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
卓娅
你的目光离不开我,我知道。
我知道我的乳房什么样子,我清楚男人看它们的表情,还有我穿凉鞋的裸脚,
因为你一直在心虚地偷看,一个恋足男人的猥琐眼神是藏不住的。
你请我喝两杯。
「山姆。」
「卓娅。」
你笑了:「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
「喜欢。」
你说:「卓娅的故事,是吗?」
「嗯。」
「你让我想到一个人。」
「我的朋友说我长得有点像卓娅。」
你眯起眼,看看我:「是有点像。」
你凑近我的脸:「卓娅是绞死的。我家里也有一个绞刑架,可以把人吊起来,
你觉得怎样?」
我抑制住内心的兴奋,脸上还是淡淡的:「很有趣。」
你开了公寓的门,我们进去。
你开了灯,一根绞索,不祥地垂挂在阁楼楼梯下面。
「房子真大!」
「老爸留下的。」
看着我疑问的眼光,你说:「我爸去年去世了,癌症。」
你扶着我走到楼梯下,绞索悬在我面前,像有了魔力,我的目光无法挪开。
你问:「见过上吊的女人没?」
我虚弱地摇摇头:「你呢,你有没有见过…是什么样子?」
我咽下上吊女人几个字。
你神秘地笑笑。
你问我:「等会你想不想也吊起来?」
「厄…我不知道。」
这是个无害的游戏,至少你是这么以为的。
你脱了衣服,站在凳上,用手拉着绞索,把头伸进去。
然后你把自己双手反铐在背后。
你的目光里没有恐惧,只有兴奋,期待。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你。
我说:「要不要宣读判决?或者设个安全口令。」
你咧着嘴笑:「想不到!这么专业。」
「周小北!你觉得怎么样?」
笑容在你脸上僵住了:「你是谁?」
「听上去很耳熟吗?周小北是我姐姐。」
我顿了一下:「森,你因为涉嫌谋杀周小北,判处绞刑。在执行之前,你有
什么话要说吗?」
你紧张地咽了口水。
「没人杀周小北…」
我冷冷地看着你的眼睛。
你避开我的目光,时间凝固了。
你站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好吧,也许是谋杀,凶手是我老爸,我猜的…」
你好像松了口气。
「你因为协助谋杀周小北知情不报,要被吊死。你是自己踢掉凳子还是我来?」
你的目光里浮现恐惧:「听着,我和周小北的死毫无关系,放我下来…我不
想死!」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
看着你那张英俊的脸,我不免有一丝惋惜,我摇摇头。
你的声音充满绝望:「这不公平!」
我不耐烦地一脚踢翻了凳子,你的脚悬空了,你的身体在空中转悠。
绳子嘎嘎响着,勒紧你的脖子,你的英俊的脸扭歪了,我看见你大张着嘴,
伸出舌头。
你还活着,鼓突的眼睛瞪着我。
突然,你在绳上爆发出一阵抽搐,你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摇摆,一波一波,
像和空中看不见的情人做爱,你那玩意儿指向天空,博动着,愈来愈快,随着身
体的转动,一道白线划了个优美的弧形,落在地上,又一下,又一下……
一些落在我腿上,我笑笑,用手指沾了,送到嘴里抿……
一切都结束了。
「对不起,帅哥!」
……
你的身体一动不动地挂在绳子上。
这世界确实没什么道理。
森
虽然你染了红发,浓妆艳抹,俗不可耐,我的目光还是忍不住从你高耸的胸
部往下,看你穿白色凉鞋的裸脚,你的脚洁白,修长。
你让我请你喝两杯。
「山姆。」
「卓娅。」
我说:「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
「喜欢。」
我觉得你很面熟。
「我的朋友说我长得有点像卓娅。」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你知道卓娅是绞死的,我家里有一根真正的绞索,
你想参观吗?」
我们要玩刺激的游戏。
我脱了衣服,站在凳上,用手拉着绞索,把头伸进去。
然后我把自己双手反铐在背后。
「难道我们不该设个安全口令吗?」
「周小北!这个名字听上去很耳熟吗。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来?」
你拿下红色假发,我的天,周小北的面孔从你浓妆艳抹的眉目间浮现出来!
怪不得我觉得你这么面熟。
……
「你是自己踢掉凳子还是我来?」你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你走上楼梯坐下,脱了凉鞋。
你的眼光里有种柔情:「为我吊死。」
你把脚伸到我面前,你的脚,洁白修长,连脚底都是洁白的,我用鼻子吸着
你脚掌的清香……
「你踢翻凳子,我给你个惊喜!」你把一双非常女性的光脚伸到我嘴边
我犹豫着把脚挪到凳子边沿。
我凑近你的脚底,吸着你脚趾的浓郁味道,令人兴奋。
猛地,你一脚踹向我的脸,我的身体失去平衡,脚下凳子翻倒,我的双脚悬
空了。
绳子嘎嘎响着,勒紧我的脖子,把我的脖子拉伤了。
窒息的感觉很难受,肺在灼烧。
心脏狂跳,全身针刺一样酥麻。
晕眩袭来。
你用脚蹭着我的脸,我的舌头伸出嘴巴,舔吻你气味浓郁汗津津的脚底,你
把脚趾塞进我的嘴。
吊在绳子上,我爆发出一阵抽搐。
一波一波的快感袭过全身,淹没了痛苦。
我下面发热,一波热潮袭过全身。
我感觉下面很硬,指向空中,有节奏地博动着,愈来愈快。
快感愈来愈强烈。
我就要爆炸了,无法停止……最尖锐的高潮爆发了。
一股发烫的东西从我下面射出来,一下,又一下…好像无穷无尽。
还是结束了,快感的潮水退去,留下一片空虚,晕眩,恶心。
你的赤脚让我作呕,还有你的脸……
一切都远去了……
二、
森
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
七年前我还在上初中,像往常一样,我去老爸家过周末。
进门,我看见一个年轻女人坐在沙发上,她就是周小北。
老爸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但这次不一样,老爸说他们要结婚了。
以后我不会管周小北叫妈的,她才大我十二岁。
她长得很洋气,鼻子很高,眼睛大大的,我后来觉得她有点像卓娅。
但是吸引我的是她穿拖鞋的白嫩修长的赤脚,长长的脚趾,趾甲涂着黑色趾
甲油。
有一天我去的时候家里没人,门口有几双女人的鞋子,我想应该是她的,我
拿起一只,凝视着鞋里被主人脚趾压出的印子。
想着是她白嫩的脚接触过的,我情不自禁用鼻子吸,闻到一股带皮革味的淡
淡的脚香,年轻女人的脚原来是这个味道,感觉真好。
她的丝袜,扔在一堆要洗的衣服上,我拿起来捂在鼻子上,是更纯的年轻女
人特有的脚香,类似麝香的味道,浓郁,尤其是脚尖部位。
出事那天,也是周末,下午我翘课了。
还没到家,远远地我看见爸出了门,好险。
开门花了我不少时间,因为几把钥匙差不多,我好像听见家里有动静,我竖
起耳朵听听,声音没有了,我想是自己疑神疑鬼,这个时候家里应该没人,我还
想玩会游戏呢。
我在门口等了有几分钟,就开门进去。
家里没人。
我看见老爸房间的门没关,我好奇地推门,然后就看见房间里吊着一个人。
那天,周小北,被一根白色软绳吊在卧室的吊扇架上,绳子深深勒进她脖子
的皮肉,女人的头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前方,她的脸有些肿,
嘴微开,肿胀发青的舌头伸出嘴巴。
小北只穿着内衣,两个结实的乳头顶起了棉布的衣服,稍稍的凸立着。
她的赤脚平时只是惊鸿一瞥,如今这双使我朝思暮想的赤脚伸得直挺挺地悬
垂空中,充满挑逗。
我犹豫了一会,凑近了小北的光脚,我第一次端详一双女人的光脚。
她的脚白嫩修长,脚趾长长的,洁白的足底深凹,可以看清脚掌的纹路,还
有几处蜕皮。
我将鼻子凑近她的脚板深深的吸了吸,一股类似麝香的味道,浓郁,有一点
刺鼻,闻上去很刺激。
忍不住要舔她的脚,我翻开脚趾,细细地舔着,我用舌头舔遍了整个脚掌,
把她的凉凉的脚趾头塞进嘴里,忘情地吮吸。
一丝过电的感觉慢慢流向我的下身。
一滴晶莹的水珠挂在脚趾尖,又是一滴……
很快那些水珠变成小溪,从脚尖流下,温暖,带点咸味。
周小北的身体打了个一个寒颤,我听见悉漓漓的声音,她的短裤中间出现一
块深色的阴影,溪流奔涌而下,下面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
15岁那天,我的初吻给了一个吊死的女人。
小北
我和他又吵了。
我站在凳上,把头伸进绳套。
「我要吊死给你看。」我说。
男人端着胳膊,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他的表情透出厌倦。
他出门时回头对我说:「下来吧,小北,别再闹了!」
我坐在床上生闷气。
下次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吓唬他的。
楼梯传来脚步声。
我一骨落坐起,站上凳子,把绳圈套上脖子,等着……
传来钥匙插门的声音。
我咬咬牙,踢倒脚下的凳子。
我的身体在空中悠荡,绳圈狠狠地咬住我的喉咙,我绝望地用双手抓住绳套
想减轻勒紧脖子的力量,没有用,我不能呼吸,我的心脏狂跳,全身酥麻,双臂
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绳子上,绳圈勒进我的皮肉,剧烈的疼痛,我的嘴巴张
开,舌头慢慢挤出齿间。
我的眼睛,从眼眶里鼓凸出来,周围旋转的景象开始模糊。
我觉得全身的肌肉颤抖失控。
门开了,他冲进房间,手忙脚乱抱着我。
他抱紧我的身体,我感觉乳头硬挺,阴道湿润,一波一波的快感袭过全身,
他不会想奸尸吧…上吊死的女人?
我不由自主绷紧身体,挺直,我一生最尖锐的高潮爆发了!
我能感觉到舌头在我脚趾间的游走,他在舔我的脚。
我的身体爆发出一阵痉挛,然后松弛了。
我腿间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我的腿脚。
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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