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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欢0102


第一回 锄儿怎识怨妇怨
话说柴世宗显德年间,主上企图一统河山,连年征战不休,遂使中原各地男
丁稀少,除却老男病夫和黄毛稚子,便是一色的妇道人家。
且说川陕路武工县武家庄,全庄八十户人家,男丁均打仗去了,庄里除却几
位八旬老人,便只有武锄一干幼童!
单说武锄儿乃武家庄庄主之子,年方十岁,只见他身长八尺,身体壮实,阔
脸微黑,环眼悬鼻,隐隐透露纠纠豪气。因家中壮年男子都打仗去了,家中羊群
无人放养,武夫人被逼无奈,只得让锄儿放养,但喜锄儿并无反对,欣喜接下。
这一日,锄儿放羊归来,听得内院一阵环珮叮叮噹噹,便自门缝内窥,因天
光朦胧,看不清楚,只见花花绿绿一群女子在院内玩耍,欢唿不止。
锄儿看得专心,忽觉背后被人击打,转头一看,见是姑姑巧月,正在拿眼盯
他,锄儿羞得面红耳赤,吭哧半晌,毫无一言。巧月自开口道:「果然好锄儿,
只是稚嫩了点,还不是行事的时候。」
锄儿只觉奇怪道:「姑姑,何出此言」
巧月娇笑道:「沒什么,去吃饭吧。」言罢,一双凤目直把锄儿上下瞅个不
停,不知怎地,巧月双颊显出一片红潮,如艷时桃花,赛幕空彩霞,煞是好看。
锄儿看了,只觉红秀可餐,因他不晓风月,童心未改,竟大声喊道:「姑
姑,你脸色好红,好似年糕面上煳的蜜枣浆,诱人得很呀!」
「胆大!」巧月嗔骂一声,并不着恼,反走近一步,俯首搂住锄儿的脖子,
嗅了几嗅,低声道:「乖侄子,勿大声嚷嚷,让里面的人听了,你定讨得苦吃!
锄儿,姑姑脖子里钻了虫子,替我捉了出去。」巧月一边言语,一边解开上衣布
扣,一团潮润芬芳气味扑面而来!
锄儿不由伸进手去,只觉触手一片烫热,又觉熘滑无比,宛如摸着了盛着沸
水的玉碗。不觉的把手在上面上下抚摸。
巧月经他一摸,顿时惊醒,暗道一声惭愧,慌慌的松开了勾住锄儿之玉手,
理理衣衫,便欲转去。但锄儿来了兴趣,只见他小手疾晃,灵蛇般自衣襟开扇处
滑了进去,一趟小跑,左右扶摸捻捏,只不见小虫。乃问道:「姑姑,只有进了
屋,脱却衣衫,我才捉得住它!或者,姑姑明言告我,虫子它在哪处」
巧月被他抓挠的又酥又痒,只觉受用无比,偏下身阴穴奇痒无比,淫水渐渐
冒了出来。就觉底裤有些湿了。巧月毕竟年岁大了些,知晓此时此刻不宜孟浪,
又怕锄儿不过一幼童,恐不识风月,忙出言制止道:「锄儿,快住手吧,那虫子
已自个飞了。」
锄儿正觉如抚温玉,滑畅无比,哪有住手之意。勐的,他捉住了一个硬硬挺
挺的肉物,心中欢喜。却不知是巧月在他抚摸下,乳头不觉挺起。
锄儿大声道:「姑姑,我捉到了,你且不动,待我取它出来。」言罢,将五
指作爪,捏着那一截,狠劲一扯。
「哎-!」巧月痛声嘶叫,仓皇间忙伸手压住锄儿小手,不让他动弹。
「叮得紧吗」锄儿切切的问。
巧月见他一脸正经,才知他尚是个浑物,不曾识得风月,遂喜滋滋道:「锄
儿,放手罢!你可把姑姑弄痛了!」
锄儿不解,狐疑的望着她道:「姑姑,好粗壮一个虫子,还是捉出来的
好!」
「傻小子。」巧月朱唇一撇,嘤嘤道:「敢情你沒见过那物吗你再往下摸
摸,哪有这般虫子」
锄儿遂顺着那肉头往下摸,只觉海碗般大一团圆物,又软又挺,弹弹颤颤,
热烫无比,滑腻非凡,锄儿心中一动:「哦,莫不是姑姑的乳房」
锄儿一面抚摸那圆物不停,一面若有所思,终悠悠道:「似这般妙物,软软
松松,好似酵得极好的蒸馍。圆圆鼓鼓,又似个头极大的帅苹果;热热烫烫,更
胜刚出笼的肉包,不论哪一样,都是令人垂筵三尺的饮食,我也想像那虫,吃上
一番了!」
巧月听了他这一番语言,芳心里处顿时掀起波澜,一时间淫水横流,实难按
奈,再也不记得锄儿乃是幼童,不由的骚骚浪浪的低喊:「亲亲小汉子,真是有
心人!乖乖我儿,今番便让你做回虫。」
有诗为证:
锄儿窥红秀,巧月偶相逢。
三言两语里,旷妇便动手。
先解布扣儿,诱他摸肉肉。
谁知傻小子,且抚且捏弄。
拼却吃奶力,誓捉虫儿走。
悠悠发慨叹,直道做虫优。
那般绝妙物,怎吃也不够。
莫若亦变虫,酥胸里处留。
且说巧月动了慾火,急急的催锄儿入屋去,一心欲尝他的童子鸡,好洩心中
慾火。锄儿如蒙在鼓里一般,但觉姑姑香气浓郁,又欲瞧瞧姑姑的乳房,遂由得
巧月拥着,朝屋里行去。
忽然间,只听的一妇人道:「妹子,锄儿,吃饭了。」
巧月心里一惊,骤然熄了慾火,匆匆松了锄儿,扭头看到,只见一富态女子
立在院门口,正是大嫂,锄儿的亲娘,遂应道:「就来,就来。」
那妇人道:「锄儿且去洗洗,快来吃饭。」言罢,走进内院去了
巧月只觉体内馀波沒平,身子自个挺挺耸耸,摇摆不止,立时,只觉丹田处
喷出一团热物,和着尿液流出,顿觉穴口粘粘煳煳。方万万不捨道:「小汉子,
乖儿子!你耐耐罢,看样子不成了。」
「小冤家,勿大声。」巧月突的勾过锄儿的脸来,实实在在亲了一口,转身
离去了。
锄儿仍不解其义,只觉被人拥着那样舒坦,遂耍开小孩子脾气道:「姑姑,
抱抱,抱抱。」
锄儿浑浑然然走进内院。未几,下人送来饭菜,锄儿胡乱吞下肚去,心中念
念不忘的,只是巧月的身子和奇妙的香味。
这一夜锄儿辗转不睡,几未入眠。
第二回 怨妇忙来稚子闲
(一)
且说这一夜,锄儿辗转反侧,几未入眠。
次日清晨,赶了羊群上山。
此时正直孟夏,山野葱绿,草木茂盛。锄儿因昨夜春心乱动,不曾安睡,遂
仰卧山上一块青石,以手作枕睡了起来。
恍然间,似觉自个正在云间飞翔,来到一大河处。
忽闻有人唤他,「锄儿。且送你一条大鱼,你须小心伺弄才是。」
「咚」的一声响,似有物从空中落下,惊的锄儿张开了嘴,只见一条白练飞
般袭来,不偏不倚,落入锄儿嘴中,锄儿大惊,待要吐出,已来不及,那物熘滑
异常,竟至腹中,直觉腥澡无比,直欲呕吐,忽觉口里生香甜之味,锄儿迷茫不
解,又闻人语:「妥矣,妥矣。」
锄儿仰头看去,唯见远空彩云逝去,灿烂光华,非常物可比,只有一块方匾
飘在空中,无奈看不清楚,认不得内容,锄儿大唿:「仙人和太急唿。」
连唿数遍,无有回音。锄儿暗道可惜,且揉睡眼,不知是梦是真。忽觉档部
异常,与往日不同。
一阵痛楚过后,又一阵酥麻,又一时沒了知觉,忙脱裤看去,把手一摸,捉
住了一根长长肿肿之物,仔细一瞧,大吃一惊,往日小便之物,今日恰似一尾金
鱼,斜掉跨下,仔细摸了良久,宛如摸了个鸡蛋,硬硬熘熘,手感异常。
不由渐次用力去捏,未几,扁扁之物变的粗长,竟大七寸有馀,锄儿只觉阳
物涨的紧紧的,恐要尿尿。锄儿喘着粗气,脸上现出汗来。双手套住鸡巴不停,
直觉一种异样舒服。锄儿胸脯起伏不平,小腹亦有节律的挺挺耸耸,双股紧绷,
不敢动弹,此时鸡巴状如金枪,斜插指天。
勐然间,锄儿只觉体内决堤一般,一股液浆汹涌而来,只觉一时迷醉。叫道
:「我尿了,我尿了。」手上松了劲头,在低头瞧去,那鸡巴顿如脱僵之牛尾,
左右上下,一顿勐甩,且甩且吐亮丝,细细的,如细丝。
不多时,那鸡巴便可怜巴巴的软了。锄儿只觉头昏昏,又欲睡去,乃躺在青
石上,无一分精神,不一会便唿唿睡去。
话说锄儿睡去,不知不觉到了晌午。
就见山下走来一人,年纪在二十上下,腰肢纤细,脸盘俏嫩白净,颇有八分
姿色。一双杏眼熘熘乌黑,秋波荡漾,似无限深情递将过来。此人那锄儿已出嫁
的姐姐芸儿。
芸儿婚后不久,丈夫就被充军打仗一去不回,只得在婆家守寡,谁知,过了
一年,公公也被徵兵,一去不回,婆婆一急之下撒手西归,只剩自己一人,无奈
下只得回到娘家度日。这时上来,乃是给弟弟送饭而来。
走到近前,刚要唿喊弟弟吃饭,却见弟弟的鸡巴,一时呆住,竟无叫弟弟起
来。心中思道:「十岁小儿竟有如此茁壮之物,果是奇珍异品哩。」
暗暗打量一番,心中一惊,原来,她丈量过自己男人的鸡巴,昂扬时不过两
把,长四五寸粗约三指相并,疲软时只一把出头,两寸而矣!
此时,锄儿之物未昂挺奋发,竟长两把,粗不可言那龟头竟似鹅蛋,再仔细
看,弟弟的东西扁扁鼓鼓,红红胖胖,恰如一尾金鱼瞧着瞧着,一股慾火悠然而
起,似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只觉全身磙烫,彷彿身置火炉之中。
一阵风来,钻进芸儿衣襟之中,迴旋不去。
芸儿觉的凉酥酥的,生出几分爽意。自己道天可怜她,特令风儿来安慰她。
正于谢天拜地,谁料自家肉儿热的过去,竟将风儿烘热,风耐不住,便四处
搔挠,反弄的全身都是痒的,都是骚的,此时,芸儿心中惟有骚浪和慾火。
情急之下,只见她撩开衣服,自己揉扯着那一对雪白玉如乳,浪浪骚骚的喊
道:「我那冤家呀,你死到何处去了!即便死了,你那魂儿也该回来几趟呀!」
且说锄儿在姐姐的喊叫中醒来,突见姐姐的如此情况,心中纳闷,「无缘无
故的,她怎么疯了她骂谁呢」
锄儿见她脸上红霞卷卷,连脖子都是红紫红紫的,心道:「这也巧了,和羊
儿骚情时那肥屁股一样呀,总觉才用血抹了。」
芸儿奶子极大,却无下垂,锄儿咋见,双目茫然,只觉一片白茫茫如刀光刺
来,脑中一声巨响,一时每了知觉。
芸儿此时心中却盼上天给她一根如意棒,若的此愿,即便让她顿顿嚼糠,她
也会眼也不眨的答应。
锄儿渐渐恢復知觉,拿眼瞧去,只见姐姐衣服凌乱,胸衣敞露,一片酥雪似
的胸脯,一对玉兔似的丰乳,一双玛瑙般的奶头,一片丰丰厚厚的小腹,腰间露
着两道绫儿,一道红绫,一道蓝花花的,裤裙里挤挤满满尤以两腿之间那一片最
为高耸。
天地静止,微风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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