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沙发上
办公室的沙发上
我压下满肚子火:侯主任,今晚这事儿挺急的,您看看能不能我过去拿钥匙。
侯老干的架子更大了:你来拿钥匙,车间里丢了东西算谁的?你要是想拿钥匙,让牟总亲自打电话给我!接着就把电话挂断了。
胡媚的冷笑是她的招牌:莫经理,你这个经理当得有点憋屈啊。
我也只好讪讪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无奈,要不我打电话给老板?
胡媚连忙拦住:我什么说过我要去车间?我今天来就是玩的!
刘枫从我的茶几下拿出几个水果,到走廊那头的卫生间去洗了。胡媚看着刘枫的背影,还是在赞叹:年轻真好!我要是能重回她这个年龄,我宁可放弃现在全部的资产和事业!
我摸着她的脸蛋:如果谁说你不年轻,那肯定是眼珠子岔气了!今晚,我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胡媚一脸媚笑:你太强悍了,我怕我一个人受不了,要不要让这个小姑娘和我一起?你俩的关系,也不用瞒着我了,我说我俩真没事,你不用怀疑。
胡媚继续说道:男人的心思,我很明白的,看来是时间短了,你还没拿下,要不要我做做她的心理工作?
刘枫端着果盘回来了,然后开始给胡媚削苹果。胡媚开始言语上进攻了:小妹妹,你觉得你们莫经理怎么样啊?
刘枫装得很纯情:我们莫经理是我的师哥,他很好啊。
胡媚:师哥师妹,天生一对啊,你师哥对你情有独钟啊。
刘枫只是在笑,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侯老干打来的,我没好气地接起电话:喂,又什么事?
那边侯老干竟然完全没有刚才那股牛气了:小莫,你稍等一下啊,我十分钟后就到单位了。
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大了,我都有点不知所措:那好吧,我马上下楼。
我马上吩咐刘枫:咱们一起去车间,正好你来了这么多天还没进过车间,你也学习一下。
胡媚又笑了:小妹妹不简单啊,你师兄搞不定的事情,你给搞定了。
我恍然大悟:刘枫这小姑娘,太不一般了,看上去简单的去洗水果,竟然是去打电话搬救兵了!她知道我不方便打电话给太行,肯定她去打了。甚至说,她就是太行今天安排在这里为我服务的!这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是我把她留在这里的,我却没有发现她竟然如此有手段!
我们下楼时,两个车间里已经是灯火通明,我没有向侯老干介绍胡媚,只说是朋友,侯老干便直接回了保卫室。
胡媚对食品加工是个行家,尤其是对卫生的检查,她在加工车间里根本不需要我带路,她对国际质量认证体系标准了如指掌。正走着,她突然找了一根铁钩子,把下水道的筛子勾起来,看里面的长霉情况。她把手伸到蒸箱里面摸一圈,我还喊着小心别割着手,她手里就有收获了——没清洗干净的霉点。
平时看上去风情万种的胡媚,一旦进入工作状态,认真得可怕。我跟在她的身后,提心吊胆。车间里这还是有准备了,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不大扫除还能怎样。在螺贝车间的速冻间门口,竟然还有一盆兑好的消毒水没倒。胡媚饶有兴趣地拿出一张试纸在试浓度。天知道综合办公室里的试纸,她是什么时候顺手带着的。
她在工作,我的大脑里也没闲着,我知道我们车间的管理现状和我们的硬件设施压根占不到半点优势。但只要以后加强管理,我们至少还是个合格的企业。我只能想自己过会儿怎么在沙发上征服胡媚了。
车间里的围裙架,我找了一个围裙,用剪刀剪下了围裙系带,过会儿当草撩拨胡媚。至于其他的道具,回我办公室就有。
从车间出来,我让刘枫自己回宿舍,让侯老干关灯关门,我和胡媚回到了办公室。胡媚仔仔细细检查完确定没有录音和录像之后,主动把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胡媚用极快的速度把我的家具掏出,我的家具还处在疲软状态,她用力一吸,狠狠地转了几圈,立刻便进入了临战状态。胡媚抬头朝我媚笑一下:今晚你这位*弟弟受罪不小了,我感觉好几次都要喷了。
我只好苦笑:为胡姐服务,不能乱喷!
胡媚爬起来,吩咐道:还不帮我更衣?难道这些还需要我亲自做?
我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一边吻,一边给她一件一件褪去,直到我俩都是赤诚相见。她刚要接着给我用口含住,我抱起她光溜溜的身子,说道:咱俩做个试验好不好?
胡媚眯着眼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研究做实验!
我把她平放在沙发上,从我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持粘度计。这个粘度计是用来测量出口食品配料烧汁粘度的,现在用在这里,恰好合适。
我把胡媚的两条腿分开,从中间已经湿润的地方提取了一点点样本,放在粘度计上测量,粘度只有35,相当地稀薄了。
胡媚的媚笑越来越有诱惑力:我爱死你了,你的想象力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就你能想出这种方法来,是不是你给我进行完前奏之后接着看看我那里是不是更粘了?
我说今天咱们在食品加工厂,咱就来一次食品加工特色的。你躺好,看我怎么用围裙系带伺候你。我便开始运用起圣月教给我的“天蓬草上飞”对胡媚进行撩拨。
如果说胡媚躺在那里是静态的美,我用围裙系带撩拨她,当她活动起来时,便是动态的美了。“天蓬草上飞”我将这门绝技使出,只撩拨了第一下,就看见胡媚的腰突然向上挺起,口中发出依依呀呀的喊声。当系带一次次在她最需要的时机和最敏感的地方用最恰当的力道碰触时,每一次碰触都是让她感到飘渺的悸动。
我没少看过日本的电影,里面那些女优的吼声不用猜,大多都是伪装出来的。其中的缘由,首先是日本男人的尺寸太小,无法到达该到的地方,其次,那些简单的活塞运动根本不会让这些身经百战的姑娘们有那么大的刺激。而现在的胡媚,却是丝毫没有伪装的迹象,她就像被点燃了一般在沙发上翻滚和动作,嘴里渐渐语无伦次,我心里默念着各种动作要领,把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点刺激了几个来回,直到胡媚浑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身子紧贴在沙发背上:小莫,我的好弟弟,快,快来吧,我不行了……
我根本没打算饶过她,赶忙继续提取了样品,那里早已是小溪流水,赶忙测试粘度,上升了没几个数字,我得出结论:粘度与兴奋度不成正比。但兴奋度高了,流量会大幅增加,而且顺滑度更佳。
继续撩拨了几下,胡媚早已瘫软无力,我觉得这应该是最佳时机了,抱起了她的身子,让她背朝我跪下,从后面送了进去。胡媚还是在那里哼哼,好像陶醉在另一个异次元中。直到我找准时机,晃动了第一下。
那是一声发自一个极远极为渺茫地方的喊叫,这声喊叫由远及近,充斥着我的耳膜,我不断地继续做前后动作,让这个声音更加真实。而我身前的胡媚,完全是一种彻底放松的遨游状态。随着胡媚的疯狂,我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撞击,都能直接碰触到最松软的深处,过了好久好久,我又晃动了第二下……
我和胡媚是一起醒来的,我俩的睡姿是在沙发上完全纠缠在了一起,我一看表,七点五十了!办公室里八点上班,如果我没猜错,刘枫现在可能已经在外间!我的皮鞋在走廊外面,别人能看到知道我来了。胡媚的高跟鞋我带进来了,为了做一些动作的方面和感觉,所以在外面的人一般不会想到我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刘枫除外!
这个小姑娘,我早已对她刮目相看,我现在虽然不能说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但我总觉得自己开始被她所掌握。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拿下她,我有信心用自己的那方面能力征服她,让她对我服服帖帖,不然,她将是我自己在自己身边埋下的定时炸弹!
我和胡媚整理好衣服,打开了我办公室的门,不只刘枫来了,办公室其他人都来了。胡媚根本就没觉得难为情,直接从里间往外走。刘枫迎了上来:胡姐,让您一大早就跑来怪不好意思的,我说我今早给您送去,您一早就来拿了。
胡媚当然不傻:哦,没事,昨晚走得也太匆忙了,把这事儿给忘了,早晨正好路过这边,就打电话让你们莫经理来办公室给我拿。
外间的另外几个女人,都已经结婚,每天看到一个“洋气”人都会评头品足一番,这次看到胡媚,被胡媚的气质所彻底迷倒了,估计一个月的话题够了。
胡媚离开我办公室的早晨是周三,她周五就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周末开始试验样品,她周一跟客户一起过来看。
周六的和韵食品厂,放下了手头并不算忙碌的工作,彻底打扫卫生来迎接新客户。我带着刘枫挨个车间挨个操作间挨个工作台检查卫生。周日我开始试验样品,刘枫学着给我打下手。而石榴知道我这个周末忙,只是过来看了我一眼便回家了。
周日晚上忙完已经是九点多,我跟刘枫把几个样品送到速冻间后,回到办公室记录。两天的时间,刘枫跟我形影不离,她虽然以前对出口食品加工一窍不通,但这两天很是肯学习,竟然把车间的各项资料以及几种调料的配置比例以及熬制时间和糖度都记了下来。
这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和她既是老乡又是校友,现在又是上下级,而且还是个漂亮姑娘,我必须在客户到来之前,也就是今晚将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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