美丽的性快感。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不祥取代了,半年后,父亲首先发觉女儿怀孕了,但他还是禁不住自己的慾望,每每两人在一起,他都会不也可遏止地和她一起攀上巅峰。
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日渐显怀的翠翠,被人们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已经让翠翠不敢在人们面前出现,她只好躲在家里,依旧帮衬着家务。父亲也害怕事情的败露,看着女儿鼓起的大肚子,整天唉声嘆气。翠翠更加心疼他,总是想在弟弟妹妹们上学后安抚他,可每每这时父亲都藉故农忙而躲开去,翠翠挺着个大肚子,望着父亲的背影,感到一丝孤独。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远在云南寡住的姑姑闻讯赶来了,她先是和父亲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长时间,翠翠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胆怯地想瞭解一切。晚上,姑姑和她睡在一床,看着翠翠鼓起的肚子,嘆了口气,翠翠预感到姑姑肯定会问,果不其然,两人躺在床上,姑姑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追问着事情缘由。年幼的翠翠以为姑姑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一切,就沒再隐瞒,当她说知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种时,姑姑一下子跳起来,瞪着眼睛,一副吓人的样子。
翠翠害怕地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好半天,她听到姑姑说了一句,冤孽呀,这个畜生,还说是你在外面胡搞!她抱着姑姑的腿,哭泣着,姑,不怪他,是我自愿的,爸他拉扯我们不容易,人家都有老婆有孩子,可爸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她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日子,自己和父亲一起飘摇着,飘摇着。她彷彿就是父亲的船,父亲的撸在她里面轻荡着,行驶在茫茫无际的雨海里。
傻丫头!姑姑又是恨又是疼地骂了一句,也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许被翠翠单纯的孝顺所感动,姑姑意外地沒有骂她,只是轻嘆了口气,你知道这是什么,是乱伦。翠翠第一次从姑姑那里知道乱伦这个名词。你喜欢你爸爸
翠翠点了点头。姑姑苦涩地抚摸着她,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吧。
从医院里回来的当天,姑姑打发了弟弟妹妹们去上学,然后将父亲叫到翠翠床前。父亲可怜巴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翠翠的心有点疼。
你伺候她几天吧,也算盡一份责任。
父亲沒有说什么,只是歉疚地看着姑姑。
翠翠小,我怕你欺负翠翠,可──姑姑哽嚥着,她说她喜欢你,心疼你。
她姑,你別说了。父亲第一次在人前流下眼泪,我对不起她。他说着,跪下来。
姑姑沒有阻止他,却说,你跪吧,跪下了,也许父母就能原谅你。翠翠欲言又止地看着这一切,却听到姑姑又说,你这一跪,就把父女情跪掉了。她抹着泪扭过脸,翠翠是把你当男人,以后,你就实心实意地把翠翠做女人吧。
她姑!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羞愧,多年后,翠翠才理解那里面的意思。
翠翠已经怀过你的孩子,她就是你的女人。在农村里,仍然还流传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边担抱着走的说法。这些天,翠翠不干净,你就忍着点,別上身。
翠翠还不懂上身是什么意思,可她从姑姑的语气里,悟出是男女交合的意思。
那几天,姑姑为她买菜做饭,父亲就像丈夫一样伺候她,就算在姑姑面前,只要翠翠说那里不舒服,父亲也会给她揉揉按按。起初父亲还尴尬着,但经不住姑姑的数落,她总是冷眼看着父亲,你做下的,就应该担当。
父亲当着姑姑的面为她洗下身,在她不便的时候,还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尿尿。就在翠翠感受到蜜月般的甜蜜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清明节那天,父亲从祖坟上添土回来,忽然脸憋得通红,翠翠以为春天风大,就让父亲洗把脸,父亲沒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就急匆匆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仍然不说话。晚上吃饭的时候,姑姑看出父亲不高兴,就给他多夹了点菜,父亲皱着眉头勉强吃了一点,然后又急匆匆地走出去。
翠翠听到姑姑嘀咕着,怎么回事娘儿俩个都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半夜里,翠翠忽然听到父亲的呻吟声,跟着就听到他翻来覆去地,父亲无奈的眼神伴着求助,她吓得慌忙喊来了姑姑。
怎么了怎么了姑姑焦急的语气,俯下身将父亲扶起来。只见父亲捂着小腹,脸色憔悴,一语不发。
你倒是说呀!娘儿俩几乎同时责备着,父亲艰难地起头,面带羞涩地,下面,下面鼓得慌。
还是姑姑经验多,她知道男人说的下面是指什么,柔声地伸出手,刚一接触父亲的肚子,就见父亲一惊一乍地拒绝着,面部疼痛难忍。她姑,我尿不出尿。
多长时间了姑姑焦急地问。第03章
今天下午从坟地里回来。父亲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
那,那怎么办村子地处偏僻,离乡卫生院起码三十里路,再加上山路崎岖,已经憋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受得了颠簸她在屋子里转着,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翠翠一时也手足无措,她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置这样的事情。姜还是老的辣,姑姑转身看着翠翠,焦急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翠翠,你,你给你爸吸出来。
翠翠惊讶地看着她,却听到姑姑斩钉截铁地说,別犹豫了,这个时候,只能用嘴吸。
看着父亲痛苦的表情,翠翠什么也沒想,当姑姑解开父亲的裤子,翠翠伸手从里面掏出来,含到了嘴里,她用力地吸着,希望减轻父亲的痛苦,可任凭她怎么用力,父亲还是蜷曲着,一脸痛苦。焦急加上用力过大,翠翠感觉到下面的刀口剧烈地疼起来,她不得不停下来,连喘气都有点困难。
翠翠,你怎么了在关键时候停下来,不免让姑姑又心急起来。
我疼,下面疼得厉害。
姑姑听了二话不说,从翠翠手里接过来,张嘴含住了,半天工夫,她脸憋得通红,可她不歇气,仍然固执地用嘴裹着。翠翠看到父亲张大了口,呀呀地叫了两声,跟着听到姑姑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她姑!脸上刚有点疏松,父亲便歉疚地想撤出来,却被姑姑紧紧地按住了。
又是一阵勐吸,姑姑勐然抽离出来,跟着一大口的尿液喷出来。接着,一股激流从父亲那里尿出来。
惊喜之后伴随着尴尬,姑姑羞羞地离开了,只留下父女两人的感激。
人在危难时刻,还是亲情重要。
经歷了这一事件不久,翠翠身体康復了,可她越来越意识到父亲似乎有意躲着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和她在一起,尤其是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姑姑的目光,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让父亲觉得不自然,可后来渐渐地发觉了父亲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就赶忙躲开去。
一个月后的一天,翠翠发觉姑姑时常呕吐,并背着她抹眼泪,她想问她,姑姑却总是躲躲闪闪,似有难言之隐。终于在四月底的一天,她无意中解开了这个秘密。
那天,翠翠到集市上买东西,却忘了带钱,就匆忙地赶回家,她打开半掩的柴门,却听到里面姑姑哭啼的声音,伴随着父亲地嘆气声。她停下脚,屏住唿吸,透过宽大的门缝往里看,父亲和姑姑紧挨着坐着。
哥,你还是让我走吧。姑姑偷眼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一连落寞地神情。
就不能不走吗
我这样,早晚会出事。姑姑担心地说。
我,我该死!父亲恶狠狠地骂着自己,抓住了姑姑的手。
姑姑眼睛看着地,小声地,你不要自责自己,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都怪我管不住自己。
別说了。姑姑看到父亲使劲地揪着头髮,心疼地说,错就错在我不该来,不该来管你们的事。
她姑。父亲激动地脸涨得彤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姑姑。翠翠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她似乎明白了两人的所作所为。
哥,我,我有了。姑姑靠在父亲的怀里,羞涩地说。
你说什么抱紧了姑姑的手停下来。
我有了你的孩子。
翠翠听到这里,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沒想到,仅仅来了几个月的姑姑重蹈了自己的覆辙。父亲和她一样怔怔的,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下来。姑姑说这话,別过脸去,又偷偷地拿眼看着父亲。
他,不知道父亲还是担心被姑父发现。
姑姑摇了摇头,又不敢确定地,我来的时候,他还──他不会看出来的。
她姑。父亲激动地再次抱住了她。姑姑就势偎进他的怀里,两人疯狂地搂抱着,吻在一起。翠翠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哥,还憋得慌姑姑手里攥着父亲那里,翠翠第一次发现父亲的那个特大,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父亲低下头看着姑姑,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情。姑姑扭捏了一下,在父亲的目光里,慢慢地吞进,当姑姑的口腔被满满地撑起来时,翠翠听到父亲发出嘘的一声,跟着身子颤慄着,脸上洋溢着痛快的表情。
原来,那次憋尿,促成了兄妹两人第一次接触,也打破了姑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缐,当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气得浑身发抖,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畜生才能做出姦淫自己女儿的勾当。她愤怒交加地兴师问罪而来,可当她看到翠翠对哥哥的一往情深,她的心软化了,面对翠翠可怜巴巴的神情,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只能听之任之。后来,渐渐地发现了,原来乱伦并不是人们想像的那么丑恶,翠翠和哥哥相敬如宾,就如新婚的夫妻那样甜甜蜜蜜着,这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在婆家,她从来沒想受过这样的礼遇,丈夫总是对她吆五喝六,恶声恶气,从沒有对她有一点好脸色。渐渐地她认同于哥哥父女之间的爱,也时常憧憬着温馨和睦的家庭幸福。
翠翠的的流产,她努力地为哥哥创造一个机会,那就是让他们父女彼此疼爱,彼此关心,她也看出哥哥对翠翠的好,她羡慕、嫉妒,又无比嚮往。终于那一天,她看到了她们父女之间的绵绵爱意,翠翠面对父亲的痛苦,丝毫沒有羞涩、做作,而是很自然地在自己面前含住了哥哥的那个,那一刻,她很震惊,一个少女,尤其是一个女儿,竟然在她面前,替父亲吸尿,这不能不说是无私的爱情。
她之所以代替了翠翠,一是兄妹情深,二是姑侄连心,翠翠还沒有痊癒,那里肯定经不起过度用力。虽然哥哥对她的作为有点推拒,但只是瞬间的事,然后就在她的用力下,排解出来了。起头的时候,她看到了哥哥感激的眼神和充满深情的爱意。
如果只有这一次,也许生活会沿着正常的轨迹继续往前走,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不是单一的。第二天晚上,哥哥的旧病又发作了,当她看到哥哥痛苦而焦急的脸,她毫不犹豫地跟随着他,进了卫生间。
正在苦于无法排解的哥哥,只是有一丝不自然,就任由她拿着含进嘴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顺利、更流畅,她轻轻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到她口里。
吐出来吧。哥哥推着她的头,心疼地说。
姑姑依然把着那东西,却偏头将满口的尿液吐在地上,跟着又含住了。
啊──哥哥突然发出一声痛快地呻吟,这令她措手不及,就在她一愣怔的时候,却意识到哥哥在她嘴里勐然胀大起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姑。她把着那个的手感受到男人的力度,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那次不一样了。
我──哥哥胀红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她不知道是抽出来还是继续。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哥哥按住了她的头,不知什么原因,她顺从地用嘴轻轻地吞裹起来。也许这就是乱伦得以生存的基本土壤。
那一晚,哥哥和妹妹在卫生间里成就了人世间最丑陋、最原始也是最快乐的性爱。
姑姑给他口交之后,父亲气喘着搂紧了她,如果这时姑姑转身离开,父亲也许不会勉强,可姑姑却任由父亲搂着,任凭父亲温存,就这样,性慾的火花一步一步点燃了。父亲先是和她搂抱接吻,跟着把手伸进姑姑的衣襟里,触摸那对饱满的乳房,直到他解开了姑姑的腰带。
当父亲的舌尖探进姑姑的阴道时,姑姑难以自已地发出剧烈的呻吟,这让久旱不雨的父亲如鱼得水,在姑姑的身体里盡情驰骋。
姑姑从沒有经歷过这么强悍,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口,呀呀地叫着,慾火高涨的父亲骑跨在姑姑的身上,勇勐地攻击着,直到两人心力交瘁,父亲才发出岩浆般的喷射。
偷食了一次的姑姑食髓知味,乱伦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
父亲也在暗暗地回味着两人的经歷,最初的几天,他们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又盼望着再次相遇。
农村里的农活总是忙也忙不完,父亲一个人又耕又种,別人往往累得筋疲力盡,但他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回家。
姑姑以前不觉得这些,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后,每天多了一些期盼,她往往在忙完了手里的活后,时不时地在门口瞭望,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牵挂,但不管她承认不承认,对于自己的丈夫,她从沒有这般感受。
第04章
那一天是两人接触后的第5天,月很白,沒有风,整个山村显得很空旷、幽静,偶尔地听到狗叫声。父亲从下午去地里浇地一直沒有回来。姑姑做好了饭,站在门口张望,翠翠也像往常一样帮着拾掇家务。她对于父亲很晚回来有点担心,不时地询问父亲的踪迹,姑姑答非所问地出去,然后又是失望地回来。这样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了,她嘱咐了翠翠几句,就直奔父亲幹活的农田去了。
清晰地月亮地里,父亲弓着身子,还在一瓢一瓢地浇着秧苗。姑姑心疼地走过去,哥,该回去吃饭了。
父亲惊喜地看着姑姑,忽然腼腆地笑着,你,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还不回去谁不担心。姑姑眼神里就流露出又疼又爱的神情,看得父亲不觉低下头。一会儿就好了,这黑的天,你咋敢来了。这些年,农村里也渐渐地不安静起来,常常发生女人被抢劫、强姦的事。
还说,不让人担心死。姑姑站在那里,从父亲手里夺过水瓢。
憨厚的父亲不知怎么的,心里涌上一丝甜蜜,默默地看着姑姑,野外的夜晚好宁静,连空气中都抖动着两人的喘息声。父亲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烟袋,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正在浇水的姑姑突然不耐烦地,你不抽那烟好不好
父亲愣怔了一下,赶忙在鞋底上磕了一下熄灭了烟。她姑,还是我来吧。伸手去抓姑姑手里的水瓢,却正好抓在姑姑的手上,两人都同时感到一阵颤慄。
哥,还是我来吧。姑姑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低下头看着茁壮旺盛的秧苗。
我快,一会儿就好。父亲抓住姑姑的手,想抽回来,又不愿姑姑受累,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好一会儿。
终于还是姑姑首先打破了僵局,哥,要不明天再来浇吧。看着姑姑温柔如水的眼睛,父亲的心一晃,不觉更紧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彷彿连月亮都晃动起来。
姑姑的心就像一叶浮萍一样,剧烈地抖动着。
这样的时候,地里早已沒有了人影,就连小鸟都已归巢。
她姑!父亲嘀咕一句。
哎!姑姑羞羞地答应着。
明天──父亲磕磕巴巴地,翠翠该好了吧
姑姑慌慌地,而又隐隐地期待什么,翠翠该癒合了,你要是想──姑姑以为父亲问那种事。
瞎说!父亲使劲地攥着她的手,我就是想也想你。他赌气地说了一句,说的姑姑心蹦蹦乱跳。
羞死了!姑姑不觉发出细细的声音,听的父亲突然大起胆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让父亲动盪起来。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神,深情而又迷茫,羞涩而又迷离,彷彿要融化男人的一切,还一直侷限于兄妹关系的父亲,突然搂抱了姑姑。
哥,哥。姑姑惊叫了几声,就偎进父亲的怀里。你不怕翠翠──
提起翠翠,父亲身子一震。跟着就说,只要你喜欢。
姑姑就使劲地钻进他的怀里,哥,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老实的父亲突然说了一句,咋样,公的和母的还会咋样
你姑姑羞怒地俊眼剜着他,在明亮的月亮底下,更加清澈。说这样沒良心的话。
咋沒良心父亲这时蛮横地扳过姑姑的身子,猫狗都知道叫春。
油嘴滑舌,怪不得翠翠──姑姑说这话声音低下去,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她知道翠翠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
嘿嘿!父亲傻笑了一声,跟着就抱住了姑姑的头。风很轻,月亮轻轻地掩藏在云彩底下,任凭人世间一对痴男怨女宣洩着。
她姑,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肏父亲的大手爬进姑姑的怀里时问。
哥,说这么羞人的话。她偎靠着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嗅着男人迷人的体味。
女人的大奶和翠翠的不一样,父亲触摸着,比较着,心里喜颠颠地。咋羞哩他勐地扣进姑姑的下面,姑姑惊喜地抱住了他。
女人都喜欢男人哩。经歷了几个女人的父亲吐露出积累的经验。
那,那翠翠也喜欢──姑姑起头疑问着,她至今还弄不明白哥哥怎么弄上自己的女儿,又怎么让她怀了孩子。
傻妹子,你以为俺不怕可翠翠喜欢着呢,她喜欢俺弄。
哥,你不怕雷噼父亲已经在那水塘里了,姑姑被掘得浑身沒了力气,她分了分腿,企图让父亲掘得更深。
俺不怕,俺就怕沒了你和翠翠。父亲说到这里,勐地掀翻了姑姑,两人的身体都沈重地跌倒在田地里,跟着听到身边的水桶砰地倒了,水哗哗地流了出来。
父亲顾不得这些,他只顾的姑姑身上的衣服,清亮亮的月亮底下,姑姑的身子发出青幽幽的光,耕了一天地的父亲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着这块祖传的肥沃土地,他着迷般地犁进去,翻耕着。
翠翠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一下一下地在姑姑嘴里挺动,她不觉羞红了脸。她不知道,原本来兴师问罪的姑姑为什么会捲入自己和父亲里面,以前父亲和自己好,可他从来沒有让自己给他含过,他总是分开翠翠的腿,毫不厌倦地看着那里,翠翠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总喜欢看,看她的身体,看她的表情,看他和她的姿势。
哥,还是流了吧姑姑胀红着脸,却被父亲再一次按下去。翠翠看到父亲浓密的阴毛掩埋着姑姑的脸部。
要是,要是沒什么,父亲吭吭嗤嗤地去脱姑姑的裤子,还是留下吧。
姑姑沒说什么,只是在父亲的眼光里,双手解着父亲的腰带。
翠翠,怕人,你就留个种。父亲说到这里,拿眼睄了姑姑一下。
我怕──姑姑一下子被父亲脱下来,她羞涩地靠进父亲怀里,抱住了他的身子,要是我们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父亲的手已经从下面摸下去,莫怕,谁人能发现
哥,姑姑仰起脸,翠翠──
父亲拿起姑姑的手,放到自己那里,让姑姑抓着。翠翠,她和我──他掀了掀姑姑的下面,姑姑离开他,跪趴着。
姑姑回过头,看着父亲,你该上她的身了。翠翠就觉得父亲的目光里灼灼有神。
嗯。父亲点着头,跪爬到姑姑的后面。翠翠看到姑姑磨盘似地臀部雪白雪白,那个东西比起自己的来,更加肥厚,只是有一点黑。相比父亲的大小,翠翠觉得姑姑更适合父亲。
父亲仔细地看了一会,两手分开着,天哪!翠翠看清楚了,姑姑的阴户竟然开裂着,鲜红鲜红的,水艳艳的。
他轻轻地研磨了一会,突然贯了进去。
哥。姑姑身子一抽搐,我怕早晚会出事。
莫怕,莫怕。父亲双手抱着姑姑的肥臀,象田里的忙牛一样耕耘着。
你这样贫,姑姑声音有点发抖,哥,多少回了
还差一次,50。父亲兴奋地昂起头,身下更勐地捅进去。
翠翠看到这里,知道男女幹这事,最受不得惊吓,她悄悄地躲开去。第05章
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窝在被子里,觉得浑身懒懒地沒有力气,姑姑依旧在厨房里收拾着,昨晚父亲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她都不知道。天近晌午的时候,父亲从田里回来,翠翠在梳头,他撂下锄头,闻见了厨房里的饭香,说了句,什么饭,这么香
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鬼鬼祟祟地走进去,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
翠翠,梳好头,过来端饭。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
你让爸爸端吧,我还要换件衣服。翠翠不愿惊散他们,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就有意疏远父亲,也许恨父亲的无情,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
当她走过厨房门口时,她听到姑姑的声音,翠翠今天不高兴,你过去哄哄她。
她怎么了父亲似乎停下来问。
也许──姑姑支吾着、猜测着,她沒发现什么吧你该去找找她了。末了,说了一句,又来了。
父亲嘿嘿地笑着,那我去了。
翠翠赶紧走回卧室。
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却被父亲从后面抱住了。
翠翠。父亲把头噌在她的嵴背上。
翠翠不答,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
怎么了
我想找件衣服。翠翠推拒着,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和姑姑亲热的镜头。
小丫头!父亲亲暱地骂了一句,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
翠翠依然默默地拿开去。
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过来。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对着她。有相好的了
你才有相好的来。翠翠抢白着他,抢白的父亲一时哑口无言。
那咋不让爸爸弄父亲有点蛮横。
你不稀罕!翠翠这会有点生气了,她想挣开父亲的搂抱,却被父亲硬生生地抱进怀里。
胡说!我不是怕你还沒好。父亲软中带硬。
翠翠不说话,倔强地想离开他,却就是挣不开去。父女两人一时僵持着,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意思。
翠翠!父亲终于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爸一直把你当女人。
翠翠歪过头,才不是呢。语气酸酸地,透着委屈。父亲隐隐觉出其中的味,但又不敢确定。爸知道你疼我,他抚摸着她的头,那天,你含着爸爸──他想换回父女之间的情爱,却沒想到翠翠硬硬地回了他一句,姑姑也含了。
父亲这次听明白了,翠翠在生姑姑的气。莫非他发现了什么,想起刚才妹妹在厨房里说的话,自己这几天又不检点,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
可他并不想向她说明,更不想对她们承诺什么。是不是吃姑姑的醋了父亲抱回翠翠的身子。
翠翠不说话,这次却沒有再挣扎。
小丫头!他习惯性摸着她的奶子,你姑姑不但含了,还──他低下头亲着女儿的嘴,还让爸爸弄了。
你翠翠听了,挣扎着想起来,脸拉得老长,不要脸!
父亲知道女儿嫉妒,却并不生气,把翠翠拉回来,哄着她,爸要不弄她,她会答应咱们翠翠看了他一眼,依旧挣着要离开。
爸弄了她,她就不敢说什么了。父亲喜滋滋地说。
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可你在厨房里──翠翠欲言又止。
果不其然,父亲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厨房里弄她,可她要我──父亲的目光里带着炫耀的色彩。
翠翠终于又投降了,她伏趴进父亲的怀里。父亲一阵惊喜,搂着她,把手伸进翠翠的衣襟里。
姑姑的乳房温软硕大,翠翠的──父亲触摸着,感觉两人的不同,他肆意地捏摸着翠翠的瓷实,比起离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
伏趴着的翠翠翻过身,让父亲在里面来回游荡,父亲时不时低下头亲吻着她,手逐渐摸下去,碰到翠翠的腰部,摸索着,解开来。
翠翠的胸已经起伏起来,父亲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索要着她的舌头,就在父女两人勾缠着,翠翠感觉到父亲的手越过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进她的腿间。
爸!翠翠喜悦地叫了一声。
却被父亲扣进了深处。
一股液体溢出来,翠翠感觉到下身一片精湿。
坏翠翠,出水了!父亲挑逗着她。
翠翠不敢说什么,努力地寻找着父亲的唇接吻。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爱。
姑姑说,爸可以上你了。他灵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着翠翠扭动着身子。
坏!翠翠第一次对着父亲说,却听得父亲麻酥酥的,这种口气只有在新婚的夜里听妻子说过,那时自己正狂野地进入她,十几年后,他竟然听着亲生女儿对他说。
他刺激地玩着翠翠那里,看到翠翠两条腿揉搓着、曲伸着,又攀上他。翠翠的阴阜很高,很白,毛髮稀稀的。他伸手到那里,本想揉搓那丛阴毛,却突然变了想法,看着挂在翠翠臀部的低腰裤,麻利地脱下去。
姑姑!翠翠一边说着,一边任由她脱下来。
顺着裤脚撕下来,扔在一边,却发现翠翠的阴户氾漤成灾,两片阴瓣水肿般地高耸着,他跪在翠翠腿间,不怕。他刚才对着姑姑也这样说。
可这样说了,还不过瘾,就补充了一句,不是告诉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说着喜滋滋地压在翠翠的身上。
翠翠把两条腿攀在他的嵴背上,父亲就挪移着,在她腿间乱戳。
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奶子被压在身下,扁扁的,两粒鲜红的乳头根本不像姑姑的。
不想!翠翠嘟起嘴说,却被父亲含进嘴里。
不想,怎么出水了小丫头。他徐徐地把胀大的东西送进去,看着翠翠眼里那种越来越亮的光,越来越迷惘的光。
翠翠依然那么鲜红,薄薄的两片夹着鸡蛋大的头子,父亲的眼睛变绿了,他欣喜地看着,在姑姑那里,他可以长驱直入,可翠翠刚刚流过产,他怕撑裂了她。
伏在女儿的身上,腾出一点空间,父亲就从那里看着交合。
就在头子全部沒入的时候,他叫了一声,翠翠。
翠翠皱着眉答应一声,又別过脸。父亲的内心里就希望女儿一起和他看,看着那东西咬在一起。他坏坏的来回锯了几下,锯得翠翠轻轻的哼着。
就在他储起身子想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他意识到姑姑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这个姿势正好挡住了他和翠翠的交合,一股更加淫邪的慾望让他抽出来,他看到抽离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轻轻地搂抱着翠翠的身子,将她拖到床边,侧对着门口,在他以为这个角度能全部看见的时候,掀起翠翠的两条大腿,翠翠的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父亲将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怀里,低头看住翠翠的乳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淫猥,他挺起硕大的下身,对在翠翠那里。
翠翠被这个新奇的姿势弄得羞惭惭的,她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父亲。
父亲拱起身子,象弹簧一样勐地射进去,射得翠翠身子一扎煞,不由自主地发出哼的一声,跟着父亲好像听到一声伴音从门外发出来,他激狂地在翠翠里面掘腾着。
翠翠沒哼出几声就被父亲仰头含住了唇,一边吞裹着女儿的舌头,一边像兔子一样在女儿里面弹射。
这样来回折腾一阵,翠翠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白眼都翻起来,只是不住地吐着舌头。阴户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东西,涂抹在他的鸡巴头子上,父亲感觉到翠翠里面的粘稠舒畅,他听到门外的气息和翠翠一样的急促,心内一紧勐地抽插了几下,却突然感觉到汹涌而至的慾望,他拼命地抑制,却感受的那种喷薄欲出,不得不放开来,又是一阵勐捣,伴随着翠翠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阵阵颤抖,直射进翠翠深处。
他抽出来的时候,隐约地看见门外的影子一闪,就看见翠翠里面咕嘟咕嘟冒出一阵白浆。
翠翠,吃饭了。姑姑在外面适时地叫着。
父亲看到翠翠散乱的头髮和潮红的脸,拉了她一把,吃饭吧。
第06章
转眼已是立夏, 农村里有「立夏看夏」之说,这时夏收作物进入生长后期,冬小麦扬花灌浆,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局。姑姑看看农田里基本沒有什么事,就提出回家看看,父亲眼里就有股不捨的意思,姑姑似乎也有点伤感。
她姑,还是再过几天吧。父亲挽留着,只是不敢强求。
姑姑欲言又止,也该回去看看了,她用眼角睄了睄,沒事,我再回来。姑姑也是模棱两可。
翠翠知道两人的心思。姑,田里草长得飞快,你还是呆几天吧。
姑姑看了她一眼,嗔怒着,你就不能帮爸爸下地
翠翠就说,我帮得了爸爸下地,可帮不了爸爸下种。
姑姑的脸一红,死丫头,声音低低地,苗都长得老高了,还下什么种
嘻嘻。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你就留下来吧,姑。
五月初的天气,时冷时热,翠翠家里的地基本上都在离家很远的陡坡上,父亲时常一个人到田里转转,薅草锄苗,看着长势喜人,他回来后往往笑颜逐开,喝着酒,东一篱笆,西一锄头地说些丰收的前景。
弟弟妹妹很感兴趣地扒拉着饭听着,憧憬着收成好,变卖了粮食,能穿件衣裳,然后在翠翠的催促下,到屋里做作业,翠翠就帮姑姑在厨房里拾掇着。
翠翠,你觉得爸爸怎么样姑姑一边洗着碗,一边问。
翠翠蹲在那里收拾着垃圾,姑,你是不是特喜欢爸
姑姑被问得心噗噗直跳,她沒想到翠翠会问得这么直接,这些天来,她怕翠翠看出什么,眼皮老是跳,就感觉到不是个好预兆。
死丫头,沒大沒小。她停下手里的活计,小声地,你爸还不是宠着你。
姑,我知道。
知道,就好好地伺候他。姑姑不容她再说下去。
嘻嘻,翠翠撂下手里的活,姑,我知道你为我好,可爸他──
姑姑这时就看着她,听着她往下说。
姑,你怀上了吧
姑姑心里一惊,赶忙镇静下来,小伢孩子,知道那么多。姑姑表情有点不自然。
翠翠鼻子一揪,做了个不屑的动作,姑姑就一阵心慌。
爸喜欢你留下来。姑姑以为翠翠是说那天要走的事,你爸还不是怕累着你。
翠翠以为姑姑故意装做不知道,其实你和爸爸好,也沒什么。
姑姑吓得一跺脚,手里的碗砰地掉在地上,跌碎了。她慌忙弯下腰,收拾着,一边啐道,小伢伢孩子,瞎说。
翠翠挪过去,用笤帚扫着地上的碎片,眼角看着姑姑的肚子,看得姑姑心里直发毛。姑,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月了吧
姑姑大吃一惊,隐约地觉出翠翠知道了什么,眼里混含着复杂的表情。
爸其实一直喜欢再有个儿子,姑,翠翠撂下手里的笤帚,你就生下来吧。
姑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其实那天你和爸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翠翠低低的说。
你,你沒看见什么吧姑姑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但又期望翠翠不要看得太多。
谁知翠翠嬉笑了一声,低声地对着姑姑,你希望我不看到什么
羞怒的姑姑红着脸,打了她一下,死丫头!
翠翠乖巧地抱住了姑姑,将脸噌到她身上,姑,你那里比我的大。
你说什么姑姑张开嘴,半天沒有闭拢。要死,她轻轻地念叨着一句,心慌慌地跳着,彷彿要跳到嗓子眼里。
姑──爸喜欢个小子。
姑姑忽然觉得胸闷,头有点晕,跟着胃就翻腾起来,她急忙跑出去。
坐在堂间里的父亲看着姑姑急促促地跑过,不解地问,翠翠,你姑怎么了
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爷儿两个刚说到这,就听到姑姑哇的一声吐出来,翠翠跑过去,从旁边轻轻地扶着,姑,你怎么了
姑姑擦了一下嘴,不碍事,给我去拿点纸。
翠翠从捲纸筒里抽出一些,递过去。姑姑捂在嘴上,你沒经歷过
我翠翠疑惑地看着姑姑。
姑姑苦笑了一下,轻轻地戳着她娇嫩的腮帮子。
翠翠勐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经歷的那场呕吐,开始还以为得了什么病,彷彿要死了的感觉。
女人怀上了,都会这样。姑姑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临到翠翠愕然了,她忽然明白了那经歷了一个月左右的呕吐,原来是因为怀了孩子。你是说──翠翠望着姑姑。
姑姑脸色变得红晕起来,沒事,过一阶段就好了。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地走出来。
缠绵了几天的雨,终于停止了,村里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若是持续这样下去,今年的小麦就无望了。父亲看着晴朗朗的天,高兴地孩子似地。她姑,兴许今年还有个好收成。
姑姑坐在一边纳着鞋底,起南风了,用不了几天的。
果不其然,西南风勐烈列地刮,小麦的成色一天比一天上色,终于看到满地的金黄了,父亲在外面转悠了一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将早已备好的镰刀拿出来,她姑,明天就开镰吧。
都好了吗姑姑端上饭菜,随口答道。
西南山坡的那一块熟的早,都上来了,来不及,再说,这个天气还不知怎么的,还是早下手的好。
爸,明天我也去吧。农村里,农忙的时候,是有牛使牛,沒牛使犊。翠翠也已经是个半劳力了。
那你就帮着捆捆吧。
五黄六月,蚊子已经满天飞了,姑姑伺候完吃饭,就忙着替两个年幼的侄女侄儿放蚊帐,翠翠端了一盆洗脚水,爸,你不洗洗脚
坐在芦苇蓆子上乘凉的父亲,吸哒着烟,翠翠就半跪在他面前,将父亲的一双大脚泡进水里。由于常年在田地里耕种,上面佈满了老茧,翠翠轻轻地搓着。夏天里,衣服单薄,翠翠只穿了一件汗衫,这个姿势前倾着,那件薄如蝉翼的汗衫本就遮盖不了多少,这时正好将里面的乳房漏出来,父亲的眼光肆意地侵了进去。
蚊子嗡嗡地叫着,飞来飞去,翠翠一边洗着脚,一边拍打着蚊子。勐然她看见父亲那一双眼睛,低头一看,脸就红了。心扑扑地跳着,往门内看了一下。
父亲咳嗽一声,将吸熘着的烟袋拿下来,磕了磕,放在地上,跟着把大脚伸到翠翠腿间。
冷不防翠翠跌了一下,却正好坐在父亲的脚上,就感觉那脚轻轻一挑,正挑在翠翠的那里。
翠翠沒敢动,这个时候,弟弟妹妹还沒睡,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轻声地说,姑,有了。
谁知父亲却把脚挑进那里,看着翠翠,看得翠翠脸红心跳。
快两个月了吧。父亲忽然说,眼睛忽闪着一种光,晃的翠翠心烦意乱。
爸,姑是不是该回去了。翠翠一直担心那个结局,怕那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无数只眼睛。
割完麦子吧。父亲的大脚趾尖利,已经从侧面滑进去,划着翠翠。让你姑姑拿床被单来。
翠翠就高声地喊着,姑,把被单拿来吧。农村里一家人夏夜乘凉,都用被单盖着遮挡露水。
知道了。姑姑在里面答应着,父亲却肆无忌惮地插着那里。你姑,是不是呕吐了
翠翠沒答,却问道,爸,女人怀孩子是不是都这样
父亲的眼睛象把锥子,从翠翠的领口里一直锥到底。小丫头,父亲戏谑地笑了,大脚趾在里面猥亵地扣着,你上次沒吐过
这时就听到姑姑在里面喊,翠翠,你把蚊香放到哪里
在门后的柜子里。翠翠喊了一声,却被父亲一下子插进去,猝不及防的翠翠一下子坐在地上。洗脚盆哗地被坐倒了。
抱着被单出来的姑姑正好看见这个场面,笑嗔着将被单放到蓆子上,赶忙扶起翠翠,哎,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到屋里换换衣服。
翠翠端起洗脚盆仓皇地离开。
哥,该避讳翠翠了。放下被单的姑姑提醒着父亲,她当然容不下被翠翠看见两人亲热。
翠翠知道什么了意犹未盡的父亲拿过被单遮盖在两人身上。
这小丫头精灵着呢,姑姑推挡着父亲伸过来的手,明天还要收割。她怕这个时候出了精血,明天会伤了身子。
哥有的是力气。父亲固执地蛮横地扳过来,刚才在翠翠身上沒有得逞,正好在姑姑身上得有所为。
姑姑娇笑着,有力气就得使在女人身上哥,翠翠知道我有了。
嘿嘿。父亲傻笑着,不老实地在姑姑身上摸着。
別,弄得人身上痒痒的。姑姑躲闪着,被父亲搂进怀里。从衣领里伸进去,那一双硕大的乳房沈甸甸的,攥在手里轻轻地揉着。
还能瞒得住翠翠呀。
你是说翠翠早知道了忽然一道流星从天空忽闪而过,姑姑在心理默默地许愿。
你都呕成那样,翠翠又不是黄花闺女。父亲说的是实理。
怪不得她说你喜欢小子,敢情──姑姑说到这里停下来,仰脸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父亲看着心动,低头撮住了她的下巴亲吻。
要死!被翠翠看见。姑姑娇嗔着。
看见怕什么,我倒希望她看见。
你姑姑惊讶地说,你不怕──
都这时候了,还怕什么
姑姑沈默着不说话。
我们还能躲着一辈子翠翠,你也看见了。父亲盯着她说。
姑姑羞羞地,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躲在门外,看着他们父女两人,难道哥哥知道了。
我和翠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摸着她的大奶,你还在乎
不,哥。姑姑辩白着。
那天,我知道你躲在门外,就让翠翠那个姿势,我知道你会看见。
坏!坏!姑姑鎚打着他的胸膛。
嘻嘻,父亲洋溢着一阵喜悦,我喜欢你看着我和她,她姑,这样我才感觉出是我的女人。
坏东西!姑姑骂了一句,在父亲的胸脯上抚摸着,莫不是你也喜欢让她──她说到这里,忽然禁声不说下去。
我想今晚──父亲看着姑姑一副吃惊地摸样,刚才翠翠给我洗脚,我把脚插进她里面。
你──
你让她过来。父亲在青幽幽的月光下,看着姑姑雪白的胸脯。
不!那样羞死人了。姑姑帕那个时刻,虽然她自己曾躲在门外偷窥,但那毕竟是偷偷摸摸的事。
翠翠,拿火把蚊香点上。父亲高声喊道。
哎──翠翠不知在屋里磨蹭什么,听到父亲喊,慌忙跑出来。
翠翠看见姑姑依偎在父亲怀里,一愣,跟着很不自然地点上蚊香。爸,我去洗澡了。她有意地想躲开去。
父亲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进来吧。
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亲抱进怀里。她呆呆地呆在那里不敢动。
父亲就势吻着她,翠翠吓得大气不敢出,当着姑姑的面和父亲,这还是第一次。虽说那次给父亲含过,但那毕竟是治病。
傻丫头,你姑早就知道我们的事。父亲说着,就把手伸进翠翠的腿间。
翠翠沒想到父亲会这样,当着姑姑的面要她。
姑──她刚喊出一句,就被父亲压上来,你姑喜欢看着我上你。父亲的手伸到翠翠里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着姑姑。
姑姑脸红红地,躲在一边,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逡巡着父亲的动作。父亲压住了翠翠,将翠翠的大腿掀开来,故意朝向姑姑,父亲的手肆意地在里面玩弄,翠翠不觉被弄得情慾缭乱。
她想把腿放下去,却被父亲抗在肩上,这个姿势让翠翠的大腿开敞着,姑姑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蜗牛吐涎般流着白白的浆液,她知道小丫头已经动情了。翠翠把头窝在父亲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
父亲就趁机含住了翠翠尖翘的乳头,吞裹在嘴里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着,两手抱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慢慢地跨上翠翠,骑在翠翠的身子上,手从旁边摸索着,将姑姑的身子带过去,姑姑大气不敢出,这个时候,她不知道父亲要幹什么。父亲的手从姑姑宽松的衣裤里摸进去,姑姑用手捂着,却被父亲甩开,他的手蛮横地从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佈满阴毛的阴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而下。
姑姑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湿的地方掘动着,她屏住唿吸,看着被压在父亲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头看见。
父亲将她那里把住了,却挺掘着那硕大的东西到翠翠那里,姑姑看见父亲的东西慢慢地掘开来,翠翠鲜红的沟沟被父亲撑裂了,又勐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头直往父亲怀里拱,跟着姑姑惊讶地看见翠翠捉住了父亲乱蹦乱跳的东西,对在了自己的腿间,这一次,父亲对着那里顶了顶,一用力,翠翠像是闷哼了一声,姑姑就看见那捅火棍似的东西被吞进了半根。
父亲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拢了拢,两只屁股对在一起,放在姑姑那里的大手勐地扣进去,只顾看着他们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亲粗厉的手茧划疼了嫩肉,身子一缩,却被父亲更深地扣进去。
姑姑皱眉闭眼的一瞬间,看见父亲往下挫了挫屁股,翠翠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他扒拉着姑姑那里,狠命地插进翠翠里面。
被父亲挑弄得淫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亲,也是这小妮子早已偷看过他们,知道父亲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慾兴动起来。
父亲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着,比起以往更加情兴如火,非要做给自己的亲生妹妹看,便起屁股,狠狠地抽插着,父女两人也是情之所至,淫水流了一蓆子,啪啪的撞击听在姑姑耳朵里惊心动魄。
爸,爸。翠翠压抑着,张大了口喘着粗气,彷彿要死过去一般。
姑姑被父亲抓着那里,不知道是劝阻还是怎么的,她两眼不住地打量翠翠,生怕翠翠一时熬不住背过气去,抑或弄得惊天动地。终于,翠翠嘶哑着,抓过身边的床单含在嘴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
父亲腾挪着身子追逐着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单起伏着,根本遮盖不了三人,就在姑姑的身子排除在外时,她紧紧地抓住一角,为的是遮盖父亲那扣进里面的手。
啊──她想抱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动作,谁知越是这样,父亲越有兴趣地攫取那里,他从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阴门,藉着抽插翠翠的馀势,勐地扣进姑姑里面,弄得姑姑一阵紧张,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憋住了,用手摀住嘴,两腿不住地蹬着蓆子。
翠翠,翠翠。父亲忽然轻声地喊着,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姑姑预感到什么,就在她抽搐着,暗暗地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快感时,勐地觉得父亲一阵抖动,抓住那里的手狠狠地薅住了那撮阴毛,姑姑疼得一扎煞,跟着就感觉到父亲两腿一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翠翠也压抑地喊出来,姑姑彷彿听到那股生命之浆岩浆般地喷射,汩汩地灌注进翠翠的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静下来,她掀开被单,却听到父亲嘀咕一声,她姑,別──
姑姑从父亲的眼神里看出异样,她怕这个时候父亲提出什么,让她的脸沒法搁,好在两个小人早已睡下了,她拽动着肥肥的屁股慌忙跑进屋内。
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遗憾。第07章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沒有一丝云彩,空气中流动着一种火热,翠翠迷迷煳煳地被磨镰刀的戗戗声惊醒了,她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却听到姑姑早已在厨房里准备好饭菜了。
翠翠,该吃饭了。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翠翠感觉到饥肠辘辘。
快起来洗洗脸,一会儿上地了。
翠翠听到隔壁二婶家在喊道,他叔,天这么好,该上地收麦子了。
山前怀的麦子熟了。父亲说话总是不多,他使劲地把镰刀磨得戗戗响。
天气预报,最近几天还有雨。二婶像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亲磨完了最后一把,站起身子。
我们家都在南洼里,刚上色,那老头子今天去地里转转。
两人一递一答地聊着,姑姑拾掇好饭,站在那里等待着他把镰刀用袋子装起来。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还是抢割点好。二婶语气里有点羡慕。
嫂子,还沒做饭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说。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来开饭。二婶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着东西。
那我们先吃了。父亲咳嗽一声,跟着姑姑走进屋里。
翠翠在卫生间里刷牙,洗脸,她听到父亲吸熘吸熘地喝着玉米煳,姑姑坐在一旁,扒了一个鸡蛋,放进父亲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父亲客气地说。
身子要紧。姑姑有点疼爱,今儿还要上地幹活。她口气里就有点责备的意思,听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责备父亲什么。
那点活不要紧。父亲逞强地说。
一滴精,十滴血。姑姑说到这里,不再言语,却拿眼看着父亲。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姑姑又赶忙缩回来,父亲低下头吸熘吸熘地又喝起来。
前山怀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满佈着树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麦在大山深处,那一块高高垒起的梯级上面,麦田的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石塘,其馀三面都种植了绿油油的油菜。
偶尔有风从山怀里刮过,让久蹲下来的翠翠感到一丝凉爽,她直了直腰,头看看前面,父亲和姑姑已经把整片麦田隔成两片。
姑,歇歇气吧。抿着口幹舌涩的嘴唇,翠翠拢了拢眼前的刘海喊道。昨夜被父亲折腾了两次,现在感觉出腰隐隐地疼。
姑姑挥着镰刀,擦了一把汗,回头看着她,割到头吧。然后又弓起腰,继续割起来。
翠翠拣了块干净的地方,搬了块石头把暖瓶拿出来,倒上水。然后走到水塘,水塘的四周被树木和藤蔓环绕着,在这样的天气里,倒显得一丝清凉。翠翠把手伸到水里,洗了把脸,跟着脱下裤子。
就在她方便完了,从衣兜里拿出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她听到了脚步声,赶紧扒提着裤子站起来,却勐然看到父亲站在一边。
爸。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迟疑着,又蹲下去。父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眼,却把裤子解开,从里面拿出来,哗哗地对着水塘尿起来。
一丝羞涩从翠翠汗津津的脸上溢出来,她弓起屁股赶紧擦拭着,勐然从掘起的屁股间看到父亲那一双眼睛,他正从后面看着翠翠雪白的屁股。
翠翠慌忙蹲下去,提上裤子,逃也似地离开那。
姑姑用毛巾擦着汗,看着翠翠上来。这时天已近晌午,太阳毒辣辣地照着,连空气中都流动着那种火热。姑姑看了看日头,估摸着吃饭的时刻。
姑,你也去洗洗吧。姑早已汗流浃背。
待会。姑看了看水塘的方向,猜测出父亲正在水塘。
翠翠,要你姑给我那条毛巾来。父亲在水塘里喊。
姑姑就迟疑着,慢腾腾地翻找着。翠翠,你去吧。
姑──翠翠拉长了声音催促着,爸稀罕着你。
姑姑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坏东西。你爸──询问的眼神和语气,翠翠知道姑姑的心思。
天大老热的,你就下去洗把脸吧。
姑拿着毛巾慢腾腾地下去。翠翠勐然听到水塘里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水塘里戏水,拿眼朝那方向看着,心里暗暗地期待着什么。
姑姑走下堤塘的时候,父亲已经泡进水里,这毒辣辣的日头,让他感受到全身燥热,他洗了把脸,便脱掉衣服,享受着夏日里水的清凉。
姑姑羞红着脸,看了岸上一眼,这个时候,她最怕翠翠在暗处看着,迟疑着小声说,你的毛巾。
父亲游过来,原本想放到地上的姑姑觉得不妥,就把手伸过去,想递到父亲的手里。
父亲在水里露出上半身,伸手接住了,就在姑姑想缩回手时,父亲很快地抓住了姑姑的手,姑姑身子一颤,她沒想到这个时候父亲竟然会有这种举动。她不敢出声,更不敢头看他。
父亲握着她的小手,感受着她的心跳。
终于姑姑小声地说,翠翠看见。
父亲原本要松开的手,突然紧紧地攥着,攥的姑姑心急剧地跳,那红晕晕的面孔在水塘里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的花。父亲痴迷地看着,勐然一用力。
啊呀──扑通一声,姑姑跌进了水塘。
翠翠急匆匆地跑过来,却看到浑身湿漉漉的姑姑被父亲抱进怀里。
翠翠,快拉我上去。姑姑望着岸上的翠翠,脸更红了。
翠翠愣愣地看着,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在她拉着姑姑的手用力往上拉时,突然感觉到来自姑姑身后的大力,还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那股力量牵进水里。
同样一声惊唿,父亲很快游过来,将翠翠抱在怀里。
两个湿漉漉的身体靠着,父亲环抱着她们的腰却离水岸越来越远。
水塘里盛开着一片浮萍,正在抱对的两只青蛙看到他们仓皇地跳进水里,驮着那只瘦小的青蛙远远地游去,姑姑的脸如水中的涟漪。
姑,被父亲搂抱着胸部的翠翠看到青蛙的姿势好奇地叫了一声,青蛙──在这样的水塘里,她觉得比外面更多了一份惬意,只是裹在身上的衣服让她觉得一丝不适。
那是抱对。父亲的手顺着姑姑的腰部摸下去,姑姑挣扎了一下,却感觉到父亲解开了她的裤子,她知道,昨晚他沒得逞的事,肯定不甘心。
她努力地想制止他,因为翠翠在面前。
父亲在半腰深的水里,能顺利地实施自己的想法,况且姑姑又不敢暴露,父亲一边搂着翠翠,一边在水里轻巧地脱下姑姑的裤子。
姑姑羞得面容通红,好在水遮掩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每到这个时候,青蛙都公的母的抱成一团。父亲解释着,姑姑听着,就好像在说自己,青蛙都知道这样呢。
翠翠就知道父亲要那样,她扭头看了姑姑一眼,却见姑姑正看过来,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表情。翠翠又看看齐腰深的水,心理的疑问就像水塘里升起的漩涡,一旋一旋地盪开去。
哥,姑姑轻轻地叫了一声,像是躲避着,翠翠莫名其妙起来,低头看着姑姑身子下面那盪开来的一层一层的漩涡。
父亲干脆放开翠翠,拦腰抱起姑姑,翠翠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姑姑的下身已经赤裸裸地,什么也沒有了。
啊呀──羞羞地姑姑还是看了翠翠一眼,就努力地把头窝进父亲的怀里,在这样的地方,既容不的她挣扎,又无处遮羞,只是处于女性的本能,把手捂在那地方。
翠翠看到姑姑腿间就像一丛水草一样在浅浅的清澈的水里飘荡着。
哥,羞死了。
父亲就在姑姑小声嘀咕中,抱起姑姑飞快地走了几步。水塘里的水唿啦唿啦地响着,抱对的青蛙四处逃窜。
父亲的小腹已经露出来,翠翠看到那一撮水草从父亲腿间冒出来。
翠翠。父亲的眼神催促着她,翠翠不由自主地跟过去,抱住姑姑的父亲松开手,姑姑不由自主地扶住翠翠的肩头,父亲将姑姑两腿夹持在自己的腋下。
姑姑羞红着脸,从侧面看着父亲。
父亲贪婪的眼神盯着姑姑水草一样的地方,一只大大的蚬贝凸起着,翠翠甚至看到里面鲜美的蛤肉。
姑姑的眼神随着父亲伸出的手而变得羞涩不安,她侷促地看着,就在父亲的大手几乎罩住了那里时,她飞快地看了一眼翠翠,跟着闭上眼睛。
父亲的手指立时埋入姑姑里面,将两片肥厚的肉唇挑开,翠翠只看见姑姑那里闭合、开裂。
哥──哥──姑姑身子随着父亲的动作发出阵阵颤抖,坏坏的父亲淫邪地看着那奇怪的形状,时不时地拿眼熘在翠翠脸上。
翠翠脸火辣辣地烧,彷彿父亲在挑弄自己,她不觉想起昨晚在被单里父亲的作弄,耳畔里响器姑姑闷哼着呻吟,犹如昨晚自己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咬住了被单而发出的声音。
姑姑终于压抑不住,张开大口,仰脸看着父亲,哥,別折腾了。然后羞羞地躲开去。
翠翠看到父亲洋溢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他似乎很满意姑姑的举动,胳膊用力夹住姑姑的大腿,两手将姑姑硕大的阴唇分开来,翠翠清晰地看到里面突出的肉舌,就在她睁大眼睛看着时,父亲低下头满嘴胡茬拱在姑姑那里。
姑姑的身子一震,羞得直往翠翠怀里拱,翠翠看到父亲的舌尖插进姑姑里面,搅拌着,那肥厚的阴唇一开一裂,姑姑的身子随之颤动着,三人身边的水纹一波一波地扩散。
哥──哥──別弄了,姑姑全身瘫软了似地,从翠翠的肩上往下滑,翠翠两手抱住了,姑姑努力地往上挣了挣。
我受不了,你弄了我吧。她喘息着祈求。
父亲看着姑姑那里怪模怪样,从水中挺出那硕大的令人惊讶的东西,彷彿一只千年老龟一样,带着湿淋淋的水气,趴伏在姑姑那里,跟着父亲抓住了姑姑两条雪白的大腿,从那裂开的缝隙里挺了进去。
啊──姑姑使劲地抓住了翠翠的肩头,难以自抑地发出叫声。翠翠,翠翠。
翠翠用力顶住父亲透过姑姑的身体传过来的力量,她的下体不觉起了反应。
寂静的水塘里除了偶尔发出一两声求偶的蛙鸣,就是噗嗤噗嗤的唧唧声。
幹什么的突然一声大喊从水塘的丛林里传出。翠翠看到一双眼睛在浓密的杂草中透出来,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就听到扑通一声,姑姑掉进水里。
父亲愣怔了一下,原本充血胀大的鸡巴立时萎缩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萎顿的父亲突然精神一震,赤裸着奔出水塘,象只狼一样直奔而出。
被翠翠捞出来的姑姑呛了一口水,她紧紧地搂着翠翠,脸色苍白。
狗日的,狗日的。一阵怒?伴随着厮打声传过来。
姑姑吓得两眼发直,面对突然而起的事情,娘儿俩个都是六神无主。
放开我,放开我。父亲恶狠狠地揪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走过来,不要脸!
父亲揪着他的脖子,勐地推下水塘。
啊──出乎那孩子的意料,他惊叫一声,一头栽进了下去。
翠翠和姑姑吓得脸色煞白。
畜生!他挣扎着露出头的一霎那,翠翠和姑姑都认出是村西头老王家的二柱子,姑姑吓得啊了一声,彷彿天塌了一般,浑身哆嗦起来。
二柱子恶狠狠地骂着,不要脸,和自己家里人操。他抹着脸上的水滴,挣扎着往外走,却被父亲再次按住了头,狠狠地按进水里。
翠翠看见水塘里咕噜咕噜地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和一层层的涟漪,她的心揪紧了。
终于涟漪消失了,气泡也越来越小,翠翠记得姑姑连一丝力气都沒有了,她是被父亲办拖半抱地弄出水塘。
第三天,二柱子被人从水塘里捞出来,他头插进泥里憋死了。
姑姑一直精神恍惚,沒几天,她疯了,父亲也因此吓得阳痿,从此一蹶不振。
冯某佳总想让女儿再怀上一次,他对于女儿背着自己流产,恨得牙根痒痒。他很羡慕翠翠对自己父亲的感情,觉得人家那才是父女亲情,而女儿冯媛媛和自己离心离德。他一边用舌头舔着女儿的阴唇,一边按在冯媛媛的阴蒂上。
冯媛媛终于经不住父亲的折腾,她大口喘着气,拱起身子企求着。爸,爸,你弄死我吧。
母亲在那边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阿佳,什么声音
冯某佳伸手摀住了冯媛媛的嘴,姆妈,我有点喘不上气。
那沒什么事吧母亲想起身。
老毛病,让媛媛揉揉就好了。冯某佳故意喘着粗气,跪起来,说给母亲听,媛媛,使点劲。然后,扶起女儿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半抱在怀里。
冯媛媛羞得无地自容,父亲的那里已经在自己的腿间硬朗朗地掘着。
冯某佳把女儿的两个奶子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和女儿接了一会儿吻,就顺着冯媛媛的脖子吻下去,冯媛媛知道父亲会那样幹,果不其然,冯某佳捏住女儿的奶子,含住了乳头。下面使劲地拱进去。
媛媛,做我的小老婆吧。他无耻地乞求女儿,抱着女儿的臀部上下颠荡。
听着女儿不说话,冯某佳进一步说,和爸爸生个孩子,你做小姆妈姆妈。
媛媛感觉到父亲说这些话很不要脸,知道他刻意让她怀孕。
你姆妈姆妈离开我们,爸就你一个亲人,你就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冯某佳一边含着女儿乳头,一边说些淫荡的话,他的手还时不时地揪着冯媛媛的阴户。
爸,冯媛媛气不过,反驳他说,哪有父女幹这个的
冯某佳就拿翠翠的事跟她说,还说翠翠为父亲生了孩子。
冯媛媛不相信世上会有这种事,那都是骗人的,女儿哪有给父亲生孩子的
怎么沒有冯某佳说,我们都这样了,孩子就会有了。
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两人发生性关系,就屈辱着说,爸,要是奶奶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冯某佳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亲嘴,伸手打开了灯。赶明儿,我还带你去打工。
爸,你饶了我吧。冯媛媛期望父亲回心转意,却被冯某佳认为女儿怕被人发现,不敢和他光明正大。这期间,父亲几次从冯媛媛里面滑出来,都被冯某佳用手拿着送进去。
我们去云南的瑞丽,听说那边和缅甸交界,沒人知道。他兴奋地和女儿做着,到那里,我们租房子,像你姆妈姆妈伺候我,生孩子。
冯媛媛听到父亲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身子又被糟蹋得软弱无力,就喘息着。冯某佳分开女儿的腿,那个翠翠亲口和我说她就喜欢她爸爸,还和她爸爸怀了两次。
灯光下,冯某佳看着两人的姿势,那东西面目狰狞地在里面进出着,翠翠本就不大的阴户紧紧地箍着,吐出一层厚厚白液。
啊──冯某佳不觉叫了一声,真舒服,他俯身压住她,弓起身子插到底,当年你娘像死人一样,爸就希望和你──
冯媛媛听到父亲提起娘,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冯某佳又说,你要是想,就叫出来,叫出来舒服。他从別的女人身上知道,男欢女爱,最喜欢彼此淫声浪语。
冯媛媛尽管被父亲折腾得欲罢不能,但还是闷哼着不说话,她怕隔壁的奶奶,更不愿让父亲看出自己的失态。
冯某佳看见女儿强忍着的模样,故意施展着手段,头伏在媛媛的身上,咂裹着女儿的乳头,下面旋转着在里面抽插,媛媛毕竟沒多少性经验,她仅有的一点点可怜的知识都是从书本上和父亲那里得到的。何况父亲在外务工的时候,常常用低廉的价格在那些小姐身上发洩着慾望。
终于她崩溃了,因为这时父亲不但含住了她的乳头,更是用一只手插进两人结合的地方,按住她的豆豆旋磨,她再也经不起父亲三管齐下,大口喘着气,眼神痴迷而又娇媚,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父亲。
冯某佳惊喜地看出女儿动情了,他摸着女人的G点,使劲地揉搓,搓得冯媛媛摇头伏趴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跟着冯某佳感觉到女儿那里喷出一股淫水。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家里弄得女儿高潮,以前两人在旅馆或出租屋里,媛媛从来都沒有这样失态过,看着女儿身子一阵阵抽搐,挺起硕大的东西插进去,感觉到女儿里面那硬硬地东西。
啊──爸──爸──冯媛媛长舒了一口气,跟着叫出来。
冯某佳狠狠捣了几下,兴奋地看着,是不是很浪他贴近了女儿的身子,发洩似地说,小浪屄,我肏死你。
父女两人一时感到什么也不存在了,只有两人的慾望。
谁知就是这粗重的气息,让一直担心儿子身体的母亲听出了蹊跷,她掂起脚悄悄地下床,从房间里微弱的灯光中,透过门缝,她看到了让她几乎不敢相信的一生也难以忘记的情景,儿子在自己结婚的床上和自己的亲孙女幹着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她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儿子那痛快淋漓而又恶狠狠的动作让她想起丈夫和她,那种丑事怎么就发生到他们身上难道儿子不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
就在她羞愤、惊讶和疑惑的同时,她看到趴在孙女身上的儿子身子僵硬着,高声地嚎了一声,下面那硕大的东西意外地从媛媛的下面蹦出来,冯某佳脸扭曲着,伸手抓在手里,从下面又硬生生地塞进去。
啊──啊──男人抑制不住那痛快的叫声让母亲胆颤心惊。
畜生!冯母再也忍不住了,她狠狠地骂了一句,却看见冯某佳父女同时扭过脸。
奶奶。冯媛媛吓得身子一缩,跟着哭出声来。
你们──冯母老泪纵横,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嘴哆嗦着半晌,只得拍了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女,虽然作出了违悖人伦的丑事,但她作为一个母亲又能如何
冯某佳吓得一时也六神无主,他本想母亲在那屋听不到声音,想和女儿快活快活,沒想到自己只图一时快乐,再加上女儿的呻吟,让母亲觉察到什么。
姆妈,您──伸手拉过床单遮住了女儿的身体。
冤孽!她恨恨地看着儿子──大概在恨儿子不争气。
俯身趴在地上,冯某佳期望母亲原谅。姆妈,我错了。
你,你还知道──冯母嘆了一口气。房间里祖孙三人都不说话,只听到冯媛媛小声地哭泣。
你说,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年了。冯某佳面对母亲的追问,胆怯地说。
那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母亲心里一颤。
从她姆妈离开后,我就和媛媛睡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冯母有点恨铁不成钢,外面,外面多少女人,她恨得牙根有点疼,阿佳,你──她哆嗦着嘴唇,你不知道她是你女儿
知道。冯某佳老实地说。
知道你还──冯母很想揣自己儿子一脚,但她沒能够。
冯某佳突然往前爬了几步,抱住了母亲的腿,姆妈,我喜欢她,你知道,我从沒喜欢过女人,可媛媛──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媛媛不像她母亲,她让我心碎,让我着迷,姆妈,你成全了我吧。
冯母扭过了头,她不知道儿子在说些什么,一个父亲竟然说喜欢自己的女儿,她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准备──她想试探儿子的意思。
我和她去云南。冯某佳抖索着说,那里是边界,沒人知道。
冯母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去了天边,她也是你女儿。
冯某佳一时哑口无言,乞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只要沒人知道,我们就──他磕磕巴巴地沒说下去。
就怎么样冯母当然不会想到儿子内心里的期盼。
我让媛媛做我的女人!这一次,冯某佳坚决地说。
可她是你女儿,你──你不怕天打雷噼
不怕!冯某佳说得很干脆,我已经和她睡了,和她睡的那天,我就把她当作了女人。
你?冯母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到嘴边的话还是沒有骂出来,媛媛小不懂事,可你──她恨恨地目光令冯某佳不寒而慄。冯某佳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的艰难,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和孙女幹时间最淫乱最下流无耻的事情,这让她心寒。
姆妈。冯某佳叫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沒有意义了,对于冯母她的大脑里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乱伦丑事。
半晌,冯母突然问出一句,媛媛同意吗 这应该是眼前最需要知道的。
奶奶。冯媛媛哽嚥着,事到如今,她希望奶奶能做出公道,可还沒等她说完,冯某佳就打断了,我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是我的。
冯母看出儿子的绝情,那是八头牛都不会拉回来,气得一时也沒了主意。
奶奶,我跟你过吧。冯媛媛害怕父亲的淫威,她小心翼翼地问,企图得到奶奶的支持。
冯母看了她一眼,嘆了一口气,阿佳,你和媛媛沒出过事
冯某佳知道母亲是问那种事,就说,她怀过一次,可打了。
冯母就不说话,心事重重地,还是不要的好,会短寿的。
冯某佳突然长舒了一口气,知道母亲默许了。姆妈,我算过一命,说是还会有一房小妾,正应在媛媛身上。
冤孽,怎么会这样。冯母一直信奉天命,到如今她还事事都要蔔一卦。
那先生还说,我还会有一男半女。冯某佳听到母亲开口,喜滋滋地说。
冯母闭上眼睛,阿佳,要真是那样,姆妈也沒的说,你和媛媛能生个更好,只是別屈着她。
姆妈,我会好好待媛媛的。冯某佳爬起来,似乎还有什么沒说完,他欲言又止地,只是那先生说,如果我再有一场孽缘,才能躲过一劫。
冯母起头,你和媛媛不就是孽缘。
可他说这只是下报,还要上烝。
冯母听了身子一哆嗦,脸一下子红了。冯母知道下报就是和孙女,可这上烝莫不是和──她不敢想下去。阿佳,你明天让先生来一趟。
冯某佳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他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结局。
第08章
第二天天还未明,冯某佳就看到算命先生从母亲的屋子里走出来,他兴奋地看着母亲的门口。阿佳,让媛媛过来一趟。
冯某佳躲在外面,看着女儿走进去。
媛媛,奶奶想问问你,你愿意和爸爸过
冯媛媛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怯怯地说,爸,他──冯媛媛从内心里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冯母看着她,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命,你和他该有一劫,既然命中註定,奶奶也就不说什么了。
冯媛媛呆呆地听着,自己和父亲竟然註定要这样
先生说了,你是他的红鸾星,该有此一段姻缘,只是你爸还要躲过一劫。冯母不容孙女再说什么。
孽缘呀。她说到这里,嘆了口气,谁知道这畜生就有这么多的情债。
奶奶,爸爸他能不能不──她看着奶奶的脸色,我怕──
傻孩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奶奶也是这样的命,谁让我们都是他的红鸾星呢,你和他命里还有子嗣,就听天由命吧,就在今年年底。
奶奶。冯媛媛知道不可违逆,其实她已经习惯了。
你去吧,明天让你爸带你去云南。
冯某佳欣喜地听着这一切,眼里露出诡诈的笑容,他看着女儿从身边熘过去,知道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用避讳母亲了。
晚上,冯母多炒了几个菜,祖孙三人围坐在一起。冯母给冯某佳倒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阿佳,姆妈从来沒喝过酒,今晚就陪你喝一杯。
冯某佳不知道母亲要说什么,看着母亲端起来,就和她碰了一下。
冯某佳就看到母亲的脸红了,样子还有点扭捏,他一边喝着,一边偷眼看着母亲。冯母用嘴啜了一下,皱起眉头,但还是勉强喝了一大口。
以前和你爸洞房的时候喝过,今晚,姆妈为你们送行。
姆妈,您老在家里要保重。冯某佳有点愧疚,他这一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喝了酒的冯母脸有点红,夹了一筷子菜递给孙女。媛媛,出门在外,要彼此照顾,你和阿佳不比外人,何况阿佳身体又不好,更需要你照顾。
奶奶。冯媛媛轻声叫着。却被冯母摆了摆手,你们以前在外面怎么做,我不知道。她又喝了一口酒,既然命里有,就会躲不过,今晚,我就看着你们圆房。
冯媛媛听了,羞得把头低下。
傻孩子,先生说,你是阿佳的红鸾星,阿佳还会有一妻一妾,这是他的命。我也就由着他了。只是你们不要学着別人,平常还要唸着。她转向冯某佳,媛媛比不得別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要好好疼她。
姆妈,我会的。
你事事要让着她,不单把她当女人。冯媛媛羞羞地看着奶奶。来,吃菜。冯母疼爱地劝着冯媛媛,我特意问了先生,他说你只有上烝了,才能和媛媛过得长久,子嗣也才能旺盛。这都是命。她吃了一口菜。冯某佳看到母亲抖索着手,用吃菜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来,我们三个一同喝一杯,也算是完了仪式。她伸出手,跟冯某佳碰了一下,又看着冯媛媛跟父亲碰在一起。
今晚,你到我房里来吧。
冯某佳的心一抖,怦怦地跳着,斜眼看了母亲一下,却同样发现母亲抖动着。他不知道先生如何跟母亲说的。
夜很浓稠,冯某佳醉醺醺地站在天井里,品味着母亲的话,今晚到我房里来吧,母亲难道还有什么话要交代他踉跄着步伐,看着两个房间里都亮着灯,兴奋地想像着女儿冯媛媛,明天,明天远走高飞之后,媛媛就是自己的了,在瑞丽那个偏远的小镇,沒有人会追问,也不会有人追问。
鸡棚里传出母鸡嘎嘎的声音,冯某佳看到明亮的月亮底下,公鸡张扬着翅膀踩在一只母鸡的身上,他兴奋地想像着佔有的快感。
媛媛,他痛快地喊着,一直憋在心里的慾望随着母亲的发觉却变得那么放肆,他沒想到母亲这么快就认可了自己和女儿的关系,竟然,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红鸾星,这都要归功于那个算命先生,不是自己略施小计,母亲说不定现在认死认活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要活活拆散,想到这里,他明亮的小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目光,一丝得意现予脸上。
他抖落着最后一滴尿液,提上裤子,回头看了看冯媛媛的房间,连毛细孔都滋润着,悄悄地走回去。
冯媛媛坐在灯前,手托着腮在看一本画报,她清秀的面孔比起以前更加好看,高挺的鼻樑,丰腴的嘴唇,透着少女的诱惑,尤其是那高高耸起的双峰,让男人一见就有股浑身酥麻的感觉,他沒想到女儿是那么完美,心情激动地来到背后,不由自主地从后面搂抱了。
冯媛媛一下子静止了,细细地喘着气沒说话。
冯某佳第一次感觉到和女儿贴的是那么近,以前他都是提心吊胆地不敢张扬,可今晚即使母亲在面前,他也不感到惧怕。
媛媛。他把头抵在女儿脖颈上,轻轻地蹭着。
冯媛媛连眉眼都沒,她的心蹦蹦地跳着,怀揣着少女的娇羞。
明天,我们就远走高飞了。搂着她的手并沒有像从前那样,肆意地揉搓着她,奶奶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命中註定该是一对。
那算命先生胡说。冯媛媛像是赌气地说。
冯某佳沒想到女儿会说这样的话,一时哑言,原本这件事是自己串通好的,只想煳弄煳弄母亲,也沒想到母亲还真的好哄。听了女儿的言语,他知道女儿不会相信。
媛媛,不管怎么说,我和你已经──他搂着冯媛媛那坚挺瓷实的奶子往上撮了撮,况且你奶奶也承认了。
你不要脸!冯媛媛怨气冲天。
这一次,冯某佳沒有反驳,搂抱着女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却被冯媛媛抓住了。冯某佳知道女儿还是不接受自己。
媛媛,你和爸好了这些年,也该有些情意了。
冯媛媛生气地去掰他的手,不让他亲近。就在两个争执中,冯某佳听到母亲的声音,阿佳,姆妈给你拾掇了一些东西,你拿去吧。
冯某佳恨恨地看了女儿一眼,去了母亲的房间。
姆妈,还是您自己用吧,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冯某佳看到母亲倚在床头,慈祥的面容上依旧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他对于母亲多少还有一点惦念。
冯母头看着他,眼睛里忽然流出一滴清泪。阿──阿佳,这些年难为你了。
冯某佳慌忙走向前,姆妈,您说什么呢,是我沒照顾好您。
冯母起了起身子,你媳妇走得早,你又整天不着家,都是姆妈的错。她擦着眼角的泪,弄得冯某佳一时心慌意乱。
你和媛媛,我也不好说什么,姆妈就盼着你以后能和美兴旺。
姆妈。冯某佳感激的望着母亲。
原先我还以为你不检点,连媛媛都──可先生说,你命中有两个红鸾星,下报上烝,只有烝了上,才能婚姻和美。阿佳,姆妈也欠了你的情债。
冯某佳不知道算命先生怎么对母亲说的,竟然让母亲如此相信。
姆妈。他站着,两手垂在胸前,不知怎么办好。
今晚姆妈就把欠你的情债怀给你。
冯某佳一下子听明白了,那上烝下报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烝:晚辈男子和长辈女子通姦;报:长辈男子与晚辈女子通姦。他呆呆地看着母亲。
冤孽呀,都是姆妈阻挡了你的婚姻。冯母闭上了眼睛。
姆妈,冯某佳慌乱地说,不──
还沒等他说完,就听到母亲幽幽地一口长气,今晚,你就別把我当姆妈。
冯某佳怔怔地站着,母亲虽然上了年纪,岁月已经刻上了她的脸庞,但她的轮廓和身材毕竟都是出类拔萃的,要不自己和媛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相貌。看着母亲平和而又慈祥的面容,冯某佳心里七上八下,他不敢把实情告诉母亲,如果那样,他和媛媛还会有今后的生活,还能持续地走下去吗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母亲幽幽地说,先生说,如果你和姆妈的红鸾星动,往后的日子才会和美。只可怜你的媳妇无福享受,都是姆妈阻挡了你。姆妈也不想再让你苦下去,就一起把你的债还了。她看着冯某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和媛媛已经有了,姆妈又和你喝了交欢酒,就是你的女人。
一提到女儿媛媛,冯某佳精神一震,想起刚才女儿的举动,他踌躇的心一下子舒畅起来。
姆妈,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却被母亲制止了,我不是你姆妈,是你的红鸾星。
冯某佳兴奋于母亲的称唿,看着母亲一起一伏的身体,磁石般地吸引过去。
怯生生地看着母亲的身体,阿凝!冯某佳情不自禁地叫着母亲的名字,看到母亲身子一震,这在母子心间是无论如何不能叫出来的,可宋宛凝第一次听到儿子叫出口。她知道那件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了。
阿佳,过了今晚,我们还是母子。
冯某佳兴奋地抱住了母亲的身子,阿凝,先生说,烝了母亲,才能万事顺畅,你知道吗
冯母点了点头,姆妈知道对不起你,让你受屈,姆妈就是后悔沒早给你算命,让你的妻子过早离开。她嘆了一口气,唉,这都是命。
冯某佳不失时机地说,先生还说,要我们洞房,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冯母一惊。
姆妈,我一生坎坷,后来听人说人的命天註定,就找了一个算命先生。
那先生怎么说
姆妈。冯某佳叫了一声,又隐住,看了看母亲,磕磕绊绊地,他说,我一生要解开两个结,媛媛,我已经解开了──
冯母突然睁开眼,脸上一片潮红,冤家,姆妈知道的太迟了,姆妈来就是还你债的。
冯某佳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按在母亲高高耸耸的胸脯上。
阿佳,给姆妈脱了吧,姆妈伺候你一晚。冯母娇羞地说。
冯某佳来不及掀开母亲的胸衣,就势解开母亲的腰带,冯母配合着起屁股,让儿子顺利地脱下裤子。
冯某佳沒想到50多岁的母亲身子还这么细腻,微微凸起的小腹光滑富有弹性,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那样赘肉层叠,柔顺的阴毛整齐地向下延伸着,覆盖了整个腿间。
姆妈,您身子──
冯母撩起腿,任由儿子从脚踝脱下裤子,还这么好看。他说着,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两片肥肥的阴唇,肉舌似的东西突出着,手不自觉地摸上去,刚一接触,就看到母亲浑身哆嗦起来。
姆妈,您是不是就爸爸一个人冯某佳颤着声问,感觉到那肉舌的柔软。
阿佳,姆妈一辈子就想伺候自己的男人。
冯某佳一下子抱住了母亲的身体,阿凝,我就是你的男人。
这都是命!冯母温顺地要冯某佳抱着,若不是先生的测算,姆妈就耽误了你。
冯某佳感觉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他努力地把身体贴上去,感觉母亲的体温,手不停地捏着那突出的肉舌。
那先生还说,你生活的不畅,都是因为沒有打通,20年前,你就应该有一个机会,可那时姆妈从来沒有感觉。
你是说,我18岁的时候
阿佳,姆妈不知道我会欠你的情债,若是那个时候,你和姆妈通了,也许你会财运子盛。你不怪姆妈吧。
冯某佳伏在母亲身上,感动地,阿凝──随即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
人都是事后诸葛。母亲感嘆着,任由儿子在里面掘腾。先生还说,20年前,若是水到渠成,还会有一男半女。她说这话,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姆妈。冯某佳兴奋地听着,不亚于天方夜谭,那混帐先生竟然说出如此混帐的话。20年前,若是我们在一起,你还会他说这话,想起父亲,那时父亲还年轻力壮,难道母亲能容纳了自己
我也在想,你大还活着,我们──可那先生分明在说,缘分都是天註定,只是沒好好把握。
姆妈,再转回20年前该多好!冯某佳不由感嘆着。
时不由己。先生也掐断你命里只有这个福分,一妻两妾。
姆妈,你算──
阿佳,先生说,20年前,我们只能是野合的,算半个妾。现在通了也不晚,姆妈就是你的福荫。
好姆妈,那媛媛也是──
嗯,这都是你的命,命里终须有,躲也躲不过。只是你和媛媛该有个后。
好姆妈,若是20年前,比媛媛还大了。
阿佳,我怕到时该叫你父呢还是哥
姆妈,当然是父。我和媛媛的孩子还是叫我爸。
冤孽!冯母的口气比先前有点轻松,只是还微微地透露出无奈。
姆妈,你的似乎比阿蓓的大。冯某佳用手比量着母亲。阿蓓是冯某佳的妻子,也就是冯媛媛的母亲。
该死的。冯母听到儿子说,羞羞地,姆妈不大,能有你这个沒良心的。
可我──冯某佳听着这种口气,喜滋滋地退身母亲腹下,只是比她颜色要好看。
阿佳,別拿她跟姆妈比。冯母听了不自在,却又隐隐地有种优越感。
冯某佳看着这个自己从里面出来,今晚又将进去的地方,兴致勃勃地分开母亲的腿,若是20年前,自己莫不是和父亲一起进出或许在同一天晚上,还会和父亲撞车,那时姆妈心里会怎样想她容得了两个男人交替和她,只是现在父亲去世了,冯某佳隐隐觉得有一丝遗憾。
阿佳,媛媛怕还在等着。她听先生说,阿佳最好的运是妻妾同房,只是可遇不可求。冯母就暗自存了心思,发誓让儿子家世繁荣。
姆妈,冯某佳并沒有听清她说什么,饶有兴趣地翻弄着母亲那里,却发现姆妈的阴蒂不但大而且有较长的一段突起,更关键的是,阴蒂头都露出来了。他好奇地捏住了,捏得冯母一阵哆嗦。
阿──阿佳,別弄那里。
冯某佳却好奇地玩着,从他对女人的熟知程度来看,阴蒂大的女人,阴唇也大,要不他一上来,就发现母亲比妻子那里要大,但是这种大阴蒂的女人敏感,里面紧,玩起来很容易高潮,也容易给男人带来征服的快感。不用费力幹,指头动动就能把对方搞高潮。冯某佳听別人说,碰到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福气,这就是传说中的明器。
难道那算命先生真的灵验
他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竟然发觉姆妈的大阴唇虽然扒开,但她的阴部还是很快逐步闭拢了,他知道这是阴道口紧闭的结果,即使性交后也能夹住精液。他兴奋地快速地拨弄一下,那硕大的阴蒂竟然肉乎乎地颤动着。
姆妈却抑制不住的呻吟连篇。
阿佳──阿佳──那里弄不的。姆妈仰起脸制止他。
冯某佳却看着母亲的脸,手不住地划弄着,划地母亲心颤颤的,仰身咬唇闷哼起来。突然,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一股淫水喷出来。
浪了,浪了。他沒想到沒经几下,母亲就水流四溢。
小畜生,玩女人玩多了,和姆妈也──冯母羞愧得无地自容,竟然在儿子的玩弄下,崩溃了。
姆妈,儿子从沒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冯某佳感嘆地说,却听得冯母更加惶惶不安。你到底玩了多少
姆妈,儿子真正玩过的女人只有媛媛。
那姆妈──冯母还认为儿子在外面沒什么女人。
姆妈第一次玩,就是这般有趣。
冯母听了,羞得夹了夹腿,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干脆使劲地搓起来,你的这个大,水儿多,人家说,阴蒂大,水儿多的女人浪。
冯母这一次听清楚了,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以前男人也这样说她,难道別的女人不这样自己每每和男人在一起,都是禁不住男人弄,她就死活央求着,可在儿子面前,她掉不下这个面子。
阿佳,是不是她们──冯某到底想求证一下自己和別人有什么区別。
亲姆妈。冯某佳捏着母亲肥大的阴蒂,低下头含在口里,冯母起初还以为儿子只是用手,当她感觉出异样时,头看见冯某佳正用嘴裹着,不由自主地发出惊讶的声音。
阿──阿佳!
冯某佳一边逗弄着母亲的阴蒂,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母亲的阴道。这是冯母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前自己的男人都是趴在腿间幹,还沒等她喊出声来,男人就缴枪了。
你和她们都这样
冯某佳起头,手却伸进母亲里面使劲地扣进去,姆妈,男欢女爱就是由着性子玩,外国男人还会插进女人的屁眼。
你──你说什么
姆妈,翻过身来。
冯母迟疑地看着他,还是听话地任由他翻过去跪趴着,当她看到冯某佳跪爬到她的身后时,还以为冯某佳要操她的屁眼。阿佳,她吓得手摀住自己的菊花,下一回吧。
冯某佳刺激地看着姆妈这个姿势,那乞求的眼神配着淫荡的姿势任谁都受不了。
傻姆妈,儿子只是从后面骑着你。
冯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看到冯某佳那又粗又壮的一根,她惊讶地看着,比起听到儿子要操她的屁眼更为震惊,在她的意识里,只见过男人那短小的东西,沒想到儿子的却比他的大了好几倍。
阿──阿佳,姆妈──她结结巴巴地想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么大,怎么承受得了
冯某佳看到母亲担心的眼神,刚刚触到那地方却停下来。姆妈──冯母已经半含了龟头,那淫水淋漓的肿胀的阴户翻开着,看得冯某佳慾火升腾,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害怕。
冯母羞羞地把头低下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佳,怎么,怎么那么大完全是一幅陌生、好奇地语气。
姆妈,你是说,沒见过难道我阿爸的──
娘儿俩个这个时候提起父亲,都觉得尴尬,但又都想弄清楚事实。你阿爸只有小指头大。
可怜的姆妈!冯某佳惊讶而又惊喜地,怪不得先生说我是你的红鸾星,姆妈,这才是你的绝配。他拿起母亲的手从后面抓住了,你这么大的家什就得有一个大器具。
姆妈,看来我天生就是为你配备的。
冯母颤巍巍地从头摸到尾,阿佳,这么大,姆妈──
莫怕,媛媛比你小得多,却也容得下,何况你这个──老屄。
冯母听到儿子提起孙女,又听到骂她老屄,一时羞羞地,小畜生。
冯某佳知道母亲接受不了自己的语言,就说,姆妈,莫怪我,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才骂你这屄。说着狠狠劲炫耀似地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吆。冯母踉跄了一下,还是稳住了。她清楚地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变了,以前是他的姆妈,他连想都不能想的,可现在作了他的──羞死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儿子的妾,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上自己。
冯某佳就势趴在母亲的嵴背上,姆妈,舒服吗
冯母半天才缓过气来,阿佳,我那里有点疼,好像撑裂了。
冯某佳听的母亲说,也怕出事,就起身子,仔细地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硕大的东西连根沒入,似乎已嵌进母亲里面,只是母亲那肿胀的有点透明的阴唇外翻着,看起来,更加逗人心火。
姆妈,好好的,夹住了。
冯母听到儿子这些撩人的话,心扑扑乱跳,趴在那里撑着胳膊不说话。
冯某佳这时看着母亲的性器,抽出来,上面裹了一层白白的浆液,又狠狠地插进去,姆妈,是不是这就是操你
冯母不敢回应,两手撑着床,冯某佳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抱住了母亲的肥臀,疯狂地抽动着,只听到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和冯母一阵阵呻吟。
姆妈,我操你。他惊喜地一连串地喊着,狠狠地发力。
终于,冯某佳感受到岩浆的喷发,他卖弄地在母亲里面狠狠地掘动着,直到一股股岩浆喷射到里面。
两人来不及擦拭,就被冯某佳搂抱着躺下。
阿佳,你去看看媛媛吧。疲累的冯母劝说着,怕孙女受到了冷落。
姆妈,我们再洞房一次。冯某佳食髓知味,姆妈身上的新鲜感和禁忌感让他回味悠长。冯母拗不过他,就任有儿子在身上乱扣乱摸,也是她太信奉算命先生,努力地想扮好妻子的角色。
两人又玩了一回,冯某佳才在母亲劝说下去了冯媛媛的房间。
他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冷冷清清,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冯媛媛已不知去向。
这一夜,冯家母子在村子周围找了一夜,也沒发现冯媛媛的踪迹。冯母担心孙女出事,老是在河塘沟渠里转悠,天亮的时候,冯母悄悄地把先生请到了家里。
简单地说了下情况,先生测了一卦,在地上一边划着,一边拿手指掐算,最后看着冯母,在东南方向,明后天会有消息。
冯母紧张地看着他,不会有事吧
先生又掐着指头算了一遍,大事倒沒有,就是心里不痛快,看卦上说,两凤争巢,最终会相安无事。他又掰着指头,嘴里念了一遍,卦象不错,鸾凤合鸣,一龙两凤,老太太,恭喜了。
那──那还会不会──
先生知道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沈思了一会,龙强凤弱,已经有上身的迹象,莫非──先生看着冯母的脸。
冯母扭捏了一下,想说又显得踌躇。
卦上说,双凤朝阳,只是还有一个不明显。
冯母一下子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那──那上身的是──
上身的该是雏凤,就是目前这只不太明显。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只听先生又说,不过龙凤呈祥,馀音绕樑,应该很和谐。
冯母想起昨夜,脸上立时起了一道红晕,赶紧掏出200元钱,谢谢先生了。看着先生走出门外,冯母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心事,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
晚上,冯某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
先生说,在东南方向,你別紧张,沒什么大事。冯母心疼儿子,明天你去东南方向上找找。
姆妈,我怕媛媛遭了坏人。这世道很乱,冯某佳最担心女儿遇人不吉。
別吓唬姆妈,先生说沒什么大事,老天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媛媛。
姆妈,媛媛要是碰到了坏人,儿子还不是──他最怕女儿的身子被人弄髒,一想起冯媛媛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带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阿佳,冯母劝解着,媛媛是你的,別人抢不去。
冯某佳听了,多少有一点心安。姆妈,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亲的大腿。
傻儿子。看着紧张焦虑的儿子,冯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冯某佳把头靠在母亲的腿间,轻轻地拱着。
母子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情。冯母忽然想起先生说的话,龙凤呈祥,馀音绕樑,看着儿子把头拱进自己那里,忽然脸就红了。正好这时冯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开他,却又捨不得,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冯某佳把手插进她的腿间。
阿佳,大白天的。
推着的手忽然就变成了抚摸。
冯某佳就势解着她的腰带。
难道自己真的就应了先生的话──龙凤呈祥一丝清凉从腿间掠过,冯母低下头,却惊见自己一丝不挂,儿子正欣赏着她的隐秘。
她夹了夹腿,却被儿子执拗地分开。
姆妈。
阿佳。
冯某佳抚摸着母亲那里,就势将母亲横抱了,放到餐桌上。
別──这个地方哪里能行的房事,去屋里吧。
冯某佳似乎沒有听见,却毅然地挑开肥厚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去。
啊呀──冯母羞得用手摀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畜生,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扣进去,腿不觉得蜷起来,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
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玩得女人欲仙欲死。
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馀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
叫出来吧。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
阿佳──冯母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阵阵抖索。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百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
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佔有中发出叫床声。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別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援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乳头,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別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着可任人骑,「骑」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玩弄与欺侮。更有「尿壶」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动作。
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口。冯母拿他沒办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
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回来还要骑姆妈。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
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合着母亲两人喝了。
第09章
村子东南的小路通向乡政府,冯某佳一路沿着河边寻找,他知道女儿冯媛媛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河边坐着,他甚至记得有一次看到女儿在打工的河畔上坐着,那样子很让人动心,和他接触的风尘女子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女人说话粗鲁,行为放荡,只是满足了一时的慾望,心不觉颤动着,就悄悄地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
冯媛媛知道是他,也沒有搭理,只是用牙理着一根青草,这倒倒让冯某佳心痒难耐。
媛媛,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抱住了她。
冯媛媛坐了一会,突然回头望着他,你老是这样子,不怕別人知道她眉宇间隐隐地有一种忧虑。
知道又怎么样他蛮横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回事
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闺女。冯媛媛歪过头不屑看他。
闺女怎么了闺女也是女人。他想起自己玩弄的那个翠翠,却是从内心里喜欢自己的父亲。
冯媛媛不说话,她似乎很生气,胸脯一起一伏地。
人家那些小姐还凭这个挣钱来。他突然摸向女儿的腿间。
那也总比和自己的父亲好。冯媛媛赌气地说出这种话,让冯某佳听了很生气,那你喜欢让千人骑、万人操,你就去做小姐。
冯媛媛眼里流出一滴泪,她沒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冯某佳看女儿流了泪,心就软了,媛媛,小姐那不是人做的,你以为男人只是操呀,那些男人什么法子想不出来,有的都被人扣出血来。
看着女儿坐着不动,冯某佳继续说,爸是喜欢你,疼你。
可人家都说,父亲和女儿是乱伦。冯媛媛呜呜地哭起来。
冯某佳蹲下来,哄着她,乱伦怎么了,做爱不也是见不得人的可谁不喜欢做。媛媛,只要我们偷偷地,不让人知道,还不一样。再说,这样的事并沒有危害呀,就是两人舒服。他说完色色地看着女儿。
冯媛媛看了他一眼,就默默地不说话。冯某佳似乎感觉出女儿有一点认可,就沒敢做过份的举动,两个人坐了一会,就悄悄地回去。
乡政府离村子差不多10里路,冯某佳一路下来也有点心灰意懒,这样子找法无头无绪,他四处逡巡着,希望看到冯媛媛的身影。
这时,天已近中午,冯某佳早上只喝了一碗蛋花,还是和母亲两人喝的,现在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地叫,他想起和母亲一递一口地,就刺激地要命,下面不觉地勃起起来,媛媛要是也能这样,自己今后可就享福了。一想起女儿媛媛,原本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却突然发现马路的对面有一间网吧。他记得女儿冯媛媛喜欢上QQ,便忍住饿,走了过去。网吧里是那种隔间座椅,早已人满为患,他悄悄地四处撒目着。
在里面最背角的地方,他看到了女儿熟悉的身影,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孩,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媛媛,他又急又恨地叫了一声,跟着看到女儿回过身来,女儿怨毒的目光射过来,又匆匆地收回去,只是快速地看了一眼那个男孩。
快跟我回去。他拉住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着站在媛媛背后的那个男人,那小男孩刚想伸手,却又缩回去。
冯媛媛默默地关了QQ,一脸不高兴地站起来,看了一眼那恋恋不捨地男孩,悄然地离去。
你奶奶都急死了,你还在这里鬼混。冯某佳望着那又高又大的男孩,一股醋意涌上心头。那男人是谁
冯媛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鼓着嘴,我同学。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走出网吧。
这两天是不是都和他在一起。冯某佳醋意十足,猜想着女儿和那个男孩可能发生的事。
沒──沒有。冯媛媛犹豫地说,这让冯某佳更加愤愤不平。
沒有看他那浪荡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冯某佳看着冯媛媛,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那他有沒有和你睡觉看着女儿躲着他走,他想拉着她又不能够,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他只觉怒火中烧。
人家都像你冯媛媛这次是反唇相讥。
死丫头!冯某佳恶狠狠地,我怎么了我那还不是因为爱你。
冯媛媛想反驳,回头看了一眼,表情里就满佈着不屑。
回家我再收拾你。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快步地在前面走着。
妈,媛媛回来了。冯某佳一进家门,就大声地说。
冯母惊喜地从屋内出来,上下打量着孙女,傻丫头,你出去怎么也不跟奶奶说声,来,奶奶给你做饭去。
奶奶,我不饿。面对奶奶的疼爱,冯媛媛自然感激。
知道你不饿,和那个骚男人在一起,还能让你饿着冯某佳以自己的心理猜测着女儿,孤男寡女在一起,还不是干柴烈火
冯媛媛听的父亲说,也不分辨,这倒让冯某佳更加认实了女儿在外面鬼混。
阿佳。冯母听儿子说出如此难听的话,一脸雾水地看着他。
妈,这个小骚货在外面找野男人。
还沒等冯某佳说完,冯媛媛突然爆发似地喊了一句,我沒有。
沒有那你说昨晚你幹什么了那个男人又是谁冯某佳一连串地问着。
冯媛媛摀住脸哭起来。
冯母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媛媛,跟奶奶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媛媛趴在奶奶的怀里,人家,人家只是闷得慌,就自己去了网吧。她抽动着肩膀哭着,冯母向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肩膀安慰着。
那那个男孩子怎么和你在一起冯某佳厉声问。
冯媛媛扭头怨恨地看着父亲,他只是──只是在网吧里看到我,你也看见了。
那昨晚你们沒在一起这是令冯某佳最关心的问题。
昨晚人家──在网吧里一晚,就是上网。
我不信!冯某佳舒了一口气,还是疑虑重重。
你不信!冯媛媛生气地看着他,你不信,那我就和他睡了还不成。说完,委屈地趴在冯母的身上大哭。
冯母赶紧打着圆场,媛媛不哭,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她捧起冯媛媛的脸,你知道,爸爸多担心你,他是怕你在外面遇到坏人。
奶奶,人家沒做那事,他为什么非要赖人。
呵呵,冯母笑着,他这不是爱你,傻丫头,男人最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
他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冯媛媛替自己的同学辩解。
冯母划着孙女的小鼻子,看,还护着他,羞不羞。
冯媛媛被奶奶慈祥的语气逗笑了。
你爸为了你一夜都沒睡。奶奶疼爱地说。你还不领情。
冯媛媛就不说话,只是偎在她怀里。冯母看了儿子一眼,推了推冯媛媛,奶奶去做饭,你和爸爸说说话。
冯媛媛沒有表示什么。
过去吧,爸爸操劳了2天,多犒劳犒劳他。她推着冯媛媛,阿佳,我做饭去了。说完就用眼色要儿子过去哄孙女。
冯某佳知道母亲的用意,她是在盡力撮合他们。看着母亲走进厨房,冯某佳往女儿身边靠了靠,还生气
冯媛媛看了他一眼,坐着沒动。
冯某佳伸手搂住了她的腰,爸就怕你出事。另一只手放在媛媛的头上,抚摸着她的髮际。要是別的女人这样,爸哪还这么在乎
毕竟是孩子,冯媛媛听了父亲的话,就有点缓过劲来。冯某佳趁机抱在怀里。
媛媛,爸爸就想疼你。昨天,奶奶为你的事测了一卦,说是你在东南方向。
冯媛媛头看着他,脸上似信非信。
那算命先生其实挺准的。冯媛媛的脖子细腻白嫩,看得冯某佳爱惜地抚弄着。要不爸爸也不会和你──从女儿的脖颈上滑到她的下巴,撮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你恨爸爸
冯媛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人的命天註定,我和你都是上天安排的。要不我怎么会和你做那些事。先生说你是我的红鸾星,我们该有一段姻缘。冯媛媛听到这里,鼻子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脯一起一伏的。
你奶奶常说,命里该着有,躲也躲不过。看来我们躲不过这一劫,连你奶奶都躲不过。他本想告诉女儿,可终于还是忍住了。
那奶奶也是你的红鸾星冯媛媛扑闪着大眼睛问。
冯某佳一惊,你怎么知道
冯媛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前天晚上,她欲言又止。冯某佳看到女儿闪烁其辞,就问,你看见了
嗯。冯媛媛脸红红地点了点头。
冯某佳惊喜地,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傻丫头,奶奶都躲不过这一劫。
冯媛媛被父亲搂着,心扑扑地跳着,紧张地看着厨房的门。
冯某佳也顺着女儿的目光看过去,厨房里,母亲正在添水炒菜,叮叮噹当的声音不时地传过来。別怕,你又不是沒看到冯某佳欣喜地看着女儿俊俏的脸。告诉爸爸,你都──都看到了什么
冯媛媛被父亲问及这事,将头几乎藏进怀里,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是不是看到奶奶和爸爸──他兴致勃勃地追问着,小丫头,男人和女人就那么回事,谁叫她是我的红鸾星呢。
爸。冯媛媛突然头看着父亲,你不怕人家说
冯某佳一愣,女儿到底还是大了,她已经在乎別人的闲言碎语了。谁会知道,人家两口子幹那事还让人知道
那──冯媛媛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但她还有更担心的事。
冯某佳猜测着,是不是怕怀上孩子看着女儿似乎被点中了心事,又说,我们做得小心点,他想了想,爸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冯某佳为了打消女儿的抵抗心理,从冯媛媛的领口里,直接把手伸进去。
爸──冯媛媛飞快地看了一眼厨房,脸颊上飞起一朵红云。
那粒奶粒尖翘着,冯某佳拨弄了一下,就握住了冯媛媛的乳房。
冯媛媛还是担心被奶奶看见,她轻轻地推拒着父亲的手,却被冯某佳紧紧地攥着,却一下子将两个奶子撮起来。
冯媛媛沒想到父亲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和自己──她胀红着脸,想爬起来,却正好被冯某佳贴身抱住了,这个姿势更利于他向下探索,骑坐在他腿上的冯媛媛正好和他齐身高,和女儿贴得这么近,连气息都喷在脸上,冯某佳心痒痒的,一边摸索着女儿乳房,一边凑过去和女儿接吻。
这么近的距离,让冯媛媛无处躲身,只得随父亲任其所为。
冯某佳在女儿里面探索了一阵,就顺着她的小腹摸下去,轻轻地解着冯媛媛的腰带。
冯媛媛唿吸都急促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腰带不让父亲解开,她怕这个时候奶奶出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冯某佳放开那里,看着冯媛媛问,你还怕什么
冯媛媛沒直接回答,挣开他想滑下去,该吃饭了。
冯某佳固执地抱住她的腰,是不是怕你奶奶看见
爸──冯媛媛扯着长腔躲闪着冯某佳逼上来的眼神,却被冯某佳再次搂过去亲吻。冯媛媛拗不过他,只得让他亲着。
奶奶看见了又怎么了昨晚她还和我一起睡。冯某佳干脆跟女儿挑明瞭。你知道她不会反对我们。
大白天的──冯媛媛终于说出一个理由。
大白天的又怎么了,在家里谁也看不见。冯某佳看到女儿尖尖的小奶子翘翘的从半开的领口里冒出来。况且昨天我还在餐桌上和你奶奶──
冯媛媛连表情都僵硬了。
冯某佳嚥了一口唾液,就在这里,她让我操了。冯某佳故意说给女儿听。你奶奶的屄孔比你的都要大。
就在这时,冯母在厨房里叫了一声,媛媛,咱家的酱油用完了吗
冯媛媛赶紧答道,我去买吧。冯某佳在她们一应一答的时候,趁机解开了女儿的腰带。
冯媛媛却也趁机爬起来,在父亲的拉扯下,跑了出去。冯某佳失望地看着,看着女儿两手扒提着裤子,又哑言地失笑。
阿佳,你过来看看炉子怎么不太上火。冯母在厨房里喊,还一脸失望的冯某佳起身走进去,怎么了,姆妈。
老是不上火。她转过身让冯某佳看着。
冯某佳拧了拧开关,又调试了一下炉门,火腾地上来了。
好了,阿佳。冯母用铲子翻着菜,就还剩这道菜了。
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冯某佳突然想起了妻子,新婚的时候,两个人也曾卿卿我我,情意款款。母亲拢了拢额前的一缕散发,这倒让冯某佳痴呆呆地看着。
阿佳──媛媛沒什么事吧她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儿子,却正见冯某佳痴痴地看着她,冯母的心一下子慌乱了,只得快速地翻着锅里的菜来掩饰自己。
姆妈,冯某佳动情地叫了一声,环腰抱住了母亲。
冯母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媛媛──
媛媛打酱油去了。冯某佳高大的个子伏下来亲吻着母子。
冯母不得不会应着,拿着铲子的手在空中动着,阿佳──好了,一会媛媛就回来了。
冯某佳听了,干脆抱过母亲的身子,解着她的衣扣。
要死。冯母这一次慌乱了,她原本以为儿子只是和她亲热一下,沒想到他要脱她衣服,不行,不行。
姆妈──已经解开了两粒纽扣,冯某佳看到母亲硕白的奶房和深深地那条乳沟,他贪馋地嚥着口水。
在厨房里──冯母听着锅里的菜烧的哧哧地响,她想阻止儿子的动作,这要让孙女看见了,还不羞死。
冯某佳不答,刚才和女儿燃起的慾火让他急于发洩,况且这个场景更能撩人情慾,和自己的母亲在厨房里──他刺激地想像着,下面直挺挺地立起来。
阿佳──阿佳──冯母听到锅快要烧幹了,菜烧煳了。
一边摸着母亲乳房,冯某佳往竈台靠了靠,伸手摸着开关,啪的一声关掉了。他抽回的手就势去解母亲的腰带。
冯母更加地慌乱,顾不得上面被儿子解开,两手揪着裤子护着,阿──阿佳──她气喘吁吁地,別在这里──媛媛一会就回来。
冯某佳停下来看着母亲,姆妈,你知道,媛媛刚才也怕你看到。
冯母羞羞地,你和她──在客厅里
好姆妈,你们都怕三怕四的,弄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他伸手拿起母亲的手,放到自己那里。冯母惊略略地摸了一下,想抽回手,又忍住了。
她──让你弄了冯母忍不住地问,想起刚才自己隐约地听到喘息声,就喊了一声。
她怕你看见,姆妈。冯某佳把玩着母亲的乳房。其实那晚媛媛看见我们俩人──
你说什么替儿子抚弄下身的冯母停下来,惊讶地问。
媛媛看见我操你,她才出走的。
阿──阿佳──你说的都是真的
媛媛说,他看见我正骑在你的屁股上。
啊呀──冯母一下子摀住了脸,阿佳,你让姆妈羞死了。
姆妈,这沒有什么可羞的,夫妻生活还不都一样。
可──可姆妈──
姆妈是我的小老婆。冯某佳跟着说了一句,敞开母亲的怀。
冯母好一会儿沒说话,看着儿子在那里玩弄着,我就是──就是──
就是怕媛媛看见傻姆妈,你也不用怕,今天我就让你们娘儿俩都看见。
你──你要一脸的惊讶和慌乱,阿佳──
冯某佳紧紧地抱住了母亲,蛮横地解开她的腰带,冯母宽大的裤子一下子滑落在地,慌得她两手急忙去扯,却怎么也扯不上来。
冯某佳色迷迷地看着母亲腿间的那一撮阴毛,鼓鼓的,肉乎乎地,他刺激地把手捂在那里。
阿佳,你要怎么都行,只是別在这里,別当着媛媛的面。
你们都怕被对方看见,可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姆妈,就让我们一起──
说啥,你说啥
冯某佳坚决地说,今天,我要把你和媛媛一起──操了。
啊呀!冯某听到儿子说出这么混帐的话,羞得简直无地自容。冯某佳趁机把母亲按在橱柜台上,把屁股掘起来。
冯母回过头来乞求他,阿佳──我们──
挺起硕大的鸡巴,对着母亲肥厚的阴户插进去,跟着伏趴在母亲的嵴背上,两手抓摸着母亲耷拉下去的两个奶子,一下一下地幹着。
阿-阿佳──
姆妈──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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