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阿财有些嫌弃的在曾茹屁股上踹了一脚,在曾茹灰白色OL裤上留下一个黑色脚印。卢阿财笑道:“这小妞,看着如花似玉,死了死了,还喝自己的尿呢。”说着,又在曾茹快劈成一字马的裆部轻轻踢了一脚,这才走过去,一探手,把曾茹的衣服领子揪住,整个人就从地上拎了起来,一边把曾茹的尸体揽在怀里,一边把曾茹卡住的右腿从踢穿的隔板中拔了出来,然后将往肩头一扔,扛着走到威尔逊跟前。

威尔逊本来想要顺手接过曾茹,却发现曾茹半边脸上全是尿液,顺着低垂下的脸蛋,有的滴滴答答滴了一身,有的则顺着脖领子流到衣服里,顿时便心生厌恶,反感的站到一边,说:“卢,你自己把她递过去。”

卢阿财说声是,走到缺口前,肩膀一抖,本来是屁股冲前,脑袋在卢阿财身后挂着的曾茹,立刻像是被扔麻袋一样,后脑勺向下,往那个搬运尸体的中年人扔下去。中年人连忙退了一步接住曾茹的尸体,好险没跟曾茹的脑袋撞上。另一个中年人忙过来抱住曾茹的大腿,两人一声不吭的把曾茹的尸体也往后车门扔进去。

曾茹的尸体就砸在倪紫欣尸体上,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倪紫欣的前额上,可怜两位俏佳人,生前何曾被人如此对待,此刻却是只能任人摆布。威尔逊一挥手:“你们快点处理尸体!”说着就跟卢阿财从这个缺口走出来,卢阿福反手关上这个移动隔板,然后追着威尔逊朝前走去。两个中年人则关上车后门,一个人在前面开车,另一个人则猫到后面,开始扒掉曾茹和倪紫欣的衣物。

中年人甲猫着腰,先跪坐在两女尸体前,先把压在上面的曾茹肩膀抓住,扯了起来,背靠着自己。他双腿分开,因为抓住曾茹向上提溜,却是把倪紫欣的尸体带着往前挪动了下,倪紫欣的脑袋正好顶在他的下身上。他不由低头看了眼倪紫欣精致但没有生气的脸,心中一荡,下体立刻充血起来。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只是扶住了曾茹,将她的外衣,衬衣,胸罩一件件扒下来,然后又把曾茹向前一推,本来靠坐在他身上的曾茹立刻软软的向前倒伏下去,上身压在自己的双腿上,屁股朝后夸张撅起。中年人咽了口唾沫,把曾茹推着侧翻过来,然后抓住她的大腿,把她扯的换了个姿势,却是头朝车后侧躺。然后中年人解开曾茹的皮带,将那条被尿水浸染的OL紧身西裤从曾茹身上扒了下来,顿时一阵尿骚味充斥全车。前面开车的中年人乙骂了一声,打开天窗透气。跟着便是曾茹的红色内裤,也被扯了下来。在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中年人甲便把曾茹向旁边用力一推,曾茹一个翻身,滚到了边角上。中年人甲又把倪紫欣扶起来,如法炮制,开始剥掉她的衣服。

两位女特工尸体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扒的精光,只剩下两具赤裸的娇躯。脱下来的衣服,随身物品都塞在旁边一个包中,这是准备要烧毁的。而她们身上的首饰也不能幸免,因为不知道这些美女特工身上哪件首饰是配发的追踪或者通讯装备,那个中年收尸人也不敢私藏,全都摘下来,扔进装衣服的包里,准备一起烧掉。

这边负责扒衣服的中年人刚把一切拾掇完毕,车子已拐进一片荒地中。荒地里有个水窖,是用来储存雨水的,但由于这块土地长时间荒芜,所以这个水窖短期之内是不会有人来的,暂时不用担心尸体被发现,而等过上几个星期再发现尸体,那时候自己这个小队只怕已经回到M国,或者被全数消灭,那么到时候再发现尸体,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车子停下,中年人乙打开车门跳下来,嘟嘟囔囔的对中年人甲说道:“妈的,你就是爽,脱衣服的时候好好的过了下手瘾吧。娘的我这边只能闻这骚逼的骚味了。”

中年人甲也不矫情,伸手晃了下:“不但摸了,还用手插了几把,妈的,好像这两个还都是处女。那个长相跟仙子一样的,说是处女我还信,这个一脸狐媚的,居然也是处女,真是白瞎这一身好肉了。”

中年人乙顿时咽了口唾沫,问道:“这扔了也是扔了,要不我们先来一发?”

中年人甲看了看时间:“来不及了,我们还得马上赶回去,马上就要开始狙击了,真是可惜。”中年人乙也是摇头叹气,两人走过去,合力揭开水窖的井盖,顿时一股死水的霉味扑面而来。两人往这个水窖里看去时,虽然水窖口子不大,只有一米半乘一米半见方,但水窖却着实不小,也不知道多深,往里面扔颗石子,只能听到空洞的回音,却是没有石子沉底的声音。这池子死水长期没换也没用,导致颜色极深,而且味道不小,水面上还漂浮着两只死耗子和一些零散的生活垃圾。

中年人甲砸吧了下嘴巴:“下面估计不少烂泥和苔藓。这两个骚逼扔下去,等过两个月再捞起来的时候,就该都烂的妈都不认识了。”

中年人乙似是有些伤感:“可惜了,我们还是快点把她们扔进去吧。”说着,两人掀开五菱之光的后门,先在两具美女光溜溜的尸体上一顿摸,大约二三十秒后,才恋恋不舍的停手,先把倪紫欣的尸体抬了出来,头朝下扔进了水窖,就听咕咚一声响,回音半晌不消。跟着他们又抬出曾茹的尸体,也是头朝下扔进去。曾茹个子较高,体重也比倪紫欣略重,顿时溅起一片水花。而曾茹扔下去的时候,倪紫欣却是正好背朝上浮起来,正好被曾茹砸中,两位美女特工的脑袋又一次来了个亲密接触,又一起狼狈的沉了下去。接着,两个中年人又抬起井盖,重新盖上。

接着,他们必须把车开到另一个选定的地点,烧掉两女的衣服首饰和随身物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倪紫欣和曾茹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扮作女警察的两名美女特工一边观察人群,一边聊天。

“思婷,说好了啊,你得给我孩子做干妈!”钟小夕想着自己三岁的儿子,对刘思婷说道。

刘思婷是一个温婉秀美的女孩,她虽然不像倪紫欣和曾茹那样都是绝色,但她现在一身警服的衬托下,显得知性而圣洁,那合身的制服贴在她身上,武装带一系,勾勒出纤腰的美好,一头长发挽成发髻,漂亮的女式警帽戴在头上,洋溢着青春气息。如果现场谁来个偷拍,把她的照片发到网上,也一样能够引发一场“最美警花”的打讨论。刘思婷习惯说话前先羞涩的微笑一下,说:“那当然没问题,你儿子那么聪明,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他呢。”

钟小夕这名少妇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情,已经生过孩子的她身体熟透了,时刻散发出诱人的雌性气息,警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是前凸后翘,身材之好让人喷血。但她虽然五官精致,脸上却总是有一种“生人勿近”的表情,以至于满大厅男人都肆无忌惮的瞅着刘思婷大饱眼福的时候,却是没人敢抬头直视她。

钟小夕眉头有点舒展不开,轻轻用鞋跟敲击着地面,说道:“其实,我就是想让我儿子沾一点你的文气。你可是我们突击队学历最高的,这么年轻的博士呢。可不像我,从小就学武,也没正经读过书,我很怕孩子以后读书不成器。”

二十二岁刘思婷是正经的重点大学博士生毕业,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粉豹突击队里学历最高,最聪明的队员。在学校里的时候,她就有最美学霸的称号。一年前被作为后备干部特招进粉豹突击队后,马上授予上尉军衔,而且上面早有风声,再过三个月左右,刘思婷就会被提拔。

钟小夕和刘思婷可不一样,她也很漂亮,但出身底层的她在粉豹突击队里,学历算是甩车尾的几个了,虽然因为一身精湛的武术,是最早参加粉豹突击队的元老,但受限文化素质,干活多,提升慢,而且很多有技术含量的任务都不会给她去做,这让她很是苦恼。所以虽然相貌身材都是没话说的,但却感觉少了一点温婉典雅气质,不过武艺精湛的她却有着一种女强人才有的霸气和傲气,这个熟女是一位典型的强气御姐。

此刻她对刘思婷刻意结交,一方面是想要和必然前途无量的刘思婷拉好关系,一方面也真是想要让自己的儿子以后向刘思婷请教功课。

刘思婷笑着说:“没问题,我以后给钟姐你家的孩子好好辅导。”她知道钟小夕的丈夫是她的师弟,也没怎么读书,所以孩子的学业是钟小夕最大的烦恼。说到钟小夕的孩子,刘思婷却是没来由的想:“我以后的宝宝,就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吧。”

钟小夕笑着谢过刘思婷,两人又闲聊了两句,突然同时觉得不对,怎么耳机里突然没有任何声音了,这就等于倪紫欣和曾茹和她们失去了联系。粉豹突击队的装备性能和质量都非常好,突然没了声音,不应该是坏掉了,可能是基站出了问题或者被干扰。

钟小夕和刘思婷顿时脸色严肃起来,刚想要起身查看,一个小男孩哭着跑过来,拉住刘思婷的手,一边哭一边用稚嫩的声音说:“警察姐姐,我妈妈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刘思婷俏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钟小夕心里也着急,她们只是装成警察,不是真的警察,她们现在执行的是保卫任务,而不是真得当巡警执勤。这时候围观的人群开始鼓噪起来,议论纷纷:“现在的警察啊,人民的事情一点也不上心……”“就是,还专门招长的这么漂亮的,就是给领导当小蜜呗。”

众人的污言秽语让刘思婷很是难受,从小在温室中长大的她哪里见过这场面,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刘思婷小声对钟小夕说:“钟姐,我去看看?”但钟小夕在基层摸爬滚打多少年,见过无数大风大浪,这点小事对她来说完全不算什么,看了眼还牵着刘思婷手在哭泣的小男孩,果断的摇头:“不要去,我们的岗位在这儿。”

眼看钟小夕冷着脸不去帮助那哭泣的孩子,围观众人口中的话语更难听了。钟小夕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但刘思婷就有些手足无措了,只好蹲下身去安慰那哭泣的小正太。围观众人里,有难听的,就有给女警察说话的,一来二去,就有人在一旁互殴起来。钟小夕皱着眉头说:“我去看看。”过不了多久,车队就要达到,如果这里因为斗殴混乱起来,对安保是非常不利的。她马上朝着发生斗殴的地方走去。

钟小夕走到那三四个斗殴的年轻人中间,大声呵斥,让他们都住手。而另一边,善良的刘思婷在没有钟小夕坐镇的情况下,终于在小男孩的苦苦哀求和围观群众的指责声中扛不住了,下定决心对小男孩说:“走,你带姐姐去看你妈妈。”

钟小夕在一侧,把那些吵闹的年轻人分开,也不打算调解,大声警告了几句,这时候她发现,那四个吵闹的年轻人,居然有意无意对自己形成了一个包围,其中有一个更是直接横在她和刘思婷之间,阻隔住她的视线。

钟小夕顿时警觉起来,拔出警棍大声呵斥:“你们都站到墙边,把身份证拿出来!”那四个年轻人一边答应着,却是一边继续对钟小夕包围。这时候,钟小夕看到刘思婷居然被小男孩拉走了,顿时心中一惊,想要去喊刘思婷,那四个年轻人又大声推搡起来,并且一起向中间挤,打算把钟小夕困住。

钟小夕努力的推了两下,但是刚把人推开,他们又挤了过来。钟小夕仔细一看,立刻吃了一惊,这四个年轻人手上都有短小锋利的管制刀具!而刘思婷已经被小孩拉出了大厅。

钟小夕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飞起一脚踹在一个青年的下身,直接把那家伙踢的满地打滚。这时候,另外三个个年轻人一边高喊:“警察打人了!”一边开始动手,两个人拔出刀子向着钟小夕猛刺过去,另一个人则将手边的玻璃汽水瓶扔向人群,顿时造成一片混乱。钟小夕只希望刘思婷马上回来,帮自己一起稳定住局势,她却不知道,当刘思婷刚走出大厅的时候,她走出去的那扇玻璃门关上,却居然把里面混乱的声音隔绝变的很小,刘思婷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厅里乱成一锅粥了。这次威尔逊等人的准备工作做的十分到位,既然制定了分散歼灭的计划,连隔音门都给装上了。

钟小夕不愧从小习武,一个冲步,一掌托在正前方青年A的下巴上,把那家伙打的连退了三四步,却居然没倒下。钟小夕马上明白对方也是训练严格之人,抗击打能力很强,否则普通人吃了自己这一下,早晕死过去了。

来不及多想,闪开旁边青年人B的攻击,还没来得及还击,C又杀到了。钟小夕这两人的搏击能力都不如钟小夕,不过配合围攻之下,钟小夕一时半刻一没法脱身。

刘思婷被小正太牵着,走到一辆小车前,一个中年妇女躺在里面,双眼闭紧不知死活。刘思婷连忙过去查看,并想着要不要拨打110。这时候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刘思婷刚想要回头,突然双手被那个小正太用力扯住,一下子居然没拔出来。刘思婷再看那小正太,突然发现,这不是什么小孩子,而是一个脑垂体停止分泌生长素的人!

那个侏儒攀住刘思婷的双手,用力一拉,刘思婷居然被拉的弯下腰,跟着侏儒双腿飞起,正好踹在刘思婷的小腹上,刘思婷“哎呀”一声惨叫,顿时觉得肠子都似乎要被踢断了,一张俏脸煞白,腰弓了起来,刚想要呕吐叫喊,却马上被车子里的女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跟着一个男人出现在刘思婷身后,手里捏着一把装修用的大号钉枪。

刘思婷虽然也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但毕竟是作为高智商人才引进,和钟小夕、倪紫欣、曾茹这样招来就是为了作战的女特工完全不同,战斗意识较弱,被攻击后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弯着腰,撅着屁股挣扎。那提着钉枪的男子下身顶在刘思婷饱满的屁股上,搂起刘思婷的脖子把她的身体扳直了,在刘思婷依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扑扑”两声,两枚大号铁钉直接从她的天灵盖,一瞬间就透过了颅骨,深深扎入她的大脑。

刘思婷本来因为疼痛而苍白的俏脸顿时就扭曲起来,这两根长钉对她的伤害是摧毁性的,尖锐的铁钉在穿透颅骨的保护后,立刻刺穿她柔软而脆弱的大脑,让她少女天才的大脑立刻当机,再也无法思考任何问题。而在穿透颅骨时铁钉发生弯曲让这两根变的不规则的铁钉对大脑的损伤暴增。

刘思婷双眼翻白,眼鼻中都有血水流出,但刚才突然扭曲的脸却因为大脑被彻底破坏,失去对面部肌肉的控制,表情又平缓下来,表情反而变得恬静,却因为眼鼻中流出的血水而变得凄美。在脸部柔和下来后,她的身体却开始一抽一抽的抖动,那拿着钉枪的汉子下身还顶在她的翘臀上,刘思婷全身抽搐,带着翘臀一下下的抽动,却似乎是在迎合着身后的男人。刚才在车里装死的女人冷笑道:“哟,看这张脸挺清纯的,但看这身体的反应,倒是个骚货呢。”说着,把挟住刘思婷的双肩,把她拉进车后座。

拉拽中,刘思婷的警服已经给弄得衣衫不整,倒是那顶警帽,却是被两颗铁钉牢牢钉在刘思婷的脑门心上,虽然也给拉歪了,但还是不肯离开主人的身体,看上去滑稽又凄惨。那男人也恋恋不舍的把下身从刘思婷的美臀上移开,一手扶着刘思婷的腰肢,一手故意撑在刘思婷的裆部,往车里用力一推。却是收回手来的时候呸了一声:“妈的,这骚逼,都尿了,糊到我手上了。”说着,就将那只手在刘思婷的丰臀上来回蹭了几把,把尿又都给擦去。

车里的女人随着刘思婷整个尸体被塞进车子,从另一侧的车门开门下车。这时候刘思婷整个的趴在车后座上,却因为她身形修长,脑袋虽然埋在坐垫里,手和脚却从两侧车门伸出,吊在外面。那女人一脚踩在刘思婷的脑袋上,将她往另一边踹过去,对面那男人一脚踩住刘思婷的屁股,也往前蹬。很快刘思婷的尸体从俯卧变成了跪撅着,但整个人已经都塞在车里了。这一对男女同时关上车门,转身就要去大厅,那男的却又打开车门,一脚重重的踹在刘思婷屁股上,把她踹的侧翻蜷曲着,嘴里还骂骂咧咧:“这骚逼,死了还把个屁股撅那么高,让车外的人看到可不好。”倒是那个侏儒有点看不下去,说:“好了,别糟践这姑娘了,她人其实挺好的。”女人讽刺道:“好不好也是你骗出来杀了的,现在装什么好人。再说了,之前再好,现在也就是一堆烂肉,待会儿还要处理掉呢。”侏儒看了一眼刘思婷,默默的坐到副驾驶位置。

钟小夕一边和眼前的几个年轻男子混战,一边想要大声提醒围观的群众报警,但此时她已经非常危急,那个刚才被她一掌打在下巴上的年轻人站了起来,一边又围上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走过来像是想要劝架,其实都是一伙的,慢慢的压缩钟小夕的腾挪空间。围观群众自己也莫名其妙啊,这是什么?警匪片?这是在玩哪一出?

这几人根本没打算给钟小夕呼救的机会,几次她想要出口说话,都被及时赶到的攻击给堵了回去。钟小夕的功夫是大开大合的套路,刚才在墙角和人交手本就是没有地利,现在被对方围住,完全施展不开。过了半天,钟小夕也没看到刘思婷回来,心中顿时觉得不妙,也顾不得影响了,就想要抽出手枪直接解决掉面前这些混蛋,但她刚摸到枪套,突然觉得左脚腕上一疼,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中了,然后她就觉得整条左腿都没法动弹了,跟着这种僵麻的感觉迅速向全身扩散。

“中毒了!”钟小夕心如明镜,这种麻痹毒药毒性如此强烈,她很快就蔓延到腹部,并且继续往上,钟小夕只来得及大口吸了两口气,胸腔也似乎完全麻痹了,呼吸功能被这毒药终止了。原来是之前被她踹到下身的那家伙,一直躺在地上装孙子,就是在等这个机会!

这时候那几个假装打架的人一拥而上,围住钟小夕不让她倒下,后过来的一个中年人和那个年轻女子还装成好心的扶住钟小夕,训斥旁边那几个打架的小伙子。中年人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说:“别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有什么事情我们关上门说。你们四个,都别跑了,都进来,看警察妹子怎么教训你们!”

众人不由分说,把钟小夕就连拉带拽的就架进了那个房间。钟小夕这时候只能凭借胸中刚才吸入的那一口气硬撑着,但心里却已知道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想起家里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失去母亲,跟着那个粗枝大叶又没本事的爸爸,顿时眼泪就流了出来。

一拖进房子,众人就把门关上,那六个特务看到钟小夕眼泪直流,那个中年男人说:“啊,对不住了,你和我们本来是无怨无仇,但各为其主嘛。既然都这样了,你也别想活了,安心的去吧,来世做一个普通人。”

那个年轻女子看着瘫倒在地,已经开始窒息的钟小夕,心中不忍,说:“要不给她个痛快?”中年男人正要答应,那边四个年轻人却忿忿的说道:“妈的,刚才把我们打的那么惨,老C的命根子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还给她个痛快?要不是时间不够,我们要把她活着分尸碎割了。”

说着,年轻人B直接扯着钟小夕的头发,先对着钟小夕双腿之间就是狠狠的一脚,踢得钟小夕往后蹭出去半米多。钟小夕女人最娇弱的部分被人猛踢,虽然疼痛钻心,但现在却是因为毒素的麻痹作用,无法伸手去捂自己的下阴,甚至连叫喊都不能。

年轻人B跟上去,还想再踹,却被那年轻女子拦住。年轻人B恨恨的收手,拖着她往窗子边走。刚才还大展身手,一人独挡对方六人的钟小夕,现在却是像一条垂死的小猫小狗,毫无抵抗能力,任人摆布羞辱。走到窗边,那辆装着刘思婷尸体的小车已经等在窗外了。年轻人B拦腰把钟小夕抱起来,年轻人A打开窗子,也过来帮忙,两人就将钟小夕性感的身子从这窗子里塞出去。

钟小夕从小练武就十分刻苦,是一个极其要强,绝不放弃的美女,即使在这样明知必死的情况下,却也是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最后吸入的那口空气泄了。但在被塞出窗子之后,外面的女人却一下没接住,她脑袋先着地,虽然头朝下屁股朝上的模样十分狼狈,但最悲剧的还是她摔得岔了气,刚才那憋住的一口空气顿时震散了,本来还不是特别强的窒息感顿时就涌了上来。顿时脸色由中毒后不健康的青色,变成了缺氧的惨白。钟小夕徒劳的张开嘴,想要呼吸一口空气,但已经完全罢工的气管一丝空气也吸不进去。

那个女人抓住钟小夕的双肩将她拎起来,拖向车子,钟小夕上半身被女人抓起,跟随女人的脚步晃荡着,双脚则在地上拖着。那男人过来,抓起钟小夕双脚,两人一发力,把钟小夕也扔进了车后座,与刘思婷挤在狭小的车后座上。钟小夕的脑袋枕在刘思婷大腿上,双腿则压在刘思婷的脑袋上,刘思婷的俏脸正好夹在钟小夕的两腿之间。

车子开动,钟小夕却依然还没死透,超出常人的身体素质本来是她杀敌的最佳武器,现在却成为折磨她的利器,就算是窒息,她也要比别人晚死那么一会儿。钟小夕此时已是身体僵直,双眼涣散,眼前尽是黑暗。窒息之下她张开小嘴,香舌向外吐出,眼睛也睁的大大的,嘴角涎水不断流出,将刘思婷的制服裤子打湿一大片。钟小夕的眼泪依然在流,大脑缺氧让她已经无法去想更多东西,什么孩子,丈夫,都先只能靠边站,现在她唯一在坚持的,是努力让已经僵硬的下身更加僵直夹紧一些,这样可以把因窒息而汹涌的尿意压回去……还有一点屎意,这个毒素对于女人,特别是她这样注重形象的漂亮女人而言,不但要命,而且歹毒,双失禁,简直是到死了还要承受羞辱。

这时候,那个侏儒爬到后排,也开始扒钟小夕和刘思婷的衣服。侏儒坐在钟小夕的髋部,先摘掉钟小夕的警帽,然后将钟小夕的警服、衬衣一件件脱下。钟小夕任由侏儒摆布,喉中发出“嗬嗬”的声音,虽然心中羞愤,但此刻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上半身被剥的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两个饱满的乳房晃得侏儒眼前一花。侏儒一边把手环到后面去解钟小夕文胸的扣子,一边将头埋在她双乳之间,居然一口含住钟小夕的乳头,用力的吸允了几口,又轻轻咬了一下。正被窒息感折磨得三魂七魄都已离位的钟小夕只觉全身过电一般,本来就硬挺挺的乳头此刻居然有了一种肿胀的感觉。

钟小夕努力将双眼焦距对准,发现前面一张正太的脸正向着自己坏笑,顿时恨不得就这样死去,眼前再次黑了下去。侏儒又往后挪动一下,坐在刘思婷的脑袋边上,开始脱钟小夕的裤子。但钟小夕因为药物加自己刻意控制,双腿僵硬得掰都掰不动。侏儒尝试了两下,觉得这样扒掉裤子太费劲,便先不去硬拽,而是伸手轻抚钟小夕的小腹,轻声道:“拉出来,拉出来就好了,一切痛苦就解除了!”

钟小夕本已就在崩溃的边缘,在几乎陷入弥留的时候,侏儒正太声音入耳,简直如同武侠电影里的追魂魔音,顿时便下身一松,尿液哗哗的流了出来,跟着“噗”的一声悠长的响屁,身体彻底软了下去。那一声响屁把侏儒吓了一跳,赶忙把钟小夕的身子往旁边一扔,生怕她放屁之余还带出点别的什么倒胃口的东西。好在这一声之后,钟小夕终于归于平静,想来也是死透了。侏儒这才将她的外裤和内裤也脱了下来。

把钟小夕的一套衣服塞进黑包后,侏儒便开始将她的耳环、项链也逐一解下来,当准备撸掉她的结婚钻戒时,钟小夕突然整个人抽搐了一下,身子再次绷直,过了两三秒,才重又没了动静。侏儒恼怒的拽下戒指扔在包里,然后狠狠一脚跺在钟小夕黑黝黝的那丛黑森林上,骂道:“妈的,这女人,非要吓死我才罢休吗。”却是引得前面那一对中年男女哈哈的笑了起来。

在彻底处理完钟小夕后,侏儒又开始处理刘思婷。他没有着急的就去脱刘思婷的衣服,而是坐在钟小夕的一对丰胸之上,先愣愣的看了这个曾经的天才少女好一阵子,这才有些歉疚的合上刘思婷的眼睛,然后想掏出湿巾面巾纸之类给刘思婷把脸上的血迹擦一下,却是没找出来,无奈之下只得先脱了刘思婷的裤子,然后抄起刘思婷被尿液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凑合着把她的脸蛋擦了一下,觉得还没擦干净,又拿起钟小夕的白色内裤,给继续擦了下。

前排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就算你喜欢这丫头,你好歹用个干净东西给她擦脸啊。”侏儒摇摇头不说话,便利索的将刘思婷的上衣和胸罩也都扒光。跟着,侏儒拔出两根长钉,将警帽也取了下来,然后又把长钉用力的按回去,堵住伤口,不让脑浆和鲜血过多的流出,避免搞得太过狼藉。

等侏儒一切忙完,这车也停到了这一组选择的抛尸地点,却是一个高架桥上,桥下是高速路,虽然并不繁华,但过一分钟左右就会有一辆大卡车疾驰而过。

那一对中年人先将钟小夕抬到高架桥边,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等待着大货车,把侏儒留在小车里守着他心中的女神刘思婷。一辆运送土豆的大货车自西向东缓慢驶来,中年男女算好时机,用力一抛,钟小夕的裸尸在空中转了个圈,四仰八叉的躺在土豆堆上,被那辆大卡车带往远方。

处理掉钟小夕,两人走回来,发现侏儒正在双手捧着脸,安静的看侧卧的刘思婷,就像一个情郎看自己的爱人。两人对望一眼,说:“没时间了,你的小公主我们是不能带回去的。”侏儒点点头,也不嫌弃刘思婷脸上的血腥和尿骚味,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转身走到高架桥旁望着远方。

那对中年男女这次搬起刘思婷睡美人一样的尸体,却是走到高架桥的另一边,准备向相反方向的大货车上抛尸。很快又一辆大货车由东向西开来,中年男女却是一愣,那车里装的是一车肉猪。看着侏儒的面子,中年男女有些犹豫,侏儒却面无表情道:“快点,我们赶时间。”中年男女一起用力,刘思婷的裸尸便从桥上抛下去,跌在猪群中,倒是那些肥猪都膘肥体壮的,刘思婷身体砸在上面,却是有了一对肉垫一般,俯卧趴在一头猪脊背上。那猪吃痛受惊,往一边挪动,把刘思婷的裸尸从背上颠了下来。刘思婷就这样光溜溜的趴在猪群里,一群猪在她身边拱来拱去。

三人完成这一切,默默的坐上车,向着休息区疾驰而去。运猪车上,一头强壮的公猪将挤在刘思婷身边的猪都拱开,走到刘思婷身后,在刘思婷艳尸的丰臀和两腿之间嗅了嗅,突然趴到刘思婷的脊背上,丑陋的猪鞭在女尸双腿之间蹭了几下,突然用力往前一顶,拱了进去,一股殷虹的血迹从刘思婷下身流了出来。运猪车向着远方开去,开车的司机和押车的副手并不知道,在他们身后,粉豹突击队第一才女刘思婷的尸体,正安静的趴在猪群里,身子随着背后种猪的抽插,一下下的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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